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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謝家家底單薄了些,可探春是庶出,自己也是個剛強的,還是得中和一下。至于惜春,年紀還小,又是隔壁府的孩子,不是特別著急。 唯一發(fā)愁的就是賈寶玉了。 只是老太太也清楚,自家的孩子真正是應了那句話,高不成低不就。原本還以為有薛家的姑娘作為保底,只可惜人家自己有想法,在宮里的小選落選后,又找了門路,進了一位王爺?shù)母。m只是個妾,可只要生了孩子,請封側(cè)福晉也是有可能的。 這些林黛玉都沒有關(guān)注,只一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她忙著適應各種規(guī)矩,演練到時候祭祖的條陳呢。 而因著林黛玉有孕這件事,今年裕王府和林府的人都很高興地過了個肥年。 第66章 孩子到來 新的一年如期而至,廣祿帶著一家人進宮赴宴。雖然他以林黛玉初有身孕精神不足,身體不爽利為由推了許多應酬,可到底宮宴的這日,林黛玉腹中的孩子已經(jīng)過了兩個月,大年初一總不能臉都不露,只得帶著她們一同前來。 燦燦與汀汀去了林家陪同林如海,皇上封筆之前,將林如海的官職進行了調(diào)整,在位不到三年就就換崗,他也真的是有些無奈。 新崗位尚未定下來,他也不在宮宴的行列里,正好帶著兩人一同在林府過,也算是悠哉。祭祖的時候燦燦也去了,祠堂里,林如海跟他說著林家列祖列宗的事跡,燦燦還未說什么,他自己倒是滿懷感慨。 說起來林家的祖宅的確是在姑蘇,可京城的林府里也供奉著先人的牌位,林如海逢年過節(jié)都會上香。 只是不知道他自己日后死了,誰又會給他燒香呢。 原本對于香火傳承不甚在意,或者說已經(jīng)嘗試著不去在意的林如海從來不擔心這個問題,林家不僅僅只有他這一支,旁支也發(fā)展得不錯。尤其在他出手相助之后,好幾個林家旁支的孩子已經(jīng)算是在京城扎根下來。 前幾次的科舉中有了名次,排名不高,而且僅有三兩個而已,倒是很不顯眼。只是這樣也意味著相當大的進步,林家不再是靠著林如海一枝獨秀,壓力也少了很多。族里有了出色的晚輩意味著接下來后繼有人,他作為林家人,總歸是會有牌位供奉在祖宅里的。 可如今看著燦燦認真燒香的樣子,仿佛能看到日后林黛玉的孩子出生之后,長到這么大的樣子。他突然就不想要從旁支過繼孩子了,而是更希望有個屬于自己的血脈的傳承。 想象一下,女兒生下來的孩子被自己養(yǎng)大,日后傳承林家,感覺就很不錯。裕王府可不是尋常人家,這個念想大抵是很難的了,尤其林黛玉的身體…… 林如海想著想著,竟然覺得有些難過,若是當初與賈敏的那個孩子還在,若是他后來再娶妻生子,若是……總歸有數(shù)不清的如果,但是這些都已經(jīng)沒有機會實現(xiàn)了。林如海將這個念頭壓在心底,不再提起。 汀汀與燦燦的到來自然添了不少樂趣,尤其是在汀汀動手在林家也設置了個小小的傳送陣之后。 雖然這個傳送陣只能容納五人,可也足夠他們?nèi)艘煌袆恿?。林如海推了許多應酬,帶著燦燦和汀汀來到了汀汀設好的新地點-蜀中。 林如海早年跟著先生游學曾經(jīng)到過這片土地,時隔多年舊地重游,總覺得無比懷念。只是他清楚地認識到一點,隨著時間的推進,所有一切都會發(fā)生改變。但縈繞在耳邊的陌生中帶有些許熟悉的口音,總能讓他想起曾經(jīng)的那段美好的經(jīng)歷。 燦燦沒有太多的感慨,他的重點在吃和玩上面,對他來說,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了。 因著已經(jīng)是汀汀掃蕩過的地方,所以也沒有太多神奇的存在,燦燦索性老老實實地跟著他們一同逛逛酒樓,聽聽說書先生口中的離奇故事。然后又跟著林如海游一游這兒的景點,找到廟宇象征性地燒了支香順帶許愿,住了兩日才回到林家。 要在一個地方扎根并且發(fā)展一個據(jù)點并不難,但是要悄無聲息的就有些難度。畢竟只要所到之處,總歸是會有痕跡的。林如海不想去賭那種可能性,所以低調(diào)地又回來了。 林黛玉總算是等到他們,見到人的時候險些發(fā)飆。大過年的,她不過是去宮里頭赴個宴,回頭想接燦燦回家時才發(fā)現(xiàn)他跟林如海三人都不見了,一時驚詫,險些要派人去找了。后來還是林管家說老爺有吩咐要外出兩日,很快會回來,才不得已按耐住焦急繼續(xù)等待。 一等就是兩日。 她讓人守在林府,在林如海他們一出現(xiàn),就直接去報給她,隨即跟廣祿就殺過來了。 如今的林黛玉脾氣見長,就是廣祿都得讓她五分,更何況是燦燦和林如海他們。燦燦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他們的形成,得了林黛玉一個怒目而視。 “虧得我們還一直盤算著要推掉纏身的瑣事帶你們出去玩,誰知道你們自己就先溜了,真是太過分了!”她的控訴直直往燦燦去,“你說,是不是偷偷背著我常常出去玩?!” 不是開玩笑,以林黛玉的敏銳程度早就已經(jīng)察覺了不對勁兒,尤其是前段時間燦燦的功課,交給她的那些都能看得出少許痕跡。要不是剛好碰到她有孕,且先生并沒有告狀,林黛玉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燦燦的。 如今倒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她知道燦燦是不會對自己撒謊的,便直接問出口了,“還有,這一次出行到底是誰先提議的?!” 看著氣呼呼的林黛玉,燦燦有些猶豫地看著林如海,而后又看看面無表情的汀汀,認命地承認到:“是我……”他垂著頭,很是沮喪,感覺自己要被林黛玉訓了,心情瞬間低落到極點。 暗暗在心里頭笑了一笑的林黛玉繃著臉說道:“我們要再去一次云南,你要隨行也可以,接下來每日都要寫五張大字。”要知道從放假之后燦燦就是放飛自我的狀態(tài),再不管一管他都要上天了。 想到這兒,林黛玉補充一句,“爹爹,正好你閑著,就由你監(jiān)督他吧?!闭f完,扯著嘴角看著林如海,大有他不答應給他好看的意思。 難得被女兒管著的林黛玉只能點頭,“行,就交給我吧。”他倒是明白女兒的意思,也清楚對方不過是借題發(fā)揮,笑著應到。 邊上的廣祿見狀,便過來打岔,“那我們來計劃一下接下來的云南之行吧!”他都打算好了,到時候不僅是林如海和完顏錦,還有汀汀也得帶上。一大家人呢,什么事兒都要提前安排好。 例如身邊伺候的人,總不能還是原來那幾個,得有新的能夠接的上手的。定點之后,買房置地,發(fā)展好那個據(jù)點也是件需要花費心力的活兒,得有人管著才是。 他身邊就一個高彩是能靠得住的,其他的都有些嫩,平日里不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