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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姐,這位是……”“我是來拜師的!”還沒等張姐開口,少年搶先上前一步,聲音響亮干脆,“您一定就是叢展軼。師父,我來拜師,您收我做徒弟吧!”少年話還沒說完,膝蓋一曲就要跪下。叢展軼扶住他:“你是誰?”“我叫謝永天?!鄙倌甑难劾镩W著光,看著叢展軼一臉崇拜,“師父我可找到您了!”叢展軼皺皺眉,回頭望向張姐。張姐忙上前道:“這個(gè)孩子在門外晃來晃去兩天了,坐沒處坐站也沒處站的。我問他是要找你,反正你們今天也回來,就讓他進(jìn)來了。”叢展軼上下打量謝永天一眼,少年長得挺精神,俊眉朗目,看上去有點(diǎn)習(xí)武的基礎(chǔ),聳肩拔背,像棵挺拔的小白楊。叢展軼淡淡地道:“我不收徒弟,你要練武就去武校?!闭f完,和許山嵐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師父!”謝永天在下面喊,“師父,我就找你,我就要拜你為師。我打聽過了,您是顧海平的師兄。師父,我有成績,我是市里比賽的冠軍,我以前的老師說教不了我了,讓我拜名師。師父,您收下我吧!”叢展軼跟沒聽見一樣,足不停步走上樓。許山嵐回頭瞧瞧,少年一臉迫切和渴望,晶亮的眼睛緊盯著叢展軼的背影。許山嵐說:“你回去吧,大師兄不收弟子?!比絻刹脚苌蠘?,悶不做聲地從兜子里往外拿東西。叢展軼見他抿著唇沉著臉,頗為嚴(yán)肅的樣子,問道:“怎么,你生氣了?”許山嵐唇抿得更緊了,把買回來的大海螺重重放到桌子上。叢展軼好笑,過來摸摸小師弟的頭:“小孩子脾氣?!?/br>“還有人找你當(dāng)師父呢,哼哼?!痹S山嵐偏頭看他一眼,“真風(fēng)光,怎么就沒人找我?”“就是啊?!眳舱馆W慢慢地道,“許山嵐可比叢展軼厲害得多,全國散打冠軍,誰能比得上?他可真是有眼無珠,應(yīng)該找你才對?!?/br>許山嵐臉上一紅,氣道:“我才不稀罕,誰不知道我是你教出來的?”他想了又想,到底還是不甘心,將換下來的衣服扔到床上,大步邁到叢展軼身前,惡狠狠地說,“別說我沒警告你,不許收徒弟!”叢展軼目光閃了閃,緩緩勾起唇角:“你這是……吃醋?”“胡說八道!”許山嵐的臉更紅了,轉(zhuǎn)身要走。叢展軼一把拉住他,順勢吻了上去,好半晌才分開,低低地說:“我就你一個(gè)……”“拉倒吧,你才不是我?guī)煾?。”許山嵐嘴硬,轉(zhuǎn)過頭,忍不住笑彎了眉眼。再下樓時(shí),那個(gè)少年卻已走了。許山嵐心情極好,吃著張姐做的紅燒rou,贊不絕口:“還是家里的飯菜好吃。”叢展軼一段日子沒在公司,很多事情要處理,一邊吃飯一邊聽手機(jī),偶爾吩咐幾句。許山嵐看著別扭,搶過來直接掛斷,毫不客氣地說:“吃飯時(shí)不許說話?!?/br>叢展軼笑笑,也就不再打。別看許山嵐長得瘦,吃起東西來很不含糊,吃完了一擦嘴,很鄭重地說:“大師兄,我要收徒弟?!?/br>叢展軼詫異地抬頭看他一眼:“行,剛才那個(gè)謝什么的就不錯(cuò)?!?/br>“我才不要他,他是來拜你為師的。”許山嵐還挺有原則。“哦,那好。”叢展軼夾一口金針菇,回答得十分敷衍。許山嵐斜睨著他:“你不信是不是?