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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氣,否則也不會千里迢迢離家前來拜師。和這些小孩子們不同,他知道自己面臨的將是什么,前面的路怎樣走。他有這種信心,只要有名師指點,他覺得自己能在武術(shù)界大放異彩。他有天賦、肯吃苦,為什么不能成功?謝永天一邊打拳一邊主意腳下步伐的變換,累了停下來喘口氣,偶爾一瞥間,發(fā)現(xiàn)角落里跳馬上躺著一個人。跳馬的長度只有一米半,難為那人蜷著腿居然躺得住。謝永天越看越覺得那人有點眼熟,不禁慢慢走過去。離得近了看清那人一身乳白色的運動服,雙目微闔,似乎睡著了。旁邊掛著一個帆布挎包,不知道放的什么東西,好像還動了一下,嚇謝永天一跳。忽聽后面門口有人說:“去哪了?沒見著啊,不是都來了嗎?怎么不見人?”“剛才還在這里呢,轉(zhuǎn)眼就不見了。”“新來的教練嗎?”“對呀,教武術(shù)套路,聽說是校長的師弟,挺有來頭的。”“可是人呢?”謝永天猛地想起來了,一翻白眼,沖那邊喊:“人在這兒呢!”翹起大拇指,指指跳馬躺著的人。隨即伸腿踹了一腳:“起來吧,還睡什么呀?”許山嵐被晃醒了,打個呵欠從跳馬上下來:“到時間了嗎?”門口那幾位連忙過來,是副校長帶著以前的王助教,跟許山嵐握手:“沒想到你在這兒呢,快來,給大家介紹一下。”王助教吹響哨子,隊員們忙從各個角落里跑過來,按順序站好。謝永天慢吞吞地踱到一邊,他歲數(shù)最大,個子最高,一向都站在排頭。王助教一指許山嵐:“這位就是新來的許教練,大家鼓掌歡迎?!?/br>訓(xùn)練館里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許山嵐靦腆地抿嘴一笑,說:“大家好?!?/br>下面學(xué)生開始樂,互相擠眉弄眼,尤其是女孩子。運動員們皮得很,教練脾氣稍微好一點都能翻天,一瞧這位新教練秀秀氣氣跟個女孩子似的,很多隊員就不太欽服,看在王助教和副校長的面子上,沒有太多分的舉動,但輕視的目光還是透了出來,站姿也有些隨便。王助教看出學(xué)生們的心思,但沒管。他瞧許山嵐也不大順眼,這樣的能管學(xué)生嗎?男人和男人,較量不用語言,只用行動,你想讓別人服你,就得露兩手。副校長忙給大家介紹:“許教練很厲害,從小習(xí)武,成績不錯。曾獲得過市武術(shù)套路亞軍和全國散打冠軍?!?/br>謝永天撇撇嘴,低聲嘟囔:“是青少組?!睕]想到他沒說出來,許山嵐自己說出來了:“校長,是青少組?!?/br>“啊,對對,哈哈。”副校長補(bǔ)充,“青少組?!?/br>隊員們嗤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副校長板下臉,提高聲音:“我希望,所有隊員,能在許教練的指導(dǎo)下認(rèn)真訓(xùn)練,好好進(jìn)步,爭取更大的成績!”學(xué)員們極給面子地鼓掌。副校長向旁一讓,對許山嵐說:“你來見見隊員們?!?/br>許山嵐問:“這不是都見過了么?”隊員們哄笑。許山嵐眼波流轉(zhuǎn),從左邊一直掃到右邊,在謝永天的臉上轉(zhuǎn)了兩轉(zhuǎn),好脾氣地說:“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訓(xùn)練吧,好么?”