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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還沒冷靜下來,就出去繞校場跑幾圈?!?/br>顧淮笙又不能告訴大哥,之前那個有關里衣的誤會,只能自己認慫:“冷靜了冷靜了,大哥隨意,隨意。”“神經(jīng)兮兮?!鳖櫥礈蕮u了搖頭,沒再搭理顧淮準,顧自倒起酒來,跟趙越舉杯對飲,故意不帶丟人現(xiàn)眼的顧淮笙。輪臉皮厚,十層也趕不上顧淮笙一層,顧淮準不帶他也沒覺得尷尬,自得其樂地跟著舉杯,招來白眼也不在意,喝酒吃菜毫無壓力。不過一直注意他的趙越卻皺起了眉頭:“你少喝些。”“知道知道,我有分寸?!鳖櫥大鲜莻€有酒就歡的人,能有分寸才怪了,更何況他還揣著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所以嘴上應著,手上卻是一杯接一杯的倒。這勁頭,顧淮準都看不下去了:“身體不好就多吃點東西,別老是喝酒,年紀輕輕,跟個酒桶似的。”“嗐……”顧淮笙原本不打算聽的,酒杯都端起來了,但瞥到趙越擔憂的臉色,想到之前果殼兒告知過的醉酒狀態(tài),還是給放下了:“行行行,不喝,不喝總成了吧?”雖然不能借機醉酒,但一點不妨礙他裝,顧淮笙左右撐著額頭,故意露出一副醉眼之態(tài),懶洋洋地勾了勾嘴角,笑容帶著幾分興致缺缺。“怎么?”這樣子,看得顧淮準眼角抽抽,愈發(fā)感覺到弟大不中留的心梗:“說你兩句還鬧上情緒了?”顧淮笙搖頭,執(zhí)筷吃起菜來,那別扭勁兒,看在顧淮準眼里就一個字,作!這拿不下烎王作,拿下了……更作!顧淮準搖了搖頭,當即就懶得管了。倒是趙越盯著看了一會兒沒忍住,把顧淮笙倒好放在一邊的那杯酒端起來遞給他:“喝過這杯,就好好吃飯?!?/br>“喲呵,烎王殿下,你這……”顧淮笙挑動眉頭,得努力忍著,才能勉強壓制不斷上揚的嘴角,可那笑意卻漾上眼底,粲然生輝呀呀:“可真讓人受寵若驚??!”趙越雖然沒有接茬,卻動手給顧淮笙盛了一碗湯放在一旁,敲了敲碗沿,坐回去。顧淮準坐在兩人對面,愣是給rou麻了一身雞皮疙瘩。一頓飯用的是心梗極了,以至于剛一結(jié)束,就直接讓人收拾出營帳,把人趕了出去,來了個眼不見為靜。只是這營帳也是一梗,總有種自家好白菜即將被豬拱的郁郁感,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烧l讓收拾不出多的,只能讓那兩人共用一個呢!更何況那不爭氣的臭小子還自己上趕著送上去,能怨誰?第48章酒壯慫人膽第48章酒壯慫人膽“烎王,顧大人,就是這了,營地簡陋,還得委屈二位將就一下,小人就先退下了,有需要之處,盡管吩咐一聲便是。”負責收拾營帳的小兵將趙越兩人引進營帳,臉紅二熱的連瞥一眼黏糊膩在趙越身上的顧淮笙的勇氣都沒有,就趕緊告罪退了出去。趙越一直縱容著顧淮笙的挨挨蹭蹭,待人走了,才伸手接住搖搖晃晃站立不穩(wěn)的顧淮笙。“真醉了?”趙越轉(zhuǎn)頭低眸看著靠在肩頭不說話的顧淮笙,嘴角勾了勾。不過顧淮笙沒看見,依舊眼眸半閉半睜著裝美男醉酒,好一會兒才含糊的嗯了一聲。“真醉?”趙越嘴角的弧度挑得更大了些。“沒……頭好暈……”顧淮笙抓住趙越的胳膊彎腰:“還,想吐,唔……難受,快,扶我躺……躺下?!?/br>顧淮笙面紅身軟眼迷離,的確裝的入木三分,只不過他忘記了趙越是見過他喝醉的樣子的,也高估了自己真正的醉態(tài)。所以不管他裝的多像那么回事,趙越一眼就能看出來。一開始還真有被騙到,不過觀察一會見他沒有臉白盜汗昏迷喊疼,就明白過來是裝的了。然而看破不識破,顧淮笙愿意裝,他樂意配合。何況……這是兩人互表心跡后第一次同床共枕,這樣挺好,省的一會兒尷尬別扭。趙越以為顧淮笙是因為害羞才裝醉的,卻不知對方壓根兒是懷著不軌之心,企圖不負這良辰美景,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將他身心一舉拿下。剛躺下的時候顧淮笙還算安分,閉著眼睛睡得四平八穩(wěn)規(guī)規(guī)矩矩,可躺了沒一會兒,就開始哼哼唧唧對趙越挨挨蹭蹭起來。趙越本就心緒不靜躺的煎熬,還得受顧淮笙的sao擾撩撥,憋的一張臉通紅,往床外一挪再挪,那叫一個苦不堪言。這還不算最要命的,更要命的是,顧淮笙居然拉扯起自己衣裳來,***的各種不安分。在趙越險些掉下床之際,終于忍不住一把攥住顧淮笙作亂的手:“別鬧?!?/br>顧淮笙才不聽,還想抬腿,剛抬起就被趙越摁了回去。“再亂動,信不信我掀你地上睡去?”趙越嘴巴放著狠話,眼神卻無處安放的飄忽著:“你睡進去一點,我要掉下去了?!?/br>“啊?”顧淮笙還在裝:“什……什么?我醉了,聽,聽不見你說的話,要不……你,你貼著我……耳,耳朵說……”明知道對方是裝的,可趙越聽著那磁性沙啞的聲音,感受著拂過耳畔的熱氣,卻像是受到蠱惑般,側(cè)翻過身,盯著顧淮笙形狀好看的耳朵失了神,竟是鬼使神差的貼了過去。“淮笙……”趙越的嘴唇堪堪停留在顧淮笙耳畔:“別撩我?!鳖D了頓接道:“我知道你沒醉,你醉酒不是這個樣子的。”顧淮笙聽了一怔,嘴角輕勾便睜開眼來,眼底清明,不見半分醉態(tài),且一點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反而邪魅挑眉:“假如我就撩呢?”“你……”趙越一下就說不出話來了。“王爺,長夜漫漫,男子漢大丈夫,沒必要非得如女子一般,在婚前守身如玉吧?”顧淮笙手被拽著,他也不掙扎,單是一雙眼睛就能撩得人心神搖曳。“我……”趙越別開眼,暗暗深吸口氣平復心緒:“你,你躺好?!?/br>“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顧淮笙笑的又壞又痞,活像個風流俊朗卻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紈绔:“都是大男人,別這么拘謹嘛,又不會懷孕?!?/br>“顧淮笙!”趙越一退再退,終于忍不住急了:“你,我們……總之不行,這太快了!”“快什么?”顧淮笙嘖了一聲:“我趕著自薦枕席都這么多回了,以前王爺沒那意思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都互通心意了還要拒絕呢,你又不是大姑娘,到底在扭捏什么?嗯?”趙越的確不是大姑娘,可他該死的體會到了大姑娘貞潔不保的驚惶,甩開顧淮笙的手,翻身就坐了起來“你等著!”趙越說罷,當即就下床出了營帳。顧淮笙老實等著,還納悶兒這人是不是被逼的去洗冷水臉了,結(jié)果就見人拎著一個酒壇子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