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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自己的情感自己的一切,都在這一吻當中酣暢淋漓氣貫長虹。許山嵐一把推開叢展軼,伸出大拇指拭去唇邊的水漬。這個動作萬分性感,令得叢展軼幾乎把持不住。許山嵐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大師兄,目光干凈、銳利、還帶著幾分惡狠狠。他一手伸直了抵在墻上,這個具有象征意味的壓迫性的動作好像是把大師兄禁錮在懷里。許山嵐仰起頭,直視著叢展軼的眼睛,他說:“以后不許瞞著我!”叢展軼下意識地頜首,說:“好?!?/br>“什么都不許瞞著我!”叢展軼笑起來,溫和地說:“好。”“你要是瞞著我,我就——”許山嵐頓住了,瞇了瞇眼睛——他自己根本不知道他這樣有多迷人,他壓低了聲音,輕輕的,像怕嚇到誰似的說,“我就,殺了你?!?/br>叢展軼再也按捺不住,猛獸一般狠撲上去,把許山嵐徹底壓在身下。71、請假“嵐子,你心里恨我么?”叢展軼的心仍在跳得厲害。兩人滿是汗水的身子以最為親密無間的姿勢緊貼在一起,剛剛釋放激情后的余韻還未消散,空氣中彌漫著無邊無際的情色的味道,和密密麻麻壓上來的夜色溶匯、糾纏,吞噬著床上重疊著的人影,只剩下黯淡的模糊不清的輪廓。叢展軼閉著眼睛,臉靠在許山嵐的后頸。問出這句話,連他都吃了一驚,驀地睜開眼睛,他原來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問出來的。叢展軼是這樣害怕失去,以至于從來都不敢問一下。他怕得到否定的答案,他怕看到嵐子眼中的猶豫和迷茫,哪怕只有一點點,也足以令他萬劫不復。沒有了許山嵐,他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叢展軼不敢問,所以就不問。愛不愛恨不恨又有什么關系,總之這個人,一定要在自己身邊,永遠永遠不會放手讓他離開。許山嵐,只能是他叢展軼的,絕無其他可能。但今晚,叢展軼問了。在全身心都極為放松的時候,在彼此如此交融的時候,在昨晚許山嵐突然憤怒并且主動吻他的時候。許山嵐很長時間都沒有回答,兩個人的心跳似乎正相和著,撲通撲通。然后許山嵐忽然笑了一下,像是笑大師兄的多此一問。叢展軼有點惱怒,他猛地把身下的許山嵐翻過來,面對面壓上去。朦朧的夜色里,小師弟的眼睛出奇地亮,像燃了火、像發(fā)了光,本來清澈的眸子里滿是nongnong的清意。兩人之間已不用再說話,彼此的眼神、彼此的表情、彼此的動作已經(jīng)宣告了一切。許山嵐伸出手臂,攬住叢展軼的脖頸,仰頭吻上去。叢展軼的大手撫上小師弟汗津津的身子,感受到那種青澀和柔韌在手掌下微微顫栗。他抬高他的腿,就這樣再次緩慢地深深地進入他。許山嵐離開叢展軼的熱吻,眉心輕攏,唇齒間吐出模糊的低吟:“……嗯啊……”“嵐子……”叢展軼無法按捺住體內(nèi)瘋狂的叫囂,身下人的一切都足以令他喪失神智。他啃咬著許山嵐光滑細膩的肌膚,在無數(shù)的青紫上再增添更多的曖昧的痕跡,緊接著是近乎冷酷的律動、貫穿……等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叢展軼點亮了床頭柜上的臺燈。朦朧的燈光讓許山嵐瞇了瞇眼睛,臉偏到另一邊。叢展軼一下一下啄吻著許山嵐的發(fā),像只愛護幼崽的大型貓科動物,意猶未盡地把他禁錮在懷里。“哥?!痹S山嵐說,他的聲音飄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要是……要是當年送去習武的不是我,而是別人,你也會這樣么?”叢展軼頓住了,他側躺下來,和許山嵐對視著。小師弟的目光有些迷離,神色是漫不經(jīng)心的,似乎不過隨口一問。但叢展軼太了解他了,這個問題一定在他心中盤桓許久。叢展軼說:“我不知道?!?/br>許山嵐眨眨眼,抿了抿唇。叢展軼凝視著小師弟,瞳仁里幽深的光直落到許山嵐的眼底,他說:“幸好是你,也只能是你。”許山嵐輕輕吁出一口氣,他滿足了,臉上流露出幾分孩子氣的得意,打個呵欠:“我困了,睡覺吧。”三個人都沒什么嚴重的傷害,第二天上班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只是公路驚魂的傳奇故事還是迅速傳遍了整個公司,主要版本固然只有一個,但也無法阻止群眾們的發(fā)散性思維。轎車從翻了兩番變成三番變成五番變成六番以后直接沖到懸崖下,然后老板鋼筋鐵骨毫發(fā)無傷。至于邱秘書和蔡榮等閑雜人士,完全可以自動忽略不計。許山嵐從睡夢中被身邊的嘈雜聲鬧醒,他趴在桌子上沒愛睜眼睛,耳邊卻不斷傳來辦公室里嘰嘰喳喳的談論聲,說叢展軼如何眼疾手快飛身跳車,如何出手救人見義勇為。說的人口沫橫飛猶如親眼目睹,聽的人瞠目結舌半晌贊嘆不已。許山嵐又好氣又好笑,這是講評書呢吧這是。他懶洋洋打個呵欠,抬起手腕看看表,估計時間差不多,站起來一步一搖往外走。大家一下子住了口,用一種似乎頗為期待他能留下來跟著一起聊聊的眼光看著許山嵐慢吞吞離開。等辦公室門一關上,里面又議論紛紛起來。許山嵐乘電梯直奔樓上,叢展軼辦公室旁邊就是大會議室,里面還在開會。許山嵐看看表,再確定一下,果然已經(jīng)中午11點半了。他皺皺漂亮的眉毛,到叢展軼辦公室里,坐下來擺弄叢展軼剛給他買來的新手機。諾基亞3310,里面最好玩的游戲是貪吃蛇。不一會,會議室的門開了,大家陸續(xù)出來,叢展軼一邊往這邊走一邊向身后的幾個人吩咐:“和環(huán)宇合作的事情要提上日程,安排時間我和他們老總見個面;秋日晚宴的事情就這么定了,高博你擬定個方案;還有丁香湖那塊地招標的事……”他轉頭間看到沙發(fā)上的許山嵐,目光閃了一閃,本想好好布置一下的工作便打住了,只淡淡地說:“你們?nèi)プ鍪掳??!?/br>“好的,叢先生。”許山嵐玩游戲玩得很認真,白皙的手指飛快地移動,嘴唇微微噘著,也在跟著使勁似的。太陽光灑進來,把他整個人籠罩在燦爛的光影里,像從里面幻化出來的一樣。不知不覺,叢展軼勾起一邊唇角,露出一抹溫柔而寵溺的笑,他踱到沙發(fā)邊,問道:“來等我吃飯?”“起來?!痹S山嵐一擺手,“你擋著我的光了。”叢展軼只好閃開,等了一會才聽到許山嵐長長地吁出一口氣,問道:“多少分?”“沒有上次好?!痹S山嵐抬眼瞅他,說,“我要請假。”“請假?”叢展軼想一想,“這事不是應該和你主管領導說嗎?”“不只我一個人,還有你?!痹S山嵐雙手抱胸,難得的一臉認真。“我也請假?”叢展軼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