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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間,等了大概一炷香時間,才終于等到姍姍來遲的顧淮笙。“勞烎王久等,罪過罪過?!鳖櫥大线M門先行禮,卻不等趙越免禮,就徑自走到對方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不用多話,便有伙計將桂花釀斟上,隨即沉默退出門去。“顧大人在這挺自在啊?看來確實是這里的常客沒錯了。”趙越面前就倒著一杯沒有招呼顧淮笙,端起來就喝。趙越語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但顧淮笙就是一下聽出了他在生氣:“烎王這話,臣聽著怎么好生不得勁吶?您在氣什么?久等么?那可真要好好告?zhèn)€罪,不過也沒辦法,臣兩條腿兒,那跑得過四條腿兒加兩車轱轆?。磕f是也不是?”第33章你是我什么人啊第33章你是我什么人啊顧淮笙就等著趙越倒完自己再倒呢,結(jié)果話說完半天,那人酒壺捏手里半天,也沒見有要給他的意思,這下他就端不住了。“烎王,酒壺遞我一下???”顧淮笙敲敲自己面前的空酒杯子,一臉垂涎希冀。“想喝?”趙越撩起眼皮,見顧淮笙點頭,方才冷哼一聲:“自己叫?!?/br>顧淮笙:“……”“你看我做什么?”見顧淮笙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趙越不自在的將端起的酒杯放了回去。“烎王府可是近來經(jīng)費緊張?”顧淮笙忽然一本正經(jīng)起來。趙越被問的納悶兒:“何以這么問?”“若不是太窮,王爺何以摳門兒到連口酒都舍不得請???”顧淮笙聳聳肩,懶得跟他掰扯,起身走出房間,叫伙計重新給送了一壺進來。然而讓人生氣的是,伙計剛把酒送來,就讓那趙越順手給掉了包。“你……”“酗酒傷身。”嘴上說著酗酒傷身的人,往自己杯里倒卻是一點不手軟,動作流暢極了。“我說烎王,這酗酒是翻不過去了是嗎?”顧淮笙那叫一個無奈,晃了晃剩下沒二兩的酒壺,憋屈極了:“就這一壺酒頂多四兩,我就是想酗酒也不夠量啊,再說,我也犯不著酗酒???”“那也不宜多喝。”任憑顧淮笙說破天,趙越兀自巋然無動于衷。“不管怎么說,王爺搶我酒,就是沒有道理。”顧淮笙伸手就要去拿回來,卻被趙越毫不留情啪地一打手背縮了回去,那模樣,瞬間委屈極了:“再說了,你是我什么人啊老是管著不讓我喝酒,憑什么?”趙越看著顧淮笙:“憑我是烎王,你是臣?!?/br>“喲,烎王這是拿身份壓人吶,不就一壺酒,犯得著嗎?”看著對方面無表情的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顧淮笙真想一腳踹過去。“犯得著?!闭搶I(yè)噎人,趙越第一沒人敢認第二,就算顧淮笙自詡嘴皮子溜,與之過招也連連被噎得肝疼難語,然話題轉(zhuǎn)的也是相當?shù)牧?“戶部尚書一職定下了。”顧淮笙嘆了口氣,認命地往杯子里倒對方剩下的“查良鏞?”“嗯?!壁w越淺抿一口,放下酒杯,卻是隨手捻了塊桂花糕遞給顧淮笙:“戶部尚書一職,以太子為首,幾方派系都爭得厲害,然在大殿上,竟是眾口一詞舉薦了查良鏞?!?/br>“呵,有意思……”顧淮笙喝了口酒,放下酒杯擺手拒絕了趙越遞來的桂花糕:“不了,這玩意兒吃了口干,早上那幾口可把我給干的慌,現(xiàn)在看著都喉嚨饑渴的緊?!?/br>趙越垂眼看了手上的桂花糕一眼,抿唇放回了碟子里。見顧淮笙仰頭喝酒,便也沒再說話,也跟著端杯淺飲起來。“名冊可有交上去?”顧淮笙半點沒發(fā)現(xiàn)趙越的小動作,晃了晃酒杯問。“交了?!壁w越點頭。顧淮笙便來了興致,挑眉撐手肘趴過去一點問:“如何了?”“且等風起吧?!壁w越說完便奪了顧淮笙手里的酒壺:“一杯夠了?!?/br>顧淮笙酒壺脫手,整個人都給懵了一下,反應過來頓時就不滿極了:“不是……烎王您這也太霸道了些,這壺酒已經(jīng)是您喝剩下的了,換我一滿壺我都沒計較,您憑什么還跟我搶?”“你不都叫我烎王了?”趙越把酒壺放到離顧淮笙遠一點的位置。顧淮笙簡直要被氣笑了:“烎王?”“有問題?”趙越挑眉。“沒有?!鳖櫥大蠂@了口氣,屈指在杯沿彈了個響:“竟然只給喝一杯,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快了?!?/br>他說的可憐,原本繃著臉的趙越,愣是給抽了抽嘴角,想想又把酒壺推了回去。顧淮笙看著被推回面前的酒壺一臉驚訝:“王爺這是?”“不可貪杯,不準過量?!壁w越想想又補了一句:“就再準你一杯,這回慢慢喝?!?/br>“行行行,都行。”顧淮笙已經(jīng)被管的沒了脾氣,倒?jié)M一杯,當真聽趙越的,淺品慢嘗:“有一事,倒是差點忘了與王爺說?!?/br>“何事?”趙越把酒壺又拿開了去。顧淮笙瞥著遠離的酒壺翻了個白眼:“漕運?!?/br>“哦?”趙越一聽便來了興致:“你想拿下漕運?”顧淮笙舉杯:“來,為我們這難得的心有靈犀干杯。”趙越?jīng)]搭理。顧淮笙就撇了嘴角:“王爺……”“你可想好,這要干下去,就再也沒有了?!壁w越難得勾起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來。顧淮笙……顧淮笙心里苦,他就想多喝兩口酒而已,為什么就這么難?!趙越卻半點沒發(fā)現(xiàn)顧淮笙的氣悶,自然而然轉(zhuǎn)回正題:“這漕運目前掌握在五皇子派系的薛家人手里,想要弄到手,需得從薛家下手,只是薛卜臻那老匹夫,在內(nèi)閣向來比其他幾位有實權(quán)些,又是個老人精,想要突破,恐是不易。”“當然不會容易。”顧淮笙笑了笑:“這漕運可是比戶部尚書都要搶手的存在,誰拿到都是一本萬利的事兒,能容易才怪呢!”“不過你今日突然提起,心中可是已有成算?”趙越晃了晃酒杯,眼睛卻盯著桌面沒有看顧淮笙。“有?!鳖櫥大涎劬Ωw越的酒杯晃,看了看自己的,端起來聞了聞,又不舍的放回去了:“我記得這漕運,的確是直屬薛氏本家不錯,但經(jīng)手在打理的,卻是薛卜臻的三子薛檀……即是若有不便之處,還望烎王行個方便?!?/br>“你想要怎么做?”趙越看著顧淮笙問道。顧淮笙卻只道:“等我消息?!?/br>便是這四個字,趙越便沒有再問。兩人并沒有喝太久,也沒一道離開。趙越酒都搶了過去自然可以悠哉喝個痛快,可顧淮笙就那么一小杯兒,就是淺嘗小抿,那也經(jīng)不住幾口的,喝完不想繼續(xù)受饞,便起身先行告退離開了。買賬,更是不存在的,他就喝了那么兩小杯,讓他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