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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著為何不出聲?”黑影在床前站定,低沉的聲音響起,的確是趙越?jīng)]錯,問完沒等顧淮笙出聲又接著問:“我讓云墨去找你,你為何不來?”顧淮笙過了好一會兒才坐起身來,撩開羅帳掀被下地,卻也僅是腳著地的坐在床沿并沒起身相迎。“臣不是給王爺新婚隨了分子禮么?王爺深夜親自前來,莫不是嫌棄禮太隨意不夠體面?”顧淮笙揉了揉鼻尖,低笑一聲:“那可真是抱歉,不是臣有意為之,實乃當(dāng)時臣身上別無他物,唯一貴重的也就那塊玉佩了,當(dāng)時情急便用來充數(shù)了,如今向來,確實失禮,既然王爺過來,那要不您把那塊玉還臣,臣重新再讓人給準(zhǔn)備一份厚禮奉上如何?”“顧淮笙,你一定要故意這么陰陽怪氣說話氣我嗎?”趙越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顧淮笙這一通嗆,情緒更是壞到了極致。“真是冤枉?!鳖櫥大弦琅f一副玩笑口吻:“天地良心,臣句句肺腑,可不敢……”“顧淮笙!”趙越一把抓住顧淮笙肩膀,轉(zhuǎn)手一推,就把人給懟到了床柱上:“你明知道我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那烎王想聽什么?”顧淮笙后背硌得生疼,卻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臉上的假笑收了起來:“恭賀王爺與烎王妃新婚快樂,百年好合么?”“你……”趙越抓著顧淮笙肩膀的手一頓,旋即又捏緊了:“顧淮笙啊顧淮笙,都這個時候了,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些,我來找你……”趙越話沒說完,就被顧淮笙接下來的動作給驚的卡在了喉嚨口。“你,你在我身上亂摸什么?”趙越被摸得渾身僵硬,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第39章口是心非第39章口是心非顧淮笙瞥了趙越一眼,手摸過袖口探過腰,最后伸進領(lǐng)襟,兩指一夾,將玉佩自趙越心口拉了出來。“居然貼心放著么?”顧淮笙彎了彎眉眼,想笑卻笑不出來:“呵……貼心又能代表什么?還不是一只死鴨子,也罷,也罷!”顧淮笙苦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手就要把玉佩收起來,卻被趙越一把搶了過去。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地他一懵,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趙越依舊一臉面癱,緊緊攥著玉佩,眼神卻透著懾人的鑠亮。“烎王?”顧淮笙伸手要把玉佩拿回來,被趙越躲開了。“送出的東西,哪有收回的理?”趙越把玉佩收回心口放著,甚至還拍了拍心口,確定放好了才放下手來。“不嫌棄這個新婚隨禮寒磣了?”顧淮笙看著他的動作,心里五味雜陳。趙越卻答非所問:“這玉佩跟你之前戴的不一樣?!?/br>“之前那塊,賞下人了?!鳖櫥大享樋诰徒?,幾乎話一出口,趙越就變了臉色,雖然面部表情不多,卻是rou眼可見的生氣:“有……什么問題嗎?”趙越?jīng)]有理顧淮笙,顧自扯下腰間雙玉佩中的其中一塊,一把塞進他手里。“這……”顧淮笙又是一懵:“這算……回禮么?”“這是我前兩天,買了去云陀寺讓高僧開過光的,僅此一塊,獨一無二?!壁w越看著顧淮笙一臉狀況外的樣子就來氣,聲音愈發(fā)低沉了幾個度:“玉是普通的和田玉,不是什么貴重東西,正面是撰刻的佛經(jīng),背面是你的名,你且收著,好好佩戴?!?/br>顧淮笙有些回不過神:“這……王爺,這是什么意思?”趙越看了顧淮笙一會兒,動了動嘴唇?jīng)]說出話來,卻是從顧淮笙手里摳出玉佩,直接塞進他衣領(lǐng)。“你干嘛?”顧淮笙驚地往后一縮,緊接著就感到心口一涼,趙越竟是將玉佩用力按在了他心口皮膚上。“貼身收著?!焙靡粫海w越才把手從顧淮笙衣內(nèi)縮出來,五指蜷手,緊攥著放到了身后。“不是……”顧淮笙聲音抑制不住的發(fā)顫:“你這樣很讓人誤會的好不好?”“隨你怎么想?!壁w越撂下這句,轉(zhuǎn)身就走。“哎?”顧淮笙簡直無語死了,忙起身去追,一把拉住趙越胳膊:“隨我怎么想是怎么想?”瞥了眼趙越的反應(yīng):“行,那我換一個問法,不知王爺與苗疆公主何時大婚?。咳兆涌捎卸ㄏ??”“苗疆公主?”趙越突然眉頭一跳,轉(zhuǎn)頭看著顧淮笙。“啊?!鳖櫥大宵c頭。趙越冷嗤:“苗疆公主不是早就被顧大人金屋藏嬌了么?”顧淮笙:“……”忘記這茬了。“一切都在你顧大人的掌控之間,本王何時大婚,能不能遵旨成婚,還不是得看你顧大人的意思?”趙越轉(zhuǎn)回身來,傾身靠近顧淮笙耳畔,壓著氣聲道:“吉日由你不由天?。 ?/br>顧淮笙:“……”趙越抬手理了理顧淮笙散在肩上的頭發(fā):“夜深露重,穿這么單薄就別迎風(fēng)招搖了,所謂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你這一身白,不好看。”顧淮笙……顧淮笙愣是被他這一句給氣笑了。趙越看著顧淮笙的笑容,眼神飄了一下,旋即不再廢話,徑自轉(zhuǎn)身翻窗離開。顧淮笙追到窗前:“其實可以走門?!?/br>話音未落,趙越的人已然兔起鶻落消失在了無邊夜色中。顧淮笙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半晌無奈搖了搖頭,掏出心口貼放的玉佩緩緩摩挲:“口是心非的家伙,真是的,坦率一點會死嗎?”將玉佩塞回去,顧淮笙正要轉(zhuǎn)身回去睡覺,就被房門敲響的聲音打斷了動作。“何事?”顧淮笙頓了頓,這才繼續(xù)回走。“少爺。”門外是果殼兒的聲音:“您還沒睡嗎?”“這就睡下了。”顧淮笙應(yīng)道:“你也去睡吧?!?/br>“哦,那奴才走了???”果殼兒語氣帶著擔(dān)憂:“少爺您別熬太晚,明兒還要去衙門呢,倒是又該提不起精神來了?!?/br>“啰嗦?!鳖櫥大弦呀?jīng)躺回了床上,抬手按了按心口,這一次終于摒棄雜念,閉上眼睛安然入眠。第二天,顧淮笙就讓果殼兒找了根紅繩,準(zhǔn)備將玉佩給串了起來掛脖子上。“少爺,這玉佩是系腰上的,您真要掛脖子上嗎?”果殼兒捏著紅繩一邊動作,一邊不解的問。顧淮笙點頭:“當(dāng)然,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少爺我必須得貼身收著?!?/br>“可我看著也沒什么特別?。俊惫麣耗笾衽宸瓉砀踩サ目粗?“就普通的和田玉,也沒精湛的雕工……”“你懂什么?”顧淮笙不樂意了,一把給搶了過來,自己動手串:“這當(dāng)然不是普通的和田玉,這是高僧開過光,撰刻了經(jīng)文的護身符我告訴你?!?/br>“哎呀!”一聽是護身符還開過光,果殼兒立馬重視起來,接過顧淮笙串好的玉佩,給他掛到了脖子上,還塞衣領(lǐ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