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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里帶出來的一姑娘,隨便安了個奴籍放到喬家名下,后跟喬仁義聯(lián)手演了場戲,把人拐彎抹角推進(jìn)了趙邑視線,并成功讓方蕓混進(jìn)了趙邑后宅。方蕓朱唇一直張張合合在說著什么,但顧淮笙老是不由自主的晃神,以至于一句也沒聽見。他總是忍不住發(fā)散思緒去想,這人是什么時候不見了,又是怎么沒有的,哦,好像是后來有了身孕,便生不該有的念想,被他借趙邑側(cè)妃之手,給除了。但又好像不僅僅是因為這個,那是為什么?顧淮笙絞盡腦汁,可就是想不起來。這時,那方蕓的聲音像是突然沖破結(jié)界,清楚入了顧淮笙的耳,只聽她道:“三皇子想要奪取兵權(quán),借此控制京畿這邊的勢力,但烎王那邊一直如鐵桶一般無從下手,所以他準(zhǔn)備從顧將軍下手。”聽到這話,哪怕明知是夢,顧淮笙還是難抑心悸,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方蕓。方蕓左右看了看,接著道:“奴家前兒個偶然聽到三皇子跟蕭大人在書房里說的,皇上那邊也覬覦顧將軍那邊的兵力,準(zhǔn)備用當(dāng)年對付顧老將軍那套,往軍營里安插人手林木森,趁其不備,取其性命,目前已經(jīng)下了暗旨,命常公公秘密前往安排,三皇子他們想的,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還可以順利成章轉(zhuǎn)移嫁禍給皇上,讓大人不會因此起疑?!?/br>“常朔?”顧淮笙心頭猛一咯噔,如果不是他所重生的時空出現(xiàn)偏差,那按照現(xiàn)在的時間,常朔不就是顧釗,他的父親!“是的?!狈绞|頷首:“聽他們的意思,是要來一出真假太監(jiān),讓常公公有去無回,然后換他們的人易容回來,潛伏在皇上身邊?!?/br>顧淮笙……顧淮笙如遭雷擊,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也至于想明白,憑奴兒那三腳貓的身手,究竟是怎么做到從尸山血海里把遺體送回來的,必然是有人暗中相助,而這個人……有可能是,大哥到死都沒來得及相認(rèn)的父親!而他當(dāng)時得到消息干了什么,一面暗中派人去營救且截殺常朔和趙邑那邊的人,一邊給趙邑和蕭家下絆子,拉太子和五皇子那邊下渾水,讓人偷換趙邑給老皇帝的藥,加劇毒性發(fā)作,甚至……甚至為了保險起見,第一次沒有忍住,給趙越去了書信,請求支援,然而計劃再周密,反應(yīng)再迅速,終于還是遲了一步,等到的,是奴兒拼死背回來的一具顧淮準(zhǔn)早已涼透僵硬,甚至已經(jīng)逐漸腐爛的尸體!而他的父親,有可能都未必是死在趙邑的人手里,很可能是死于他派去的人手中。還有趙九,趙九會怎么樣?他可能會日復(fù)一日在發(fā)瘋中酷酷煎熬等候盼著,到死也等不到見上父親一面……一股錐心之痛瞬間自心臟蔓延四肢百骸,顧淮笙痛呼一聲揪住衣襟跪在了地上,這一跪便是天旋地轉(zhuǎn),如走馬觀花,眼里飛快閃過一些熟悉或陌生的情景??偸沁t了一步看著親人慘死,長袖善舞心狠手辣cao控一個朝堂的隕落,親眼見證趙越從一個被打壓的落魄病秧子王爺,一步步披荊斬棘站在了權(quán)利的巔峰,而他倆,始終對立,到最后刑場相見,也無法愛意出口。當(dāng)大刀落下的瞬間,顧淮笙絕望閉上了眼睛,卻沒等來意料的疼痛,反而一股涓涓暖流順喉而入,那味道又臭又苦,卻讓人無端安心。