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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催她寫論文而已,不至于投毒吧?” 最后還是江牧做下決定,“這件事先不要報警,免得打草驚蛇,我先派人查一查?!?/br> 謝微拍了拍江旭的肩膀,綠光在男人體內(nèi)游走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反而驅(qū)散了連日工作所帶來的疲倦。 “江老師,這幾天您還是呆在博物館吧,盡量避免和余方接觸?!?/br> 江旭煞有其事的點頭,“在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前,我會和她保持距離的。” 謝微并未在Z大多留,天色徹底暗下來后,她被江牧開車送回筒子樓。 與此同時,C市療養(yǎng)院中,有個面生的護士走進葉娉的房間,她拿著手機,找出謝微表演的舞蹈曲目,直接按下播放鍵。 陰郁壓抑的樂聲響起,身著一襲黑袍的謝微出現(xiàn)在畫面中,她身軀緊繃,神情惶然,仿佛在躲避著什么。 葉娉似是聽到了動靜,視線逐漸移到屏幕上,面龐因怒意而變得猙獰扭曲。 105. 第105章 刺激(第一更)捉蟲…… 葉娉的呼吸聲突然變得急促且粗重, 仿佛干渴疲憊的旅人,耗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在拼命掙扎著。 護士被嚇了一跳,她不安地往外看了看, 確定沒人注意到病房內(nèi)的異常, 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隨著視頻的播放, 葉娉的狀態(tài)越發(fā)猙獰, 到了后來, 她眼底爬滿密密麻麻的血絲, 用力奪過手機, 摔在地上。 謝微! 為什么她一直陰魂不散地糾纏自己, 為什么? 葉娉內(nèi)心不斷嘶吼,但她嘴上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將床頭柜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以此種破壞的行為宣泄怒意。 病房內(nèi)的嘈雜響聲吸引了值夜班的醫(yī)生,看到葉娉站在床上不斷哭喊, 面頰漲紅,手臂磕在桌角, 這會兒正潺潺往外滲出殷紅的血絲。醫(yī)生心急如焚,急忙取來鎮(zhèn)定劑用在后者身上, 才讓她逐漸恢復平靜。 戴著眼鏡的醫(yī)生眉宇緊蹙, 忍不住問:“傍晚時分葉娉分明還好好的,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護士低垂著腦袋,將屏幕碎裂的手機放在衣兜內(nèi), 狀似疑惑地道:“我也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聽見葉小姐在不斷喊著‘謝微’兩個字,謝微是誰???” 醫(yī)生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還是聯(lián)系一下葉秋凝女士吧,畢竟她是葉小姐的生母,對女兒又無比疼愛,應(yīng)該會了解情況?!?/br> 醫(yī)生按下葉秋凝的號碼,響了好幾聲,那端始終沒有人接聽,他又聯(lián)系了謝民洲,可惜結(jié)果同樣如此,無奈之下,只能放棄通知病人家屬的舉動。 此時,薄家的晚宴才剛剛開始。 穿著純白禮裙的葉思葭跟在葉秋凝身后,緩緩步入宴會廳,許多在新聞中出現(xiàn)過的熟面孔都在附近,不是上市公司的老板,就是頗有權(quán)勢的勛貴。 將觥籌交錯的場景收入眼底,葉思葭眸光瑩亮,指尖略有些發(fā)麻,顯然是情緒太過激動所致。 葉秋凝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到墻角落座。 原本還有不少年輕男女想跟葉思葭打招呼,但看見葉秋凝如此冷待自己的養(yǎng)女,也明白了葉思葭在她心里的位置,紛紛轉(zhuǎn)過身去,不欲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名利場本就現(xiàn)實到了極點,既然葉思葭沒有利用的價值,自然也就失去交好的必要。 此時此刻,葉思葭只覺得羞恥至極,她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好在有名俊美陰柔的青年及時替她解了圍。 薄鉞遞給她一杯紅酒,低笑著道:“既然已經(jīng)成年了,喝點酒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紅酒醒了許久,味道并不算甜,葉思葭甚至還覺得有些苦澀,也不知究竟是酒水本身如此,還是她心里太過難受,才會影響味覺。 “你不去薄老爺子面前露臉,怎么有空來找我?” 薄鉞是薄遠同父異母的兄長,他母親是西班牙的脫衣舞女郎,因此他有一半的外國血統(tǒng),輪廓比起尋常人更顯鋒銳。 由于母親的身份和從事的職業(yè),這么多年來,薄鉞一直得不到薄家的認可,幸而他自己頗有能力,將一家制藥公司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否則根本踏不進薄家的大門。 “有薄遠在,老爺子的注意力完全不會落到我身上,既如此,過來幫你一把也好,畢竟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br> 薄鉞唇色偏紅,將紅酒一飲而盡后,更添幾分俊美。 即使葉思葭早就知道薄鉞不是什么好東西,心跳速度依舊加快不少。 “你還沒告訴我,究竟打算對謝微做什么。”葉思葭撥弄著玻璃瓶中的綠蘿,狀似無意地道。 “我不是說過嗎?謝微很有趣,我之所以讓你把人帶到博庭,只是想和她共進晚餐。” 從薄鉞口中說出的話,葉思葭一個字都不信,不過她也沒有反駁的想法,沉默地佇立在墻角。 晚宴結(jié)束后,薄鉞將葉思葭送出門,二人剛走到酒店正前方的廣場,便遇上了幾個年輕的女生。 “那個不是蒹葭嗎?唱的歌手,她真人還長得挺漂亮的,旁邊的男生更是帥得不行,男才女貌,也太般配了吧!” “我聽說蒹葭家里的條件好像挺不錯的,否則也不能在B市附中讀書?!?/br> “她貌似從來沒在視頻里提過家庭及父母,到底是怎樣的情況,誰能說得清楚?” 聽到幾人的議論聲,葉思葭眸色暗了暗,她對出身一向自卑到了極點,否則也不會刻意避開家庭不談,生怕被人扒出來,自己曾經(jīng)在善友福利院呆了整整十幾年。 她想從泥沼中爬出來,偏偏信不過薄鉞,只擰緊眉宇保持沉默,一路無言回到了別墅。 與此同時,從宴會廳內(nèi)走出來的葉秋凝,終于發(fā)現(xiàn)了手機上一串未接來電。 分辨出這是療養(yǎng)院打來的,她心急如焚,頓時什么也顧不上了,連家都不回,直接吩咐司機往C市的方向趕去。 兩座城市之間的距離并不算遠,走高速僅用了一個多小時,葉家的車便停在了療養(yǎng)院門前。 葉家每年會在療養(yǎng)院花費數(shù)十萬,是難得一見的大客戶,因此即使她深夜來訪,提出要探望自己的女兒,在前臺值班的護士依舊沒有任何不耐,態(tài)度殷勤地將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