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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撲在他身上顯出魚尾,眼里汪汪的少年,蹙了蹙眉。上天這是存心找個禍害來考驗自己的定力。許是因為夜里靜得落針可聞,宴與聲音放的又輕又軟,還帶著泣音:“宋諳,你抱抱我……”宴與身上又傳來了綺靡的香氣,另一具身體的熱度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傳過來,讓空氣陡然躁動起來。宋諳感覺喉舌有些干渴,在內心告誡自己要保持清醒。但宴與平時就不消停,這下被本能支配更是為所欲為,又開始扒宋諳的衣服。這次宴與趴在宋諳身上,兩人面對面貼得極近,所以宋諳可以清楚將宴與帶著艷色的臉頰看在眼里。宴與眼神濕漉漉的,脖頸處都浮上了淡淡的粉色,水潤的唇微張著,輕輕喘著氣。宋諳一瞬間失神,衣服就被撩了一大半,露出腹肌。他連忙把宴與的手腕單手握在一起,準備起身去拿抑制劑。但宴與哪會這么容易就放棄,身上雖然軟得沒什么力氣,但他直接低下了頭,輕輕舔咬了一下宋諳的鎖骨。宋諳的呼吸一瞬間粗重了起來,汗水從額角滑落,他直接翻了個身,把宴與壓在身下,手腕抬過頭頂。宴與被這天旋地轉的一遭弄得有些暈,抬起無辜的眼睛看著他,還在癡癡地喊著他的名字。他腰肢細的過分,魚尾是月光的底色,暗香浮動,兩只手都被自己拿捏,舉過頭頂。這是一種完全受制于人,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作者有話要說:學校沒回成……第十五章蜜桃味的棒棒糖對自己伴侶天生的占有欲和渴求層層翻涌上來,宋諳想喚一聲宴與,讓他清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已經(jīng)沙啞的不成樣子了。而宴與好似也反應過來自己所處的境地,一雙秀氣的眉蹙了蹙,眼含控訴:“你放開我?!?/br>這樣雙手被束縛著,確實不好受。宋諳聲音低?。骸拔曳帕?,你要安分坐在這里等我?!?/br>宴與點點頭,很乖。宋諳準備去拿去拿抑制劑,可他剛松手起身,一只手就被拉住了。宴與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腹和魚尾的交接處,還有往下滑的趨勢。觸及的肌膚細膩無比,鱗片泛著單薄的涼意,宴與心滿意足,聲音軟軟地哼了一聲。經(jīng)過上一次的教訓,宋諳早該知道的,宴與從來就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人。特別在這種本能驅使下,他的一切意識都為最后一步做準備。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宋諳心里的火越燒越旺,他閉上了眼,咬破舌尖,嘗到了一絲血腥氣,這才終于抓回了危在旦夕的理智。然后他迅速抽離了手,毫不留戀地轉頭下床拿抑制劑。宴小魚沒有得手,頓時陰云密布,眼淚汪汪,就見宋諳很快走了回來。他睜大了眼睛,臉紅紅地看著他,就看到宋諳毫不留情——給他打了一針。禍害睡著了,人間清凈。宋諳去沖了一下身上出的汗,一夜未睡。·周一,日光明媚,cp樓的正主終于回學校了。兩人齊齊踏入校門的那一瞬間還被抓拍了下來,成了新一天的精神食糧。學習是什么,有磕cp快樂嗎?追不上的男神,不如讓他和另一個追不上的男神在一起。這股異軍突起的送魚勢力迅速霸占了楓一的各個角落,暗號就是,吃魚嗎?沙雕且神秘。這組織中,若有人還是高二一班的成員,那么更是肩負著所有女孩的希望,身負重任。預言家彼得潘·學委齊萱就擁有著這樣的一個特殊身份。她只是在收作業(yè)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問了一句:“你周五去哪了?。吭趺礇]來上課?!?/br>這不過是句普通關心,宴與就隨口回了:“生病住院了?!?/br>果然如此!?。?/br>齊萱面色鎮(zhèn)定,又擔心宴與的身體:“病怎么樣啦?”宴與笑了一下:“好多了,謝謝?!?/br>齊萱心滿意足完成任務,轉身回去,又被宴與叫住。“學委,作業(yè)忘收了。”齊萱尷尬接過作業(yè),飛快轉身就走。宴與看著她倉皇的背影,有些奇怪。齊萱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大家閨秀式的,沒看她出過這么低級的岔子。他很快便把這件事拋之腦后,打開了書問周圍人學習進度。結果他周圍,沒有人知道。宴與這么一個成績拔尖的混在倒數(shù)的窩里,硬是讓人看不出差別。“哥,算了?!睆埑疥栵w快地補作業(yè),“你不在的那一天,我是茶不思飯不想,人比黃瓜瘦,你還讓我聽課,渣男?!?/br>宴與面無表情給他一記爆栗,他真是住院住糊涂了,問誰不好,問他。他突然偏頭對張辰陽說:“這周三期中,對吧。”張辰陽西子捧心狀倒下:“你太狠了。”宴與挑眉:“一般吧?!?/br>張mama是很典型的中國式家長,天天cao心張鐵蛋的成績。而張鐵蛋也是那種很典型的差生,每天都在斗智斗勇,就是不學習。老白把他倆調在一起原本是為了讓宴與督促他,現(xiàn)在看來,有點浪費資源,反而玩的更兇了。張辰陽深感自己要反擊回去:“那你呢,又要被壓?”話一出口,他就覺得哪里不太對。每個班應該都曾遇到過這樣一個時刻,明明上一刻還好好的,下一刻就會陷入詭異的寂靜,張辰陽好巧不巧,就趕上了這樣的一刻。壓,這個字,能令人產(chǎn)生豐富而奇妙的聯(lián)想。有很多含義,也有很多方式,全看想象力夠不夠強大。張辰陽的本意只是想嘲諷一下宴與的萬年老二名頭,沒有想那么多。但話一出口,他就覺得自己糟了。這樣的一瞬過去,整個班級又恢復了嘈雜,但眼神卻在班級對角線隱晦地逡巡著,讓宴與臉色愈發(fā)黑沉。張辰陽預感不妙,頓時起身飛快溜走:“我去上個廁所。”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上課了。他還沒沖出班門,就碰到抱著教材進班上課的老白,瞬間被呵斥回去:“上課了,還亂跑什么!”張辰陽頓時萎了:“我不跑,我回去?!彼伊锪镒吡嘶貋恚粍⒄殉靶υS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