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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是背處分寫檢討,這對宴與來說不算什么,所以大家也就看看熱鬧罷了。老白被宴與這一句“別吵”點燃了怒火,這孩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她臉色一下子有些難看,繼續(xù)伸手,準(zhǔn)備直接把這人叫醒。卻沒想到半路攔出來一只胳膊,擋在宴與身上。宋諳好脾氣看著老白,聲音放的很溫和:“老師,我昨天拉著他學(xué)習(xí),睡得晚,您別生氣。”老白怔愣了一瞬。眾人腦海里這時候也齊齊蹦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就他倆這成績,還熬夜學(xué)什么習(xí)?宋諳不愧是男神,這份刻苦他們就比不上,帶著同桌一起學(xué)習(xí)也說得過去。眾人心里突然涌上來一種緊迫感,年一年二都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他們怎么能繼續(xù)浪下去!也有人關(guān)注點歪了,男神拉著宴與一起學(xué)習(xí)?哦呼,妙啊。而當(dāng)事魚毫無所覺,不知道所有高光都架在了宋老狗身上,睡眠質(zhì)量好極了。老白看著得意門生真誠的目光,又想了想宴與最近上課的表現(xiàn),心里信了幾分,但還是輕輕搖了搖頭。“睡醒了讓他來辦公室找我?!?/br>這是暫不追究,讓宴與繼續(xù)睡的意思了。后桌的賀紹楠和段鈴蘭就看著老白走了回去,面面相覷。段鈴蘭:“少男,我睡著了,你幫我嗎?”賀紹楠:“我可以當(dāng)你的人工鬧鐘,包醒?!?/br>“滾。”“女孩子不能說臟話的?!?/br>“呸?!?/br>賀紹楠心痛,可愛的女孩子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這時候已經(jīng)快六月份了,陽光越來越強(qiáng)烈,佛光般普照大地,普度眾生。差點連宴與一起普度了。宋諳輕抬了眼皮,停下正在整理筆記的手,抽出了一本化學(xué)實驗報告冊——輕薄。宴與坐在他右邊,于是他筆從右手換到左手,繼續(xù)整理筆記。原本拿筆的右手,輕舉著一本報告冊,并不高,但正好擋住了照在宴與頭上的陽光。宋諳左手寫字也毫不費力,幫宴與擋陽光也仿佛舉手之勞一般。清晨太陽并不高,斜斜穿進(jìn)教室,也有兩三個同學(xué)擋著太陽,所以他的動作不是很明顯。但是擋自己和擋別人不一樣。宋諳這個輕微的舉動,看見的人里,一些女孩子眼睛都亮了,男生也突然泛起了一種奇怪的心情,泛了點酸。仿佛集體被人強(qiáng)行喂下了什么寵物用品!張辰陽在斜后方氣得錘桌,他這下是知道了,宋諳這廝就是對他發(fā)小圖謀不軌吧!我宴哥還是人(誤)的時候,就接二連三命犯桃花,分化成人魚之后也魅力難擋。但是宋諳又沒做什么越界的事情,只是這樣十分有同桌情誼地照顧一下對方,他屁話也不能說。于是張辰陽忿忿看著身邊的莫衡宇,胳膊肘懟了他一下。莫衡宇:“?”“你發(fā)癲了?”·一直到課間cao,宴與才悠悠轉(zhuǎn)醒。廣播中照例放著激昂的,催這幫孩子們下去伸伸胳膊動動腿,舞動青春,放飛理想。宴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得賊香,不是這個廣播還能再睡一會。能不香嗎。老師不管,周圍一圈同學(xué)也不吵,還有人幫忙擋太陽,什么至尊待遇。不過覺也補得差不多了,他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宋諳這時候已經(jīng)把報告冊收了起來,宴與也就不知道,他為自己擋了兩節(jié)課的陽光。兩人隨著班里人一起下樓,做cao!做cao這件事,通常都是年級越高,做得越差。入校時規(guī)矩整齊,到了高三就會十分懶散,仿若胳膊腿都斷了抬不起來。后排的一些男生甚至不做,值周生或者楊主任看過來的時候再揮兩下手。但是宴與做,還忒認(rèn)真,一板一眼。他覺得挺好玩。還帶得他們班的后排全部都很認(rèn)真,課間cao紀(jì)律這一項回回是優(yōu)。挺神奇的。·下了課間cao,宴與跟宋諳打了個招呼,讓他去小賣部的時候幫他帶一瓶快樂水,就插著兜先去了辦公室。老白也就是問問宋諳說的話是否如實,并且警告他下不為例。要不是宴與成績在那撐得住場面,指不定多少說她不公平的怨言冒出頭了。學(xué)校也是一個小社會,有時候就是這么殘酷。知道宴與確實是在學(xué)習(xí),老白就放過他了,又再三叮囑讓他調(diào)整作息,宴與接聲應(yīng)是。出了辦公室,宴與往回走,卻撞上了段鈴蘭和齊萱。只見她們倆各抱著一個大箱子,看上去很是費力。“我?guī)湍銈儼伞!毖缗c不由分說接過一個箱子,示意她們倆一起抬另一個。她倆松了一口氣:“謝謝啊?!?/br>宴與和女孩子打交道少,除了宴然。他也不想沒話找話,于是三人并肩而行,一路無言。直到班門口,宴與才想起來什么,隨口問道:“這里面裝的什么?這么沉?!?/br>齊萱笑著說:“舞臺劇的衣服到了,下午放學(xué),打算讓大家留下來試一試。”下周就是校慶了。宴與想了想自己的角色,突然感覺抱了個燙手山芋,心里一下子十分不對勁起來。草,茂盛的草,開在山坡上。宴與面無表情把箱子搬到教室后方,回到座位坐下,拿著宋諳給他帶的快樂水就開始噸噸噸喝,然后開始做題。模樣極其專注,像是珍惜時間,想過好此刻的每分每秒。宋諳看出他的不對勁:“怎么了?老白罵你了?”老白應(yīng)該不至于。宴與臉色如風(fēng)云變幻,嘴角稍微撇了撇,半晌也只是咳了一聲:“沒罵,讓我好好學(xué)習(xí)?!?/br>宋諳知道這人不想說,也不再追問。他大概猜到了一點。·盡管宴與有十分強(qiáng)烈的欲望想讓時間暫停,這一刻終究還是到來了。畢竟他不是造物主。隨著放學(xué)鈴聲的響起,他的宿命也到來了。加上已經(jīng)排了許久,下周二就要上臺了,現(xiàn)在試一試衣服,有什么不好還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