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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師,他們再是避世,對這場即將到來的戰(zhàn)爭,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大家正看著電視議論征兵的事,不料竟發(fā)生這種事,幾個人連告辭的話都來不及說一句就往大劇院趕,正是有了這點希望,皇太子才沒堅持把他父親送醫(yī)院。皇帝望著長子,目光明亮,眼里有種欣慰,若是不看他灰敗的臉色和嘴角邊不斷溢出的血沫,仍會覺得這依然是平日里那位威嚴持重的君主,但在場每個人心里都很清楚,陛下快不行了。“博斯威爾,我最值得驕傲的孩子,今后一切就交托給你了?!被实壅f說停停,痛苦地喘息著,肺部的重創(chuàng)令他呼吸異常困難,嘴唇發(fā)紫,聲音幾不可聞,醫(yī)護人員想為他續(xù)氧,被他以眼神制止了。皇太子手抓得更緊,眼眶微微泛濕,勉強笑著說:“父皇,您胡說什么呢,您身體向來硬朗,少說還可以執(zhí)政二十年?!备窭锥蚰吩趺催€沒到?皇帝斷斷續(xù)續(xù)地往下說:“原諒我把這個爛攤子交給你,博斯威爾,好好照顧你母后,千萬不要讓她干傻事……”博斯威爾心里一緊,是啊,還有母后,母后和父皇伉儷情深,若是知曉父皇出事,難說不會做出沖動之舉。皇帝越說話音越輕,身體開始抽搐,喉嚨里嘶嘶作響,顯得極為痛苦,口鼻漫血的臉看上去很嚇人。“父皇!父皇!”皇太子連聲呼喚,醫(yī)護人員趕緊沖上去急救。魯尼站在不遠處,跳著腳抓狂,“啊啊啊,平時威風(fēng)八面的治愈系魔法師都死到哪去了?對不起,馬里恩,我不是在說你?!?/br>馬里恩沉默著,心里非常羞愧,再一次意識到他們被賦予了很高的期待和尊重,事實上卻沒有多大作為,若是那個人在的話,不,只要父親……馬里恩忽然欣喜地叫道:“看,是我父親!”魯尼和佩吉順著他的手指望去,一輛車急停在彎道上,跳下來四個黃金人魚,為首的正是格雷厄姆校長,另外幾位也是莫坦星球上十分有名的治愈系魔法師。與此同時,剛剛獲救的李喵偉見馬洛他們傷勢不重,也急得到處在找皇帝,布蘭奇看了眼老婆的小短腿,跑三步還抵不上自己一大步,一個公主抱將他兜到懷里,李喵偉也不矯情,救命要緊,以前又不是沒抱過。“在那兒!”布蘭奇把老婆放下,給了他個鼓勵的眼神,李喵偉沒時間同他廢話,他用力擠到擔架車前,不等站穩(wěn),就被個金發(fā)老頭訓(xùn)斥了。“別站在這里礙手礙腳,快讓開!”都什么時候了,還有沒眼色的人跑來瞎湊熱鬧,雷吉納心里著急,一把推了過去,他們幾個剛施過一輪極其復(fù)雜的‘心之召喚’,已經(jīng)耗盡全力,現(xiàn)在要立刻將皇帝陛下送去醫(yī)院,或許還來得及,他絲毫沒將李喵偉放在眼里,這條小黑魚他聽說過,就是個喜歡嘩眾取寵的人物,仗著老公的身份地位,三天兩頭鬧出點桃色新聞來。這時,身后有人將他拉住了,雷吉納回頭一看,是格雷厄姆。“大人,怎么……”格雷厄姆沒有看他,只是盯著李喵偉,一向嚴肅的臉上出現(xiàn)了松動,雙眸中流露出興奮激動之色。雷吉納對族長十分尊重,他盡管詫異,還是靜靜退到了一邊。“閣下,您終于來了?!备窭锥蚰肺⑽澚讼卵?。他話一落音,別說是其他人,就連李喵偉都愣住了,之前格雷厄姆就算到家里來做客,也只是以長輩的身份同他說話,沒有用過敬語,李喵偉尷尬地回了個禮,說:“大人,您太客氣了?!?/br>在場的人全都風(fēng)中凌亂了,格雷厄姆是誰?是當今最厲害的治愈系魔法師,也是黃金人魚族長,輩分和身份都極其尊貴,除了自己的師長和皇帝夫婦,他從來就沒有對其他人用過敬稱,別說是敬稱,他愿意搭理你,就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而現(xiàn)在他竟然稱呼一條淡水黑魚用‘您’,不僅如此,他還行了以下對上的屈身禮,所有人全都驚疑不定地瞪著李喵偉,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佩吉抓著魯尼,直嘀咕:“嚕嚕,佐伊擠進去干嘛?怎么一下子那么安靜?是不是陛下……呸呸,我這個烏鴉嘴!”魯尼眼睛亮亮的,不說話,他隱約有點猜到了,假如真是那樣的話,莫坦就有救了。李喵偉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來到擔架車前,皇帝已經(jīng)昏迷了,但臉色倒比之前好了一點,他伸出手,探向皇帝胸口上被狙擊槍爆開的血洞,皇太子想要阻止,看了一眼格雷厄姆,又停住了。緊接著,所有人都見證了奇跡的一幕,血慢慢止住了,槍傷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皇帝的呼吸越來越平穩(wěn),不過幾分鐘,胸口上的皮膚已變得平滑如初,要不是衣服前襟上還散發(fā)著濃重的血腥味,大家?guī)缀跻詾檫@是場惡作劇的玩笑,即使如此,除了格雷厄姆,黃金人魚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是什么魔法?好強大的力量!”“他竟然沒念咒語?!?/br>“這人魚究竟是誰?”這些話在人魚們的心里翻騰,雷吉納目光閃爍著看向格雷厄姆,格雷厄姆微笑著朝他點了下頭,雷吉納激動得手都抖了,再看向李喵偉的眼睛里,盛著滿滿的狂熱與崇敬,哪還有之前的嫌棄。“陛下應(yīng)該沒大礙了,只是失血過多,還需要靜養(yǎng)一段日子?!崩钸鱾ナ栈厥?,好久沒用魔法,經(jīng)過一個冬天和春天,對這種外傷,他好像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幾乎沒感到吃力。脆生生的少年音把所有人的神志拉了回來,博斯威爾心里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他看了看李喵偉,對侍衛(wèi)總長說:“塞西爾伯爵,請你護送我父皇去回宮,再讓太醫(yī)來檢查一下,我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br>“是的,殿下?!?/br>李喵偉回來時,侍衛(wèi)們迅速讓開了一條道,態(tài)度恭謹,看得一旁的佩吉和馬里恩云里霧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布蘭奇站起來,掐滅向人要來的煙,抱著他搖了搖,說:“走,咱們回家!”李喵偉望向廣場,靜默了一會兒,道:“就像皇太子說的,現(xiàn)在還不能走。”到處都是受傷的民眾,救護車眼下只來了三四輛,還有許多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憑他的感覺,這次少說死了三十多人,布蘭奇已經(jīng)安排了一部分手下在做緊急處理。布蘭奇勾起嘴角笑了笑,咕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