“叢展軼放下筷子,“只是覺得很奇怪,我還記得你小時(shí)候跟我練武的樣子,沒想到你也能收徒弟了?!?/br>這句話有絲淡淡的惆悵,一時(shí)間兩人都沒出聲。過了一會(huì),許山嵐說道:“那個(gè)小孩說你是顧海平的師兄,估計(jì)八成是被二師兄的銀幕形象給騙了?!?/br>“銀幕形象?”叢展軼仔細(xì)想了想,“你是說那個(gè)洗發(fā)水廣告嗎?”“不是?!痹S山嵐忍住笑,“我是說治療拉肚子的那個(gè)?!?/br>叢展軼頗為認(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久不見,他身手靈活了許多。”許山嵐終于爆笑出聲:“我要是拉肚子憋不住,我也會(huì)身手靈活的!”74、返校晨曦在云縫中透出,映得天地之間一片暖洋洋的紅。許山嵐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迎著朝陽活動(dòng)身體。好幾天沒有晨練,全身關(guān)節(jié)像銹住了一樣,得好好伸一伸才行。許山嵐雙腿微微分開,深深彎下腰,腿部繃直,手掌整個(gè)按到地面上,慢慢從右移到左邊,再從左移到右邊。無意中一抬眼,瞧見鐵藝欄桿的圍墻外,一個(gè)身影在矮樹叢間忽隱忽現(xiàn)。許山嵐直起腰,仔細(xì)瞧過去,茂密的枝葉間露出少年有些倔強(qiáng)的目光,竟是昨天那個(gè)謝永天。許山嵐沒想到他這么早就會(huì)守在外面,忍不住輕輕“咦”了一聲。謝永天見許山嵐注意到自己,有點(diǎn)窘迫,臉色紅了一紅,隨即挺起胸膛,挑釁似的瞪著許山嵐。許山嵐哪會(huì)跟他一般見識,一笑之間把目光移開,瞧大師兄出來了沒有。“喂——”謝永天在后面喊,“喂——我知道你叫許山嵐!”許山嵐回頭,被個(gè)小自己近十歲的小鬼直接稱呼名字,這種感覺的確不怎么樣。“我知道你是全國散打冠軍?!敝x永天頓了頓,故意補(bǔ)充一句,“是青年組。”許山嵐沒說話,雙手抱胸斜睨著那個(gè)男孩子。“我還知道,你的功夫全是你師兄教出來的,對吧?”謝永天仰著頭,一副了如指掌的樣子。許山嵐還是不出聲,慢慢揚(yáng)起一邊唇角。謝永天被許山嵐輕慢的若無其事的態(tài)度給激怒了,大聲說:“我看過你的比賽錄像,一點(diǎn)也不怎么樣!要是我從小在師父身邊長大,我一定比你厲害!一定能成為世界冠軍!”他緊握著拳頭,狠狠揮了一下加重語氣,帶著強(qiáng)烈的自信和堅(jiān)定的決心。許山嵐翻個(gè)白眼,沖著二樓喊:“大師兄,你能快點(diǎn)不?”話音剛落,叢展軼穿著一身黑色運(yùn)動(dòng)裝走出來,見到院子外雙目放光的謝永天,問許山嵐:“怎么了?”“沒什么?!痹S山嵐說,“有人強(qiáng)烈要求當(dāng)你徒弟?!?/br>“嗯。”叢展軼不置可否,和許山嵐一起慢慢跑出去。他們一向是沿著人行道跑到北陵公園,在里面繞一圈回到院子里,大約1萬米左右。這么多年下來早已步調(diào)一致。到哪里轉(zhuǎn)彎、到哪里從并排變成一前一后、到哪里需要彎腰避開垂下的樹枝,閉著眼睛也能順下來,輕車熟路。謝永天背著沉重的背包,在后面跟著他們跑。師兄弟兩人配合得極有默契,偶爾說說笑笑交談幾句,看得謝永天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