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許山嵐、jian臣有個白月光、網(wǎng)游之恩寵、一千年后做人魚、成了男配們的白月光之后(穿書)、人弱被人騎、假戲真做(H)、[足球]荊棘王冠、紅樓之天上掉下個傻兒子、毀容后我成了年級第一
疼,而陸俞臣在一旁看著,笑得溫溫柔柔。他還夢見自己被關(guān)在廁所的隔間里,一盆水從上面倒下來,然后陸俞臣解救他,輕聲哄他:“沒事的,陸哥哥來了?!?/br>他被陌生人拳打腳踢,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陸俞臣擋在他身前,保護他,然后仔仔細細給他上藥。“啊與,不要怕啊,哥哥好喜歡你?!?/br>宴與就被這一聲嚇醒了,冷汗直流。他下意識地喊出一個名字:“宋諳……”……宴與一瞬間愣住了,手指微微蜷了蜷,然后翻了個身,內(nèi)心有點難過。他會不會太依賴宋諳了。這樣不好,宋諳不欠他什么。宴與又在床上翻來覆去片刻,還是起身,去行李箱翻出自己給宋諳準備的禮物。放在自己這總是惦記著。那就先給他吧,就當考試獲獎的提前祝賀。宴與單手夾著禮物盒拉開門,準備去找宋諳。門沒關(guān),微微敞著一個縫,宴與敲了敲就進去了。賓館條件不錯,標間兩張床前面有很大的空余,放著桌椅,適合學習。徐嘉不在,而宋諳背對著他,和一個貌美的紅發(fā)女人面對面坐著。女人神色眷戀,輕輕觸碰著宋諳的臉頰??匆娝麃?,神色中帶了點好奇。宴與頓時漲紅了臉:“抱歉,打擾了?!?/br>然后落荒而逃。第四十九章情緒處于臨界點方才宴與的角度看不太對,實際上,宋傾只是想同小時候那樣摸一摸宋諳的頭,親近一下這個許久未見的弟弟。摸臉什么的,不存在的。但下一刻,弟弟就把自己的手揮開了,然后急急忙忙地沖了出去。宋傾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一個人呆坐在原地。她涂著蔻丹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半晌,偏著頭笑了。剛才那個小男生,應該就是她的便宜弟媳吧,看上去在意得緊啊。宋傾想了想自己這些天來的奔波,和終于解脫的悵然,突然間就繃不住了,簌簌流下淚來,邊哭邊笑。真羨慕啊。·宋諳聽得出來宴與的腳步聲。腳步聲這種東西很玄學,人的高矮胖瘦不同,走路也有輕重緩急之分。即使是這種外在的條件很相近,也會因為內(nèi)里的靈魂不同,而呈現(xiàn)出不同的聲音。宴與的腳步聲在他聽來就很獨特,說不上來的獨特。臨走前留下的那句“打擾了”,更是讓他心里一慌,連忙起身追了出去。宴與可千萬別誤會什么。宋諳深吸一口氣,一出門,左右張望了一下,卻壓根沒有宴與的身影。小禍害,跑的還挺快。他走到宴與房門口,敲了敲:“開門。”屋里面半晌沒有動靜。不會去別的地方了吧。宋諳眉心擰了擰,又敲了三下。這時候,門打開了,探出一個腦袋,頭發(fā)微微凌亂。“怎么了?我剛睡醒。”宋諳一瞬間差點就真以為剛才那個人不是他了。裝的還挺像。而宴與其實話一出口就后悔了,畢竟臨走前他又不是沒說話,宋諳肯定能聽出來聲音。這謊撒的太低級了。可是仿佛心照不宣般,宋諳并沒有拆穿他。只是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想帶你見一個重要的人?!?/br>一種惡劣的情緒開始在心底發(fā)酵,宋諳想借機試探一下,看看宴與的反應。宴與眼睫抖了兩抖,開玩笑般回道:“誰啊,女朋友?”很重要的人,哪個女人能比他媽重要?宋諳mama他見過的,保養(yǎng)的很好。但那個女人看上去明顯年輕很多,只是妝稍微濃了一點,仔細回想一下,說是女孩也不為過。長得好看又精致,像個大明星。宋諳看著他,眼里帶了點他看不懂的情緒:“嗯,差不多。”宴與因為這個回答瞬間愣住,心里充滿了懷疑。畢竟宋諳天天和他在一塊,有什么雌性生物都能看見,哪個石頭縫里蹦出來這么一個女朋友?又不是孫大圣轉(zhuǎn)世,哪怕他告訴自己他和李子在一起了,都比這靠譜一點。兩個人這樣沉默了半晌,宋諳感覺自己試不出什么了,準備解釋。卻見宴與抬頭,眼含笑意,十分開心的樣子。他說:“鐵蛋剛約我打游戲呢,你女朋友什么時候走?”“還有,說好的誰先脫單誰是狗,宋老狗,這下你認了吧?!?/br>……宴與這人,平時情緒都很外露,該生氣時生氣,該開心時開心,看上去十分直性子。但是情緒一旦超過臨界點,就會藏在心里,誰也不讓知道。他已經(jīng)被剛才那個夢逼到臨界點了。后背發(fā)著冷,還沒緩過勁來。夢境的最后,也沒有人真正出現(xiàn)救他,他還是和原來一樣,要靠自己才能逃離夢魘。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去依靠誰,可他潛意識下竟然喊出了宋諳的名字。自己對宋諳有著不同尋常的依賴感。這個認知讓他從心底感到慌亂。女朋友應該是假的,但很重要……宋諳應該不會騙他。于是宴與干脆不去想事實真相如何。既然宋諳不否認,他就直接將錯就錯。他不太想見。他應該,和宋諳保持一點距離了,不能再更多糾纏他了。宋諳看著宴與一臉無謂,笑得很開心的樣子,突然束手無策起來。他連忙解釋清楚:“我不該騙你,剛才那個人是我姐,你別生氣了,好不好?!?/br>“考完試出來的路上,她正好看見我了,就給我發(fā)了個消息。徐嘉去找許燈泡問題去了,我就直接把她帶到我房間了?!?/br>他說的很急,失掉了以往的冷靜,宴與只是垂眸,慢慢聽著。等他說完,再平靜地說:“我生什么氣啊,那就恭喜你不是狗了。”雖然還是很普通開著玩笑,但宋諳覺出來一絲不對勁,突然靠近了他些,伸手撩起擋在他眼前的碎發(fā)。“宴與,你告訴我,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宴與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