不對,又臭又苦?被斬首不是人頭落地怎么會又臭又苦?意識到這點,顧淮笙渾噩的意識猛地從夢境中掙脫出來,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趙越半摟在懷里,正捏著濕巾在幫忙擦拭嘴角。“王爺……”一開口,顧淮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跟刀子割似的疼的要命,也啞的幾乎聽不見聲:“我這是怎么了?”“你都病三天了。”趙越將擦過的濕巾扔回盆里,雙手托著顧淮笙的肩膀,扶著他躺下,又仔細(xì)給蓋好被子:“那日常宅回來你就病了,一直高燒說胡話……你這人啊,就是心思重,不都讓你別想那么多么?”顧淮笙搖了搖頭。“搖頭做什么?”趙越又是心疼又是沒好氣:“沒胡思亂想,還是覺得我說的不對?”“我……”顧淮笙張了張嘴,艱難發(fā)聲:“以后不會了。”其實他更覺得這次生病,跟離魂有關(guān)。沒錯,顧淮笙夢這一遭,感覺就像是重走了一遭輪回路。那種感覺太真切,真切的完全不像是做夢,反而像是離魂回到前世,將老路又走了一遍。只是如今醒來,跟當(dāng)初剛重生時心態(tài)截然相反,將來路復(fù)走一遍,喜怒哀樂依舊牽引神經(jīng),然而黃粱一夢之后,便是釋然,是真正萬般皆放下的釋然。第145章雞飛狗跳第145章雞飛狗跳顧淮笙這一病,就病了好久,斷斷續(xù)續(xù)的拖著,竟是挨了兩個多月,天氣開始回暖,才終于見了起色。趙越每次看著都揪心不已,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總覺得顧淮笙自打那次生病后,好不容易養(yǎng)回來的底子又給折騰回去了。天天讓廚房變著法的做藥膳,吃是沒少吃,就是不見起色,那臉白的,一點血色都看不見,著實病態(tài)的緊。相比趙越的擔(dān)心,顧淮笙自己倒是看的挺開的:“別擔(dān)心了,我這不是病剛好沒兩天嘛,再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br>趙越要能放心才怪了,但看著顧淮笙笑,也不想愁眉苦臉壞人心情,便跟著勾了勾嘴角。“是不是烎王府人少過于冷清,你住著不習(xí)慣?”趙越想了想,提議道:“若是這樣,那咱們就搬去顧府住幾天,難得顧將軍暫時無事,大部分時間都在京里不必長跑軍營,你們兄弟也正好聚聚?!?/br>顧淮笙倒沒覺得冷清不好,不過想想趙越說的有道理,便應(yīng)了他的提議,兩人當(dāng)天就去了顧府。誰知這一去,就趕上了雞飛狗跳。原因嘛,還在顧淮陽身上。也不知道又犯了什么事,被顧淮準(zhǔn)拿著馬鞭追地滿院子跑,衣物飾品琳瑯滿目地灑的到處都是。每次快被追到,還不忘拉上奴兒頂缸做rou盾,只要拉著奴兒身前一擋,顧淮準(zhǔn)就得收手,每這樣來一次,顧淮準(zhǔn)臉色就鐵青一分,顯然是動了真火了。“干嘛呢這么熱鬧?”顧淮笙一臉看熱鬧的表情。“二哥!救命啊!”顧淮陽一看到顧淮笙就飛奔著往他身后躲:“大哥他要打殘我!”“你干什么了他就要打殘你?”顧淮笙雖然也沒少挨顧淮準(zhǔn)的暴力鎮(zhèn)壓,但至少知道,顧淮準(zhǔn)不會無緣無故大動肝火,能氣成這樣,肯定是顧淮陽做了什么觸犯其底線的事情。“呃……”顧淮陽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果斷閉了嘴。“說啊!”見顧淮陽被問得語塞,顧淮準(zhǔn)冷哼:“怎么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