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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龜公已經(jīng)收押京兆尹大牢,其余姑娘小倌兒暫禁樓里都還安分,那個……那個盈盈姑娘……”“嗯?”一聽盈盈,趙越臉色又不好了:“怎么?”“盈盈姑娘受了點傷,倒也安分,撫琴弄曲兒不吵不鬧,就是太安分了些?!辈还衷颇珪@么覺得,實在跟樓里其他人比起來,盈盈淡定過了頭,所謂反常即妖,自當(dāng)謹(jǐn)慎。“就這個?”趙越斂眸。“是?!痹颇c頭。“不用管?!壁w越已經(jīng)從顧淮笙那里知道了真相,雖然未細(xì)說分明,但大致還是能猜到,所以一聽是因為這點,就擺了擺手:“讓大家都撤了,老鴇龜公關(guān)兩天打一頓就放回去吧?!?/br>“放,放回去?”云墨險些咬到舌頭:“可窩藏罪犯一事……雖然只是個借口,但總要做個樣子吧,不然……”趙越聞言睨了云墨一眼,點了點頭:“此事就交給你去辦?!?/br>趙越抓人封樓,不過是想給老鴇一點教訓(xùn),讓她以后再不敢讓顧淮笙進門,倒也不至于真把人給往死里收拾。“方法不重要,本王只要結(jié)果?!闭f完也不繼續(xù)賴坐著了,揮退云墨徑自下山離開。剛下到山腳,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顧淮笙抄著一把鐵鍬,帶著果殼兒和奴兒朝后院的方向去,三個人嘀嘀咕咕,聽不清在說什么,但顧淮笙的表情卻著實豐富的緊,鬼鬼祟祟,一看就是準(zhǔn)備干壞事。想到之前砸掉的酒壇子,趙越腦子瞬間就想到狡兔三窟這個詞,腳步下意識地就跟了上去。“少爺,咱們這是要干嘛去啊?”不說趙越納悶兒,就是被拉著一起的果殼兒奴兒也是一頭霧水,奴兒自從顧淮笙跟他說過那事后就情緒一直不高,這會兒低著頭話也少,果殼兒卻是個憋不住的。顧淮笙也不避諱他倆,走在前面嘆了口氣:“能干嘛?當(dāng)然是挖酒去,你們不知道,烎王那混蛋,我好心好意請他喝珍藏花釀,他不領(lǐng)情就罷了,居然砸我酒壇子,可惜我那一壇珍藏喲,藏了那么久舍不得喝,今天拿出來卻只聽個響,我現(xiàn)在想著都心痛,要不礙著他是王爺,我非揍得他滿地找牙不可!”“?。俊惫麣罕槐┰攴浅5闹髯咏o驚到了,當(dāng)然,更驚到的,還是顧淮笙居然有暗中藏酒一事,光是想到上次他酗酒病態(tài)的樣子,就慌出一身冷汗,要知道,自那之后,大少爺可是明令禁止,不許給少爺喝酒的!果殼兒忙小跑兩步追上去:“少爺,您,您怎么私下藏酒呢?大少爺可是下了死命令的,您這要是再喝出個好歹來,大少爺非得扒了我們的皮不可!您那酒都藏哪里了啊?咱們?nèi)ネ诔鰜恚拱讖膶挵?!?/br>“坦白從寬?”顧淮笙正氣不順呢,聽到這話,抬腿就給了果殼兒屁墩兒一下:“你要敢出賣少爺我,就把你賣掉!”“少爺……”果殼兒一臉苦相:“您真的不能喝酒,求求您,就別……”“閉嘴!”顧淮笙大步將果殼兒和奴兒撂在后頭:“少爺我自己去,你們不用跟著了,該干嘛干嘛去吧!”第28章到底在堅持什么第28章到底在堅持什么眼看著顧淮笙甩開兩個小廝,扛著鐵鍬七彎八繞,趙越心里愈發(fā)好奇,除了后山,對方還能把酒埋在哪里,誰知跟著就繞去了顧淮準(zhǔn)的院子……后方墻根兒。