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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又轉回頭避開了視線交匯:“不去?!?/br>“嘿嘿……”顧淮陽個人精,伸指痞痞地點著顧淮笙:“我就說二哥是為情所困,還不承認,那些市井流言果然不是空xue來風,二哥雖然讓人造謠編排烎王,卻也真情實感,心里喜歡的緊吶!”顧淮笙懶得理他,顧自端杯喝茶。“二哥。”顧淮陽轉回視線,忽然手肘撐桌身體前探,嚴肅道:“你跟烎王……大哥他反對么?就他那古板德行,要是知道你當真,怕不得軍棍伺候,腿給你打折?!?/br>這話說的,顧淮笙好笑之余,又為顧淮準叫屈:“你把咱們大哥想的太狹隘了。”隨即嘆氣:“大哥啊,他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說,他跟我們不一樣,從他接下家主這個重任起,他就已經(jīng)……責任不是那么好扛的,拿的起放不下,可那很重很重,需時刻咬牙緊繃著那根弦,才不會被壓趴下,他啊,以一己肩膀,成全你我自由?!?/br>顧淮陽愣了愣,抿嘴角低下頭去,手指輕彈著茶杯,不知在想什么。顧淮笙見他難得提及顧淮準沒有表現(xiàn)出抵觸,便趁熱打鐵,接著往下說:“如果沒有大哥力撐顧家不倒,咱們能不能有命活到現(xiàn)在都難說,便是茍且活下,什么也不是,也拿什么去為父親爭個不該?”顧淮陽沉默著沒有接話,顧淮笙看他像是聽進去了,便起身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吧。”眼角余光瞥到趙越依舊站在窗前望著這邊,顧淮笙挪了下站位,給對方一個后背:“還有,收起你那些歪門邪道的捷徑心思,離……趙邑遠點?!?/br>“二哥你……”顧淮陽猛地抬起頭來,一臉震驚的看著顧淮笙。“記著二哥說的話,一切有二哥在前頂著,你守好后方就行,旁的,不可節(jié)外生枝?!鳖櫥大嫌肋h也忘不了,那個雨夜隨同趙邑出行京郊官坊,卻發(fā)現(xiàn)塘中打撈起來的尸體是自己兄弟時,那如遭雷劈的感受,有那么一瞬間,真真是涼氣沖天靈,如靈魂出竅般。最最讓他驚駭?shù)?,還是當時顧淮陽鎖骨官娼的烙印,自從父親亡故顧淮陽離家出走,他們兄弟就再沒見過,再見卻是天人永隔物是人非,這也是顧淮笙哪怕漏洞百出,也要加快速度將蕭氏族人跟趙邑送下地獄的原因。他們顧家,忠心衛(wèi)國,換來的不是帝王器重,反而是宵小算計,長幼兩位將軍,沒死在敵人手里,皆死在自己人背后捅刀,而他唯一的弟弟,卻因孤身報仇,潛伏到趙邑身邊,暴露后淪為官娼,慘死娼館池塘,忠的哪門子君,衛(wèi)的哪門子國,簡直笑話!顧淮笙沉浸在前世的慘烈記憶里,情緒外露不自知,把一旁的顧淮陽嚇了大跳,捏著顧淮笙的肩膀晃著喊了好幾聲,對方才怔愣回神。“二哥,你,你還好吧?”顧淮陽一臉擔憂:“你想到什么了,表情那么嚇人?”“沒什么?!鳖櫥大蠐u頭,再一次不放心的叮囑:“記住二哥的話,離趙邑遠點,聽到?jīng)]有?”“好好好,我聽到了。”雖然不知道顧淮笙為什么會那么忌憚趙邑,但顧淮陽還是連連點頭應下:“二哥你放心吧,我會記著的。”得到保證,顧淮笙一直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告別顧淮陽離開。顧淮陽目送顧淮笙出門,臉上的笑容便收了起來,疑惑蹙起了眉頭:“奇怪,不過心里打算,根本未曾與人提起,他是怎么知道的?還是說,我露出馬腳,他看出來啦?不至于吧?”盡管疑惑,但顧淮笙的話他還是聽進去了。之前會有這計劃,是因為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是一心報仇,孤軍奮戰(zhàn)不得已而為之,如今他們兄弟聯(lián)手,自然犯不著那樣。不過……想到最近頻繁來聽戲的趙邑,顧淮陽皺起了眉頭,覺得有必要打發(fā)掉這個麻煩。且不說計劃有變,便是沒有,趙邑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里也不妥,被糾纏事小,若是被發(fā)現(xiàn)什么,那就不好了。顧淮笙從戲園出來,望著對面樓上的趙越腳步頓了頓,卻并沒有要過去的意思,不失禮的拱手一拜,便轉身就走,然而剛邁出一步,就被花生砸了頭。看著蹦跶到地上的花生,顧淮笙有些無語,正想不作理直接走人,緊接著就被從天而降的花生砸了個劈頭蓋臉,被這么一通砸,饒是脾氣再沉得住氣,也不免上火。彎腰撿起一顆花生,顧淮笙捏了捏,轉身抬頭往下樓上居高臨下的趙越,揚手就將花生投擲上去,沒砸中人,被趙越抬手接個正著,垂手收進袖里。“顧大人,不上來喝一杯嗎?”難得的,趙越主動開口相邀:“這里就我一個,沒別人。”顧淮笙:“……”可算知道他打開窗戶是什么用意了。“有你愛喝的陳年花釀?!币婎櫥大蠜]動,趙越再接再厲:“你放心,今天不限制你喝酒,酒管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絕不讓你露宿街頭!”臺階都遞到這份上了,顧淮笙要是還能抻著,那他就不是顧淮笙了。低頭無聲一笑,顧淮笙抬起頭來:“王爺盛情,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顧淮笙到樓上時,趙越已經(jīng)替他倒好了酒,不止如此,還特地要了一盤耗牛rou給他做下酒菜,這殷勤勁兒,可謂是兩輩子都未曾有過的。“坐。”見顧淮笙盯桌上那剩下沒幾顆花生的盤子看,趙越不動聲色地把盤子給挪開了,將牛rou盤子推到他視線之內(nèi):“別光喝酒,吃點下酒菜,會好些。”“好?!鳖櫥大峡雌撇徽f破,頷首在趙越對面坐了下來,卻并未急著喝酒,只盯著人飽含深意的看。倒是趙越被盯的不自在,主動端起酒杯:“走一個?”顧淮笙右手小指撓了撓眉心,端起酒杯碰過去:“干么?”這要是之前,趙越肯定會否,但今兒卻破天荒沒有猶豫的點了頭:“干吧?!?/br>第44章嘴巴腫了第44章嘴巴腫了顧淮笙其實酒量不差,若正常小酌,小一壇都沒有問題,但在沒有節(jié)制完全放開喝的情況,喝醉就不過是時間問題。“烎王是故意灌醉臣的吧?”顧淮笙醉是醉了,思維卻保持著牽強的清明,歪頭紅臉醉眼邪揄地挑著眉頭看向趙越,眸底流光瀲滟,便是人間最絕艷顏色,若春潮做箭,直擊心底蕩漾不由人:“你說,故意灌醉我,是何居心啊?嗯?”趙越目光深沉地緊凝顧淮笙泛紅絕艷的臉,動了動嘴角卻沒說出話來,喉嚨像是被心底震蕩給緊緊攥住了般,全然不由己。“呵,呵呵呵……”顧淮笙瞇縫著一只眼,手指點著趙越一臉看穿一切的得意壞笑:“小樣,被我識破了吧?”趙越眼角抽了抽,眼睛卻黏在顧淮笙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