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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大爺面前挑事?膽肥了?膽肥了的宋諳只能哄著他:“這瓶見底了,沒有了?!?/br>“你騙魚呢。”宴與換了邊胳膊撐著頭,“我記憶力很好的,你,你家那么多,再拿一瓶不就行了。”醉是醉了,該記的都記得,是條聰明魚。宋諳拿他沒辦法,只好敗壞自己的形象:“太貴了,不舍得喝?!?/br>宴與白了他一眼:“小氣鬼?!?/br>他搖了搖頭,顯然是對自己說的話有些不解,但還是繼續(xù)把話補全:“喝涼水,老師打你歪歪嘴?!?/br>沙雕本雕。宋諳確信這人真是醉了,滿嘴的草和太陽和泥馬都沒了,罵人話回歸童年,心智直降十五歲。宴三歲,還挺可愛。但宋諳只能分毫不讓,在宴與看來十分可惡地說:“我就是這么小氣,改不掉。”宴與撇撇嘴:“好吧,我可真拿你沒辦法?!?/br>“兒子不乖,爸爸也只能認了?!?/br>“害,我真是太善解人意了?!?/br>其口齒之伶俐,臉皮之厚,令人發(fā)指。若不是看這人臉上浮著兩團紅和霧蒙蒙的眼睛,還以為他清醒了過來。宋諳被這禍害連珠炮弄得有些無奈,突然想起白天陸俞臣那只礙眼的手。他輕笑了一聲,伸出手摸了摸宴與的頭,仿佛擦掉了別人的印記。“禍害,作為賠禮,現(xiàn)在你可以許三個愿望,除了喝酒?!?/br>宴與只聽見他后半句話,沒注意他的動作?;秀笨匆娒媲斑@個人頭上冒起了一個NPC感嘆號,在叫他去領取任務獎勵。他揉揉臉,我不記得我做什么任務了啊。但是不領白不領,宴與高興回答:“親愛的阿拉丁,你給我點時間,不讓喝酒,我得好好想想。”領到燈神劇本的宋阿拉丁已經(jīng)習慣了他醉酒后宛若逼逼機的樣子,應了聲“好”。宴與雖然腦子不清醒,但對待許愿十分認真。他冥思苦想許久,才緩緩開口。“愿望一。”他話出口似乎就忘了,又反應了半晌,“我想拿一回第一名?!?/br>他捶了一下桌,抹了抹不存在的淚水:“宋諳那個狗賊,腦子是怎么長的,太狠了?!?/br>宋諳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積怨這么深,還以為會許和陸俞臣有關的。他溫柔笑了:“我答應你?!?/br>“感謝燈神?!毖缗c拜了一拜,“愿望二,我想知道宋狗賊家浴缸怎么開的,我想泡水?!?/br>想泡人家家里的浴缸,還一口一個狗賊,可以說是十分無恥了。“……”宋諳神色復雜,嘆了口氣,“我一會教你?!?/br>“感謝燈神?!毖缗c非常懂禮貌,又拜了一拜,“愿望三……”宋諳等他說話。宴與抓了抓頭發(fā):“愿望三……我還沒想好,可以先存起來嗎?”“可以?!彼沃O回道,“隨時可以兌換。”“感謝燈神。”結果下一刻,宴與就趴桌子上呼呼睡了過去。看來今晚沒辦法兌現(xiàn)愿望二了。宋諳想帶他回房間,打水洗漱一下,突然一個電話打進來。陌生號碼,本市的座機。宋諳想了想,接了。那邊傳來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喂?是嫂子,哦不,是宋哥哥嗎?我是宴然?!?/br>“嗯是我,你可以隨便叫?!彼沃O走的遠了一些,不打擾宴與睡覺。“啊,我哥說你臉皮薄,不讓我這么叫來著。”小姑娘在電話中聲音很驚訝。宋諳回了句:“沒有?!鞭D頭看了看在桌子上攤成咸魚的宴與,心想到底是誰臉皮薄。對比數(shù)次臉紅炸毛的宴與,宋諳覺得這之中的信息交流顯然產(chǎn)生了一定的偏差。他問:“宴與有沒有說別的什么?”小丫頭回答的很輕快:“有啊。他還說你容易害羞,要照顧你呢!”“……”“謝謝然然,沒事,我不用照顧?!彼沃O回道,“現(xiàn)在打電話來有什么事?”宴然仿佛這才想起自己要干嘛,后知后覺地說:“我哥哥不回我消息,電話還打不通,我有題不會?!?/br>宴與之前手機似乎開了靜音,沒看手機。“他睡覺了,我給你講吧?!?/br>“謝謝嫂子!”宋諳唇角揚了揚。·給宴然講完題,宋諳繼續(xù)回來收拾小祖宗,卻見宴與側著臉看他,眼睫暈染著水汽,很天真,勾人。宋諳想,以后不能讓他和別人喝酒了。“醒了?”宴與“嗯”了一聲,說道:“我想泡水?!?/br>對于人魚來說,泡水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啊。看來真的想這件事想很久了。宋諳嘆了口氣,問道:“你現(xiàn)在能站起來嗎?”站如果都站不起來,還是算了。宴與直接站起了身:“你看,可以的?!?/br>一副要受表揚的樣子。于是宋諳就帶著他到浴室,教他怎么用浴缸,其實很簡單,觸摸屏在壁上而已。可能工匠追求美觀,做的太天衣無縫了。宴與蹲在浴缸邊,等水放滿??粗畈欢嗔耍秃邘宇┝怂沃O一眼:“你可不可以出去啊。”對比發(fā)/情期狀態(tài)下的他,平時抑或醉酒的宴與臉皮是真的薄。宋諳看他這乖巧模樣,突然不想裝什么正人君子了。“如果我不呢?”他終是忍不住了,勾起宴與的下巴:“宴與,告訴我,陸哥哥是誰。”第十八章沒人敢惹宴大爺宋諳指尖泛著涼意,宴與突然沉默了,似乎一瞬間恢復了清醒。他沒有直接揮掉宋諳有些輕佻的指尖,而是順著看向他的眼睛里,輕輕喊了一聲:“宋諳?!?/br>“我可以相信你嗎?”宋諳看見宴與起身,微微仰頭看向自己。他們的身高差的不是很多,他要高了三公分,是宴與輕輕抬眼的視角。但就在這三公分里,他陡然感到了宴與身上的脆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