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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一如趙越舍山江選情郎一樣堅決,沒給任何挽留勸阻的機會,留書一封,直接就干脆利落的走了。老太妃怒極出家一事,顧淮笙還是登基大典結(jié)束后,出宮上了馬車才知道的。眼看著趙越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頭望著窗外發(fā)呆,顧淮笙心疼不已。“去靜云庵把人接回來吧,好好跟她說,別再鋼板對鐵錘了,你母親寡居這么多年不容易,看你奪回皇位,應(yīng)該是一直以來支撐她走下來的唯一信念,如今信念崩了,她承受不住也是正常,好言哄著,別太沖。”顧淮笙握緊趙越放在膝頭的手,安撫地捏了捏:“我就不陪你一起去啦,她本來就討厭我,我若再去,不定更加刺激她……”“那怎么辦?”趙越突然沉聲問。“什么?”顧淮笙被問得一愣,下意識抬頭望向趙越。“她容不下你,我亦不肯負(fù)你三妻四妾,這原就無解,又何以兩全?”趙越反手握住顧淮笙的手,緊了又緊,仿似這樣就能汲取更多堅定的力量:“所以,你不必為了這些就躲躲藏藏畏首畏尾,又不是見不得人,左右這混蛋之名咱倆背定了,那便共進退,一起去吧?!?/br>“你是想氣死你老娘?!鳖櫥大蠠o語。“才不是。”趙越道:“咱倆去靜云庵長跪,跪到她回心轉(zhuǎn)意,你身體不好別硬跪,等下上個綁腿。”顧淮笙:“……”“看我干嘛?”趙越被顧淮笙看的一陣心虛。“看你玉樹臨風(fēng),氣宇軒昂,美死了?!鳖櫥大细尚陕暎麛噢D(zhuǎn)開了臉去。趙越:“……”顧淮笙原本打算回顧府的,這樣一來,倒是省了繞道的麻煩,直奔靜云庵。只是靜云庵地處佛陀寺東面的山頭,路途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也不近,臨時前往,確實倉促了些。旁的不說,風(fēng)餐露宿,就沒有精心準(zhǔn)備的好過,尤其這寒冬臘月,碳火不足,別說取暖,連喝口熱水都做不到。“還是我欠考慮了,沒有任何準(zhǔn)備就出來,連累你跟著遭罪?!壁w越早年南征北戰(zhàn),皮糙rou厚倒是沒什么不適,就是心疼顧淮笙,怕他餓著怕他凍著。不過顧淮笙身子骨也的確太弱,裹了兩件毛裘披風(fēng)依舊雙手冰涼。可他特別能忍,這一路跑來,嘴唇都凍白了也沒吭一聲,聽見趙越這么說,更是一笑置之。“說什么遭罪不遭罪的。”顧淮笙咳了兩聲:“讓云墨去附近找找看,有沒有能生火的干草木柴之類的,生個火,煮點熱水暖暖身子吧,虧得沒下雪,不然火都生不燃,那才麻煩呢!”“我看還是算了?!壁w越想了想反對地?fù)u了搖頭:“這樣不是辦法,我看還是要再往前趕趕,看看有沒有人家,找個落腳地再說,不然這天氣風(fēng)餐露宿一晚上,好人也得給凍病了?!?/br>這個倒是可以,顧淮笙對此沒有意見。不過這地段荒蕪,人家并不好找,跑了小半個時辰,別說人家,連間茅草棚子都沒瞧見。“這靜云庵就在佛陀寺東面,就算不改道應(yīng)該也繞不了多少路程,早知道就不走這邊了?!鳖櫥大瞎斯?,對找人家落宿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畢竟這一路走到,這邊的確是荒涼的緊:“再往前趕趕,若是沒有就別折騰了,咱們倒是沒什么,云墨跟車夫頂風(fēng)口,怕是受不住?!?