副校長和王助教識趣地讓開,走出訓(xùn)練館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他們一走,隊員們跟上了發(fā)條的玩偶似的活分起來,有人高聲問:“教練,咱們先練啥呀?”“教練你先給露一手唄?”“教練,你多大啦?”一個女生尖聲問,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許山嵐沒理會他們的胡言亂語,把手伸進(jìn)隨身帶的帆布包,往外一抻,揪出一只小豬崽來。“哇——”孩子們瞪大了眼睛,渾然忘了剛才的問題,頓時安靜下來??上н@安靜還沒半分鐘,立刻又一片嘈雜:“我靠這是只豬!”“哎呀這么小。”“好瘦啊,燉了也沒幾塊rou?!?/br>謝永天瞇起眼睛盯住許山嵐,這小子要干什么?許山嵐把小豬崽抱在懷里,介紹說:“這是你們的師叔?!?/br>“哈哈——”孩子們快活地大笑。許山嵐抬腕看表:“十分鐘,十分鐘之內(nèi),誰要是逮到這只豬,下午不用訓(xùn)練,休息半天,其余人罰跑五千米。現(xiàn)在開始!”一聲令下,小豬崽在許山嵐懷中縱身躍出,孩子們呼喝喊叫蜂擁上前。一時間訓(xùn)練館亂成一團(tuán),十幾個孩子跟一只豬擠到一處。起初大家還沒當(dāng)回事,嘻嘻哈哈的,不就是逮只豬嗎?后來發(fā)現(xiàn)輕敵了,這豬是一般的豬嗎?那是跟許山嵐天天早上起來訓(xùn)練的“武術(shù)豬”,身手靈活迅猛如電,一般人輕易還真逮不住它!眼看要攔住,它從你雙腿間鉆過去了;明明逮在手里,它滑溜溜地一竄就逃脫了。隊員們笑罵連連,小豬嗷嗷直叫。十分鐘轉(zhuǎn)眼過去,小豬還沒怎么地,他們倒累得滿頭大汗。謝永天又氣又窘,跑到許山嵐身邊質(zhì)問:“這就是你的訓(xùn)練方式?”許山嵐懶洋洋地斜倚在單杠上,眼睛半睜不睜,一副隨時準(zhǔn)備睡過去的樣子:“怎么了?”“不教我們練功不教我們套路不練習(xí)身體素質(zhì),竟然追只豬?”謝永天大吼,壓過了館里的音樂聲,把所有人驚住了。瞧不起是瞧不起,但還沒一個人敢這樣面對面地跟教練叫板,這是習(xí)武人大忌。許山嵐輕笑,斜睨著謝永天,涼涼地說:“你連只豬都追不到,還提什么身體素質(zhì)?”口中打個唿哨,小豬崽四蹄飛奔,到許山嵐腳邊臥下,比狗都聽話。隊員們看直了眼,都顧不上擦一把臉上的汗,但更讓他們直眼的,是謝永天下面這句宣戰(zhàn):“許教練,我要和你單挑!”謝永天心里憋著氣,被叢展軼拒絕的羞憤和對許山嵐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還有在武校受到的隱隱的排斥、不得名師的郁悶一股腦發(fā)泄出來。許山嵐凝視了謝永天一陣,抿嘴笑道:“好啊?!?/br>79、檢察工作對于謝永天的挑戰(zhàn),許山嵐意料之中而又意料之外。意料之中是他早看出這小子并非老實頭,骨子里總是帶著那么點傲氣。有本事的人都有這股子傲氣,表面沒有內(nèi)心也有,沒本事的脾氣才會好,包括許山嵐自己在內(nèi)。與其說不愿意和平常人一樣世俗,還不如說是不屑,因為有本事,因為有大師兄,許山嵐的確有對世俗不屑的資本,所以一舉一動才這么另類特別。許山嵐知道謝永天早晚得爆發(fā),只是沒料到這么早,且以這種方式??磥硇宰舆€是偏于急躁,需要打磨,許山嵐心里暗想。許山嵐一定要給這些蹬鼻子上臉的隊員們一個下馬威,這是每個老師接觸新學(xué)生時必然的,就好比部隊教官管理新兵蛋子總得罵兩句一樣。別看許山嵐吊兒郎當(dāng)?shù)?,心里有?shù)著呢,他也是帶過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