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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像話了,誰說嵐子17歲?咱們用得著亂改年齡嗎?”三人一起沖出門口,叢展軼卻沒有動,他轉(zhuǎn)頭望向殷逸,正對上師叔深沉的目光。35、認輸2“他們?nèi)ヒ膊粫玫绞裁唇Y(jié)果的?!币笠萦迫欢鴶嗳坏叵铝私Y(jié)論,沖著叢展軼一挑眉,“你信么?”叢展軼握緊雙拳,竭力遏制胸中的怒火,聲音因為壓抑而顯得有些干澀,他說:“怎么會這樣?太無恥!”“無恥?”殷逸笑了笑,“比這無恥的有很多,這才哪到哪。這就是這個游戲的規(guī)則,你既然參與進來,就要遵循它。當然,你可以反抗、可以違背,但最終結(jié)果必然是只有你受傷害?!?/br>叢展軼目光灼灼,透著一股狠意,語句從齒縫間吐出來,像要把誰嚼碎似的:“我以為,比賽應(yīng)該是公平的?!?/br>殷逸站起身踱到窗前,暖洋洋的陽光映過來,他幾乎是愜意地瞇起眼睛,輕輕地道:“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公平,你想要,可以,只要你強大到別人不敢對你不公平。或者說——”他轉(zhuǎn)過頭,直視著叢展軼,一字一字地道,“由你,來創(chuàng)造公平?!彼D了頓,又繼續(xù)道,“在此之前,你最好是忍耐,盡管這很艱難。人前風(fēng)光,人后受罪,誰都一樣。”叢展軼坐在床邊,眼光閃爍不定。殷逸知道這種選擇太難受,也不催他,兩個人一個立一個坐,沉默了很久,這才聽到門外傳來叢林的大聲吵嚷:“太不像話了!一群敗類!”房門“忽”地被推開,叢林怒氣沖沖,顧海平忿忿不平,許山嵐惶惑而又迷茫。叢林把手里的材料啪地扔到桌子上:“出生證明、戶口本、連學(xué)籍證明、身份證我都給他們了,他們還說不行,就以骨齡測試為準,一口一個科學(xué)科學(xué)。他奶奶的,這么多證件這么多人,還比不上那個破機器好使?!”他急匆匆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暴躁狂怒而又無可奈何。看樣子真是沒戲了,叢展軼望向殷逸。師叔一臉淡然,這種結(jié)果早在他意料之中,不見有何情緒波動。顧海平氣鼓鼓地符合師父,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組委會罵個狗血噴頭,可也只能如此而已。叢林從胸腹之中吐出一口惡氣,拉過許山嵐的手,安慰他說:“好孩子,你別擔心,師父替你再去找他們!實在不行就往上找,一定要他們給個說法不可!”他停頓一下,似乎下面的話也有些難以出口,好半天才放軟了語氣說,“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咱們就來年再比,機會有的是。反正你也還小,還不到年齡,還……”他嘀嘀咕咕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對著許山嵐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忽然一句也說不下去了,懊惱而又憤慨地偏頭長嘆,心里實在太窩火。“其實……其實不比賽也……也沒什么……”許山嵐很小聲很小聲地說。一想到不必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賽場之上和別人一較長短,身上的重負一下子松了下來,但更多的,卻是強烈的失望。許山嵐一直以為自己討厭比賽,他不太愿意面對那種壓力,又不喜歡那樣刻苦地練武。