趙越:“……”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以的,不愧是顧大人!顧淮笙正撅腚刨地起勁兒呢,趙越不動聲色走過去,一直等到酒壇出土,才伸手一把拽開顧淮笙。“哎!”顧淮笙被拽個踉蹌,轉(zhuǎn)頭見是趙越當(dāng)即虎軀一震:“趙……烎王!你你你別動!”一個蹲身虎撲過去將酒壇抱住:“我就剩這一壇,你可不能再給我砸了!”“起來?!壁w越視線在顧淮笙高撅的腚部掃了掃,被那辣眼的動作刺得眼角抽搐。“起起起,這就起!”顧淮笙嬉皮笑臉,動作卻半點不含糊,抱著酒壇起來,立馬后退幾步遠(yuǎn):“王爺很閑?。俊?/br>“嗯。”趙越走過去,伸手:“酒給我?!?/br>“堂堂烎王,什么美酒佳釀沒見過?”顧淮笙能給出去才怪了:“我這劣質(zhì)花釀,哪敢獻丑,辱沒王爺金口吶?”趙越上前欲奪,顧淮笙靈巧躲過,就那么眨眼功夫,兩人就你來我往過了幾招。“哎哎哎!王爺您至于嘛?”顧淮笙一邊躲閃一邊喊:“不過一壇酒,至于您與臣大打出手!”“不過一壇劣質(zhì)酒,顧大人又何必小氣不給?”趙越就是鐵了心要搶。本來砸了一壇顧淮笙就夠氣不順的,還來搶,這下就真的火冒三丈了,被趙越咄咄逼人好幾次都差點打翻了酒壇,顧淮笙也就不再顧忌身份,放開手腳和他對打起來。最后還是趙越無奈妥協(xié),一把反扣住顧淮笙的肩膀胳膊,終止了打斗:“酒可以給你喝,不過量不過三……兩杯。”“三杯就三杯?!鳖櫥大献詣舆^濾那個兩字:“我本就只是小酌怡情,難道您以為我會整壇灌不成?”趙越聞言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顧淮笙上次酗酒,似乎是因為……心情不好。而顧淮笙的酒量他還是知道的,別說三杯,四五杯都沒問題,若非刻意酗酒,一般是很難喝醉的。說到底,還是上次顧淮笙酗酒后遺癥讓人印象太深刻,所以才會聞酒色變,緊張至此,不過……“顧將軍也不許你喝酒。”先前果殼兒說的話,趙越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顧淮笙:“……”看著那慫樣好氣又好笑,趙越嘆了口氣:“走吧,本王陪你喝?!?/br>“哎喲!”這可把顧淮笙給稀罕的:“王爺這會兒又肯喝了,先前不還怒砸酒壇么?”趙越本來已經(jīng)轉(zhuǎn)身了,聽到這話轉(zhuǎn)了回來:“顧大人……”“啊走走走,喝酒,喝酒去!”這會兒傻子才較勁那些有的沒的,一手摟酒壇一手伸出:“就去我院子喝吧,王爺請?!?/br>趙越乜斜的看了一眼顧淮笙:“別學(xué)那太監(jiān)做派,瘆得慌。”一句話毒得顧淮笙肝疼,要不是礙于身份,顧淮笙都想一腳踹過去了,待趙越背過身去,狠狠齜了齜牙,這才把脾氣壓下來。走在前面的趙越?jīng)]有回頭,卻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不太明顯地勾了勾嘴角。……之前好酒好菜被趙越掃了興致,這次顧淮笙就沒讓人再準(zhǔn)備什么下酒菜,只讓果殼兒去拿了一盤花生米,就跟趙越桌前對坐小飲起來。那真是小飲,說是三杯,但每次趙越都掐著只倒半杯,這還不算,每端一次杯都要叮囑只能一小口,這喝法,可把顧淮笙給憋得夠嗆,還不如不喝來的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