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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把被子重新蓋好,目光就此被吸引住了,沉睡中的人魚模樣顯得十分乖巧,稚嫩的臉龐埋進枕頭里,安靜柔順,特別惹人憐愛。他不由屏住呼吸,一點點湊過去,倆人快貼近時,少年忽然囈語了幾句,一個翻身,手背從嘴唇上擦過,方才他臉頰挨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小灘可疑的水跡,布蘭奇噗哧一笑,心里才生出的那點旖旎立刻拍著翅膀飛走了。布蘭奇喝了杯紅茶,在辦公室一直奮斗到十點多,中途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那人只是一介平民,但家族生意做得很大,倆人合作了五六年,私交甚篤。“什么事,萊默恩?你不是在休假嗎?我現(xiàn)在忙得很,有話快說!”布蘭奇飛快地簽寫自己的名字,然后將一沓合同遞給等待已久的秘書,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布蘭奇,看到今天新出的娛樂周刊沒有?”“沒有,你知道我從不關心那種東西?!?/br>“我也不關心,是我老婆在看。”“娛樂周刊怎么啦?”布蘭奇一邊做事,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叫你秘書買一本來看吧,不不,還是你自己去買比較合適,應該只是個誤會,你先冷靜一下,然后再考慮該怎么辦。”“你到底在說什么?”布蘭奇不耐煩道。“啊啊,就這樣,我老婆叫我了!”對方迅速掛斷了電話。布蘭奇不想理會,可過了一會兒,他還是穿上外套下樓了。新一期的娛樂周刊翻開沒幾頁,即是一篇關于文娛界新貴莫里斯歐文的緋聞報道,標題為是真?是假?揭開工傷背后的一段隱秘——周刊記者實拍本市某新婚貴夫病房私會歐文。布蘭奇很冷靜地看完全文,文章中除了莫里斯歐文以外,一概沒有點名道姓,但細節(jié)交代得十分清楚,只要對上流社會稍微有點興趣的人,都可以把里面的人物一一對號入座。故事描述得繪聲繪色,非常具有可看性和娛樂性,噱頭十足,看得出這篇文章出自一個經(jīng)驗老道的記者之手,比伯尼的弟弟不知強了多少倍,單單娛樂周刊的大眾影響力就非挖挖挖自由日報可比。另外,該記者還很懂得擺事實講道理,列陳了關于他流傳在貴族中的好幾段傳聞,尤其是前些日子的謠傳更是被拿來大肆評論,若不是這件事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布蘭奇興許也會相信這段垃圾就是事實。最關鍵一點,這篇撰文的旁邊還刊登著一副比較清晰的彩照,照片雖說不大,但佐伊正對著鏡頭,他當時站在莫里斯的病房門口,不知在張望什么,眼神里帶著點小心謹慎的味道,不知情的人很容易將這理解成與情人私會時,察看有沒有被人跟蹤,而站在他身邊的迪迪卻從畫面中消失了。布蘭奇把雜志往沙發(fā)上一扔,起身笑了笑,雙眸中卻沒有一點熱度,雷米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件事不作第二人想,目標直指他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夏爾迪說得對,姑息等于養(yǎng)jian,不給他來點教訓,那小子會越發(fā)不知分寸。布蘭奇拿起電話,“羅德尼律師,麻煩你到我這里來一下,對,就現(xiàn)在!”掛斷后,他又撥了另外一通電話。李喵偉聽到特殊的蜂號音時,還愣了一會兒,東看西看,不知道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幸好有迪迪提醒他:“少爺,是您的手機?!?/br>“啊,對哦!”這玩意兒他才拿到手,無論是外形還是鳴音都跟地球上的手機有些差別,但使用方法其實也差不多,他拿起桌上一個扇貝樣的東西,掀開蓋子,搗鼓了幾秒鐘才接通:“喂!你是誰?”布蘭奇挖了挖耳朵,不滿道:“那么大聲干什么?我又沒聾,怎么這么長時間才接,你在干什么呢?”“嘿嘿,用著還不太習慣?!崩钸鱾ド敌α藘陕暎值溃骸皼]干什么,正準備吃午飯,今天有灌湯蟹斗?!?/br>“哦?讓我看看。”“看什么?”“當然是蟹斗啊!”布蘭奇才不會承認想看吃蟹斗的人魚。“怎么看?”“把視訊開關打開啊,你怎么那么笨!”李喵偉一聽,沒好氣道:“我是笨蛋,不會弄,就這樣,掛了!”沒事講半天廢話,不知道要干什么。“唉,等等!”“又怎么啦?”“別整天到處亂跑,就乖乖待在樓里?!?/br>“知道了。”迪迪差點把叉子戳進鼻孔里,少爺和大人說話越來越老夫老妻了,一點情調也沒有。不過一個多小時,布蘭奇派出去的手下就查清楚了許多事,包括娛樂周刊記者的資歷背景,以及他與雷米安托瓦的幾次通話記錄,甚至還有雷米經(jīng)過幾次轉賬以后,打到他賬戶里的三萬盧索。羅德尼律師習慣性地轉動著尾戒,沉思許久后說:“手頭上的證據(jù)還稍微有些欠缺,照片的原件沒有找到,可能已經(jīng)被篡改或者被銷毀了,目前這些只能表明安托瓦先生有向娛樂周刊記者賄賂買通的可能,但并不能就此證明那篇報道是完全虛假的,他們可以在法庭上狡辯,說匯錢只是出于私人交情,那名記者聰明就聰明在這里,他所有的敏感用詞都帶著點含糊其辭的味道,據(jù)說,據(jù)傳,有消息稱,這些都不代表娛樂周刊的觀點,不作拍案定性的蠢事,只起到一種誘導讀者的作用,當然,嚴重誤導也可以進行起訴,但這樣一來,責罰就輕得多了,如果這件事解決得不疼不癢,對夫人的名譽只會起到一個反作用,您知道的,有些人就愛瞎起哄,大人,大人?您有在聽我說嗎?”布蘭奇回過神,調侃道:“羅德尼,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這講話只講一半的老毛病還是沒有改掉,這件案子對你來說根本不是個難題,幫我盡快搞定它吧!”“……那好吧,我試試看。”羅德尼干咳一聲,道:“大人,您是否有什么想法?請讓我參考一下?!?/br>“我?不,我沒有在想這件事。”布蘭奇摸了摸下巴,神情里透著點思索,喃喃自語道:“雷米又是從哪條渠道得到消息的呢?”布蘭奇皺了皺眉頭,對塞西爾局長的保密工作感到非常不滿意,這個胖子,真是對他太客氣了!安卡德市這一天喜歡看熱鬧的人都很興奮,因為同一天,前后只間隔了一個小時,倆家娛樂性期刊都登載了一條關于某公爵夫人的報道,明明主角是同一個人,切入點卻正好相反,一家揭秘了上流社會腐壞糜爛的生活作風,而另一家卻積極宣揚人性中光輝向上的一面,都有配圖,都像是在反映最真實的一面,盡管兩家的讀者數(shù)量天差地別,這一天發(fā)行的刊物卻被統(tǒng)統(tǒng)搶售一空,隨即,民眾意見也分成了好幾派,并引發(fā)了一場口水戰(zhàn)。兩天后,赫爾南德公爵本人將此事又推向了一個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