但真有這么一天,還是難以抑制心頭那種灰色的感覺,沮喪、失落、委屈、難過。誰不想登上最高的領(lǐng)獎臺?更何況自己本來就有這么個實力。那塊獎牌代表的并不只有榮譽和利益,那是一種肯定,一種尊重,一種心中夢想以最直接的形式表達的方式。但許山嵐知道,師父已經(jīng)盡力了,這種事情能怨誰呢?許山嵐覺得喉嚨口像被什么堵住了,說一句就再說不下去,淚花在眼里閃。他怕大師兄也跟著著急,就偏頭沖著叢展軼笑了一下,卻不知道這一笑讓人心疼得都快碎掉。叢展軼無法再看,一把抄起地上的大背包,沉聲道:“走吧。”大家這才意識到他們已經(jīng)耽誤了很長時間,一會還是要有比賽的。發(fā)生這種事,誰的心里都不好過,車廂里沉悶壓抑,每人心里都憋著一股氣,無處發(fā)泄。叢展軼始終望著車窗外,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賽場上又是一片人山人海,叢展軼是匹殺出來的黑馬,完全出乎各個參賽隊意料之外,都看得出來,今天這場半決賽才是關(guān)鍵所在。強手對強手,勢必一場火拼。觀眾有的是來學(xué)習(xí),有的是來看熱鬧,摩拳擦掌翹首以待,就為能觀賞到這場真正的高手較量。體校傾盡全力,在校長的帶領(lǐng)下,橫幅、鑼鼓全都準備好了,還特地組織一個人數(shù)眾多的啦啦隊,專挑嗓子好聲音洪亮的學(xué)生。不管運動員發(fā)揮得怎樣,氣勢是絕對不能輸?shù)摹?/br>解亮早早換上比賽的紅色套服,系上拳套在場邊進行賽前熱身,教練在一旁不住口地指導(dǎo)。他們昨晚研究叢展軼的比賽錄像整整一夜,針對叢展軼的優(yōu)勢弱勢全面分析,今早對解亮突擊訓(xùn)練,講解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場內(nèi)的氣氛十分熱烈而緊張,明明是半決賽,卻比決賽更加扣人心弦。相比之下叢展軼這邊簡單得多,只有區(qū)區(qū)五個人,因為來得晚了,盡快換下衣服進行賽前訓(xùn)練。但叢展軼一出現(xiàn),就引發(fā)場內(nèi)觀眾的歡呼聲。解亮太有名了,其他體校的師生都想瞧著叢展軼把他打敗。市體校這邊不甘示弱,啦啦隊扯開喉嚨高喊:“解亮必勝!解亮必勝!”叢林胸中憋著氣,像有一把火在燒。他沒有對叢展軼再指導(dǎo)些別的,只說兩個字:“贏他!”顧海平走過來用力一拍叢展軼的肩膀:“大師兄,給咱們爭這口氣!”許山嵐畢竟是個孩子,早把自己那點事拋諸腦后,對著叢展軼豎起小拳頭:“加油啊,哥!”殷逸從始至終沒有開口說一個字。叢展軼做著準備活動,耳邊喧鬧的聲音像隔著千山萬水那般聽不真切,就連叢林他們說的話他聽得也很恍惚。殷逸的忠告在耳邊翻來覆去地回響:你讓一下,除了失去一塊金牌之外并無壞處……“咣”地一聲鑼響,顧海平一推愣神的叢展軼:“大師兄,上場了,你想什么呢?”叢展軼有絲茫然地望了望四周,解亮早已登到臺上,小幅度地蹦跳著,他的眼里閃著銳不可當?shù)墓?,像一頭沖下山的小老虎。叢展軼拉開護欄,鉆進去。觀眾席上爆發(fā)出一陣山崩海裂般的歡呼聲,主持人冷靜地說道:“第一回合。”解亮率先撲上來,拳頭打得又快又狠,招招直奔叢展軼面門。叢展軼護著上半身,偶爾回擊一下……武校需要發(fā)展,只靠一兩塊金牌,只靠一兩個人,根本不可能,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到底要不要放棄,要不要妥協(xié),要不要拋開榮譽和尊嚴,要不要低下自己的頭……“打呀!打呀!加油??!”叢林和顧海平在場下急得圍著場地直轉(zhuǎn)?!按髱熜帜愠鋈?!”顧海平恨不能沖上來替叢展軼打兩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