/br>“嗯?!壁w越贊同顧淮笙這話,點了點頭。兩人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云墨驚喜的聲音:“王爺,顧大人,前面,前面有戶農(nóng)家,您們稍待片刻,屬下先過去看看!”聞言,趙越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面露喜色。云墨回來的很快,跳上車轅就指揮車夫趕車,一邊還沖車?yán)锏膬扇藚R報:“王爺,顧大人,屬下已經(jīng)給那戶人家的主人交涉好了,我們在那打尖兒一晚上,明兒一早再走!”說話間,馬車便在那農(nóng)家院門前停了下來。云墨跳下馬車,旋即回身伸手打起簾子方便兩位主子出來:“王爺,顧大人,到了?!?/br>趙越點了點頭,伸手將凍的手僵腳木的顧淮笙給扶了起來,兩人攙扶著下了馬車,方一落地,顧淮笙就被滑了個踉蹌,把趙越緊張的夠嗆。“能走嗎?”趙越擔(dān)憂地低頭看顧淮笙的腿。“沒事?!鳖櫥大闲πΓ囟迥_活動了下,便徑自進了農(nóng)戶院子。農(nóng)戶主人是一個寡居老婦,聽到動靜便腳步蹣跚地迎了出來??赡苁堑谝淮我姷竭@么些個所謂的達(dá)官貴人,形容頗有些拘謹(jǐn),除了憨厚的笑著,連話都不敢說。顧淮笙見了便是一笑:“老人家別緊張,平常些就好,我們不是壞人,就是天寒地凍路經(jīng)此地,借宿一晚罷了,不知可有吃的?沒有的話,熱水也行,來兩口暖暖身子,實在是凍人的厲害?!?/br>“有的有的?!崩蠇D連聲應(yīng)道:“不過鄉(xiāng)下人家,沒什么拿得出手的,糙米雜糧刮嗓子,各位大人應(yīng)該吃不慣,農(nóng)婦地窖里還存著一些今年收的紅苕,這就去給大人們煮一鍋紅苕湯去,軟乎甘甜,還暖身!”“好,麻煩老人家了?!鳖櫥大虾Φ乐x,待老婦轉(zhuǎn)身離開,轉(zhuǎn)頭沖趙越眨了眨眼,便徑自跨進了堂屋門檻。趙越看著顧淮笙的背影搖了搖頭,旋即才跟著進了門。而云墨跟車夫,則是一起去了灶房給老婦幫忙。進了堂屋,兩人也沒坐,就在那來回跺腳暖身。雖然杯水車薪,但不得不說,有個遮風(fēng)擋雨的比方,確實要好很多,至少沒有外邊那么寒冷刺骨。老婦的紅苕湯還沒煮來,云墨已經(jīng)先一步提了一桶熱水進來。“王爺,顧大人,這剛燒的熱水,先燙燙手腳給暖暖吧?!狈畔履就?,云墨恭敬提議道。“這敢情好!”顧淮笙見了一樂,卻沒有動,而是示意的沖趙越抬下巴:“王爺先……”顧淮笙話沒說完,就被趙越抓住了手。顧淮笙被抓的一愣:“干什么?”“一起燙。”趙越拉著顧淮笙就走到木桶前,帶著他一起蹲下,十指緊扣放進了桶里。顧淮笙冷不丁被燙地一縮,被趙越用力扯了回去。“別動?!壁w越聲音不似對上別人的冷漠,語氣哄小孩兒似的,溫柔的能掐出水來:“我知道你怕疼,但也忍忍,手凍了那么久,再不給燙一燙,回頭該生凍瘡了?!?/br>“可這一下子也太燙了?!鳖櫥大咸鄣盟凰?“你放開,我自己慢慢來,這么粗暴,手都燙麻木了。”“忍一忍顧大人,一會兒就好了?!壁w越最知道顧淮笙的軟肋在哪,用哄小孩兒的語氣軟軟地喊顧大人,對方就招架不住。果然……趙越這話一出,顧淮笙就被蘇的心神一蕩,癡漢的忘了反抗,任由趙越抓著手死死浸在水里。但不得不說,一開始確實疼,但堅持一會兒就差不多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