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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創(chuàng)傷也能逐漸恢復(fù),可一輩子好不了的殘缺,實在磨人。 閆道蘊生的好看,還幫過她,又注定不會等到他幻夢之中的“靈魂伴侶”,所以她對那個人,也怕也忌憚,但同情分相當(dāng)之高。 好感度統(tǒng)計這玩意兒,所有正面感情都被糅合在一起,也不曉得是個什么權(quán)重配比,總之這高的爆棚的同情分,導(dǎo)致了在數(shù)據(jù)上,這小太監(jiān)不光是越過了一干男配,甚至都越過了姜濯川去。 等到了東宮花廳內(nèi),灼華眼看著太子殿下一擺手揮退了侍候的宮人,一臉低氣壓的看著她。她才意識到,姜濯川不太高興。 為啥呢? 因為她這突如其來的拜訪,容易傳出不好的風(fēng)聲? 因為她招惹了閆道蘊,還得勞煩他去救場? 都不像。 在意名聲的話,剛才順?biāo)浦壅f要將人送回儲秀宮就完事了。 而且他也從來不嫌麻煩。 想不明白,不如直接問。 對待宇宙級直男,就該打直球。 灼華的直接,讓姜濯川猝不及防。 他覺著自己表現(xiàn)的不明顯,畢竟平日在臣下和幕僚面前,他也是很少言寡語的——趙回那個完蛋玩意除外。 如今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在面對灼華時,總是顯得過于溫和。 姜濯川這一次不肯實話實說了:“不過是看那閆道蘊不知走了捷徑,一路青云直上,覺著別扭罷了?!?/br> 在好感度上青云直上。 灼華徹底理解岔劈了,心說果然是一心撲在朝政上的太子殿下呀,閆道蘊如今狐貍尾巴還沒露,就已經(jīng)防范上了,好樣的! 她趁熱打鐵,瘋狂暗示:“殿下放心,我朝自來也沒有宦官專權(quán)的先例,別管閆總管是如何爬到這位置的,將來總歸是為您分憂的。” 秉筆太監(jiān)是給皇帝打雜的,這話過了。 所以剛要把腳邁進門的小趙公子,有點頭疼。 這沐姑娘,不光聰明,野心還很大??! 第34章 . 沒有女人 他這是轉(zhuǎn)了性了? 趙回心內(nèi)頗為欣慰。 他最近總覺著最近姜濯川不太對勁, 雖然于朝政還是很上心,但他多會察言觀色啊,他能看出來, 姜濯川沒什么斗志。 就有種, 好像已經(jīng)活過了四五十歲,雖然一切都按部就班, 但對任何事都沒有期待, 成功了也未見喜悅的模樣。 有個斗志昂揚的女人鞭策他, 也許能有所改變。 于是趙回不但不反對不提醒,還一進來就幫腔,馬屁拍的賊溜:“沐姑娘說的不錯, 有朝一日,殿下必然會清除沉疴!” 姜濯川瞥著他, 灼華也瞥著他, 都不說話,等他的后文。 趙回難得面上一熱,但很快調(diào)整心態(tài):“但一切還要從長計議, 比如從搞定那位心懷不軌的昭王開始,我今兒就聽說, 那位宛多公主雖然被下了面子,可越挫越勇……” 不超三句肯定回到八卦上去,是趙回那味兒沒錯了。 灼華如今最慶幸的, 就是這位小趙公子,或許是因為太風(fēng)流,也可能是原文中的設(shè)定不討喜——不管是性格還是容貌描寫上。 所以沒哪個穿書前輩攻略過他。 否則這人一肚子餿主意,若也覬覦她,必然會近水樓臺先得月的, 離間她跟太子剛建立起來的脆弱同盟,防不勝防。 如今沒那一層令人頭疼的關(guān)系,倒是個絕好的狗頭軍師,可以幫她出主意。 姜濯川:“我認為,還是應(yīng)該借著上次的事,直接命父皇去跟王太子商議聯(lián)姻……” 灼華:“不行不行,強扭的瓜不甜,我怕這么逼迫會令二人走極端。萬一昭王要釜底抽薪弄死宛多怎么辦?使臣中的公主死在咱們皇城根,南疆怕是要不消停。” 趙回:“沐姑娘說得對,而且那宛多公主是個潑辣性子,萬一她一個不小心逃婚了,或者隨意用個侍女做替身,那可是對咱們大鄴朝偌大的侮辱,明明結(jié)婚能解決的事,非要弄到動兵戈,可怎么好?” 姜濯川啞然,婚姻會讓人那么盲目沖動的嗎? 他最擅長虛心聽取意見,遂問道:“那二位覺著,應(yīng)該如何是好……” 灼華:“那當(dāng)然是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啦,兩個人長得都挺好看,只要相處機會多,不愁擦不起小火花?!?/br> 趙回:“沐姑娘說得對,若嫌時間不夠,可以下藥加速!” 姜濯川:怎么感覺這倆人如此投緣,孤才像是多余的那個。 灼華只覺著前途無限光明,她很是激動:“下藥最好還是下給昭王,反正他吃了這個啞巴虧之后,面上不可能表現(xiàn)出很精明洞悉一切的樣子,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br> 趙回順著思路接下去:“而看他這個富貴閑人不順眼的人頗多,這口鍋可以直接扣給別人,不留痕跡!” 二人對視一眼,都認為,這可真是難得的知己! 姜濯川一臉黑氣。 若非他能清楚的看到,這二人對對方的好感度,都不超過5%,他就要當(dāng)場掀桌子了! “行,我知道了,具體該怎么辦,就都交給趙回你去?!?/br> 他匆匆結(jié)束了話題,命宮人去給灼華安排住處。 平日里灼華不會這么早就睡,但今日姜濯川看起來心情不好,她沒必要在這兒看人家的冷臉,溜去了偏殿的臥房。 東宮的屋子,哪怕只是客房,也明顯比儲秀宮的好了幾個檔次,寬敞的很。 都說宮內(nèi)是富貴窩,但其中高低貴賤的差距,比起宮外還要大,伺候伴讀的宮女們睡著大通鋪,比她府里的粗使丫頭日子還不如。 嬪妃也是如此,據(jù)說若是不能誕下一兒半女傍身,一旦失了勢,過的還不如宮女。 也難怪會被逼著去爭去斗。 這爭斗,一般在太子還沒等級,就會開始了。 正巧有人在外頭請安,說是來給姑娘送換洗衣衫的。 灼華問那女官道:“這衣服,是哪兒來的呀,是穿了誰的,我明兒也好謝謝人家。” 女官笑的很有距離感:“是殿下命奴婢去預(yù)備的新衣裳,所以才會來的這么晚,東宮里沒有女主子,我們這些下人的衣衫,怎好給主子穿?” 灼華納悶了。 “東宮里,沒有女主子?就給殿下伺候枕席的那種……沒有?” 她也不是一定要八卦,只是這太不對勁了!按著原文里頭的描述,太子是按著慣例,有四個“教導(dǎo)”他的女官來著。 嫁做太子妃的原女主還直接給她們都封了位份。 其中的兩個都懷過孕,在姜濯川登基之前的足足五十章里頭,所占的戲份可不少,雞飛狗跳的。 這也是灼華為何想要問衣服的來路。 萬一就是借宿一夜再被盯上,衣服被人做了手腳,也得能追本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