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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我好想他,想到每天淚水把枕巾沾濕,各種亂七八糟的生理反應就不細說了,人魚都懂,靠著小玩具才熬過去。但我心里又很平靜的知道我不愛他了。簡直像個人格分裂患者。花了大概兩個月的時間吧,靠著抑制劑讓標記的效力慢慢消退了,我才終于從這段婚姻的陰影里走出來。身為人魚,離婚的體驗并不是很好,但我慶幸我做出了這樣的選擇?!?/br>·第四十章我的后位屬于你臺下熱鬧非凡,臺上的宴與卻有些心慌。宋諳這廝演技也太好了吧。他都有些被帶動情緒……分不清戲里戲外了。這么會演戲怎么不去橫店轉(zhuǎn)轉(zhuǎn),指不定被哪個名導撿走,刷,火遍全國,從此你是天上星我為地上草,還能抱抱大腿,吹噓一下,這是自己曾經(jīng)的同桌。還是前夫呢。宴與想著想著就被自己逗樂了。兩個角色初見的五秒僵持時間到了,他忙拉回心神。輝日姬眉一挑,勾起一個極風流的笑,反問:“看夠了嗎?”“看不夠,永遠都看不夠?!被实鄣穆曇魳O端溫柔,“跟我回宮,做我的皇后,可以嗎?”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寫的,總之輝日姬和皇帝這一段臺詞膩膩歪歪,黏黏糊糊。不過仔細深究起來,好像這部劇里的幾個男角色對輝夜姬說的話都是這一路數(shù)。不愧是天雷瑪麗蘇巨作。臺下cp粉們不管別的配角,只注意得到他們倆的對手戲,好多女孩子都瘋了,心里對神秘的彼得潘和灰姑娘充滿了崇敬之情。她們開貼預測校慶送魚會搞事,沒想到!真來這么大的啊嗷嗷嗷!阿偉們又死了,集體赴死。宴與接著念臺詞,單手把宋諳推開了些:“可我并不是你國土中的人,用權(quán)力約束我,怕是行不通?!?/br>皇帝陛下好似被一種奇怪的力量給阻隔了,竟是無法再前進半步,一只手懸在半空中,似是要抓住什么極重要的東西。他神色怔愣,原本滿眼的愛意,漸漸浸染上了一點失落,皇帝喃喃道:“你果然不是凡塵中人?!?/br>輝日姬舉頭望明月,疑是思故鄉(xiāng)。皇帝收回手,眼中的失落消失,俊美無儔的臉上,顯示出一種鍥而不舍的決心。他的聲音低啞而溫柔;“我的后位永遠屬于你?!?/br>輝日姬聞言,長睫抖了兩下,明艷而不可一世的容顏上,竟帶上了一絲哀傷。他輕聲說:“你走吧,不要來找我了。”他們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輝日姬最后會被月亮上的人帶走,而皇帝身為皇帝,哪怕傾盡千軍萬馬,也留不住自己的心愛之人。這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接下來的幾幕戲中,兩人的情緒相互感染拉扯,帶動其他同學的發(fā)揮也比往常好。臺下原本還有些吵吵嚷嚷的同學們,也安靜了下來,全神貫注看著這出舞臺劇。他們……會怎么樣呢?最后,輝日姬被身穿月白衣衫的月人雙手縛在身后帶走,落下兩行清淚。梅取翁和老婆婆半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凄凄哀哀。而皇帝的龍袍上沾滿了塵土,眼神空洞,唇角落下一絲血跡。月人的箭射中了他的腹部。,全劇終。全場安靜無言,半晌,掌聲雷動。·結(jié)束之后,因為他們這個劇的服裝不太日常,于是便有一部分同學帶了自己的衣服,去衛(wèi)生間換。宴與當然也在內(nèi),畢竟他終于解脫了!打算先去卸一下妝。原本劇本沒有要求他在最后哭出來的。準確來說,對所有演員都沒這個要求,畢竟大家都只是個普通高中學生,這不是強人所難嘛。所以輝日姬只要當一個清冷高貴的外星人就行了。可他媽的眼線睫毛膏也太難受了,他繃了這么久,又干又澀,臨到最后,終于是繃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出來,猛男落淚。宴與不知道的是,他的淚眼朦朧照,已經(jīng)暗地里,呸,明目張膽登上了楓一論壇的校花競選貼,他帶了一包紙巾,在水龍頭蘸了點水,準備好好擦一下。這里畢竟是大禮堂,節(jié)目結(jié)束的這一時間段,衛(wèi)生間幾乎都是他們班人。不過男生們都是先去換衣服,妝沒什么要緊的。之前幫他說話的那個小爆椒人魚換好衣服出來,看見宴與這么就這水擦臉,突然來了一句:“宴哥,你是不是忘了找鈴蘭要卸妝水了?”“哈?”“……”什么玩意。難怪他擦這半天,只有口紅掉了不少,眼圈更是直接擦得有些,黑不溜秋。大概是煙熏妝(。)他又看了看鏡子,覺得自己這么出去似乎不太好。嚇到小朋友怎么辦?李子看他這樣,十分善解人意地說:“我去幫你借吧?!?/br>“嗯,麻煩了?!毖缗c點點頭。李子回了句“沒事兒”,就走出衛(wèi)生間,去找段鈴蘭。宴與在原地等著,雙手抱胸,站在洗手臺前等李子,宛若一尊邪神。陸陸續(xù)續(xù)有同學換好衣服出來,看到他眼周黑了一圈,嘴邊暈著紅,皆心里一抖。宴哥怎么像剛剛吃完小孩回來。“咋了哥?”程皓問。宴與面無表情:“等卸妝水呢?!?/br>程皓:“……”卸妝水很快就到了,但并不是李子送過來的。宋諳僅僅脫下了冠冕,穿著龍袍,臉上還帶著戲劇效果的灰。他一只手拿著瓶卸妝水,另一只手拿著袋化妝棉:“給?!?/br>“李子讓你帶過來的?”宴與接過,開始卸。“李子?我剛沒看見他,結(jié)束之后我直接去找了鈴蘭。”“這樣啊?!毖缗c回道,沾著卸妝水開始在臉上擦來擦去,“那你怎么知道我需要?!?/br>“你眼睛都紅了?!彼沃O無奈地說,“我還不至于以為你真被感動哭了。”宴與輕笑一聲,從袋子里抽出兩張化妝棉遞給他:“一起?!?/br>這下子果然卸得干凈許多,宴與很快脫離邪教教主的形象,回歸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