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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班,書包就一直放在身后。他拉開拉鏈,拿出診斷書:“這周末突然分化的,你們看?!?/br>他本來就打算把這事直接給老師講的,畢竟一些課程上人魚和普通人會有區(qū)別。而且除了外貌的變化,國家系統(tǒng)也已經給他錄入了,這事根本瞞不住。他就是,心里憋得慌,想鬧點事。老白知道自己這個得意門生平時沒心沒肺的,但心里面容易藏事。她把診斷書翻來覆去,看了又看,嘆了口氣看向楊主任。楊主任知道事情是這樣,最后擺了擺手:“算了,也沒鬧出多大事,這次我就先不追究了?!?/br>宴與嬉皮笑臉:“謝謝老師原諒?!?/br>白老師皺了皺眉,拍了下他的肩膀:“既然楊老師這么說了,我就不多要求什么了。檢討回去該寫完寫完交過來。報告我先收著了,回頭去任課老師那里調一下檔案,你們先回去上課吧。”他倆齊齊道別:“好的老師。”·宴與和宋諳一前一后出了德育處。第一節(jié)課還沒下,這時候走廊里空空蕩蕩的,只有朗朗的讀書聲。宴與走得很慢,宋諳也就這么跟著他,突然來了句:“走,出去溜一圈?”宴與有些意外,剛點頭:“行啊?!本鸵娚砗髧}噠噠出來個身影,是老白:“溜什么溜!回班!”嘖。這下他和宴與兩人被一齊押送回班。班里數學老師還在上課,復習函數,見老白把他倆帶過來,就讓他們趕快回到座位上。自然又是引發(fā)一陣竊竊私語。“他倆真的一起去德育處啊。”“之前不是連話都不說一句嗎,這么同甘共苦?”“過了個周末我怎么不認識這個世界了?”數學老師聽著班級里細細碎碎的聲音,額角抽動,拍了拍講臺,怒吼一聲:“安靜?。?!”頓時鴉雀無聲。完了,差點忘了這老師脾氣不太好。為了公平聽課,高二一班的座位不固定。一周往前輪一排,兩周小組往右換一組。而宴與現在的位置是正是班級靠窗的角落,絕佳咸魚躺尸處,正巧和宋諳輪了個天南海北對角線。雖然明面上安靜了,但大家私底下小動作是不會少的。張辰陽都還沒跟自己這發(fā)小兼同桌搭上話呢,前桌劉昭就扔了個紙團過來。宴與打開,上面狗爬似的兩個字和一堆標點符號。【宋諳???!?。 ?/br>草,怎么解釋。旁邊張辰陽偷偷摸摸過來說了一句:“我給他們講你和宋諳為了江晚晚打架然后和好了?!?/br>這倒是個理由,宴與虎摸發(fā)小狗頭,按著他說的回了劉昭。這八卦精還得寸進尺:“你不拆拆早上那學妹送的禮物?”“不拆,中午有空還得還給人家呢,對了,你知道她哪班的不?”宴與低頭從書包里掏出課本。“我說你怎么突然間轉性了呢,論壇早就扒出來了,我發(fā)給你啊?!睆埑疥枃K了一聲,繼續(xù)劃水玩手機。比不得二狗哥,他是真的學不進去。宴與沒個清凈,宋諳坐在靠門最前排,也難免受到sao擾。就在老師眼皮子底下,莫衡宇只好偷偷遞紙條:【老宋,你咋回事?】宋諳想了想,提筆回道:【交了個新朋友?!?/br>莫衡宇飛快寫:【你??和他??】宋諳點了點頭。莫衡宇:【不會真是張辰陽說的那樣吧??】宋諳不知道張辰陽說了什么,但奇跡般接上了線,順水推舟:【嗯是?!?/br>除了他們兩處,還有許多學生傳紙條或者是偷偷拿手機,數學老師終于忍不住了,刷刷刷在黑板上寫了十道題,一道賽一道的難。他寫完之后,轉過身,笑得很黑心,開始宣判。“不做完,不許下課?!?/br>這個時候離下課還有十分鐘,那一天,所有學生都回想起了被數學支配的恐懼。作者有話要說:【宋諳:嘖,計劃失敗,沒約上?!?/br>第七章學妹你解釋一下一直到了下節(jié)課上課,數學老師才心滿意足地抱著一沓寫完的沒寫完的作業(yè)紙走了,十分罪惡,怨聲載道。緊接著物理老師就走進來,笑瞇瞇的,開始講卷子。高中生活就是這樣,靠試卷堆積而成,抱怨完了也只能硬撐著繼續(xù)下去。但這不耽誤某些人玩的認真,比如拿著不及格試卷依舊安穩(wěn)刷送魚cp樓的張辰陽。誰xx起的鬼名字,一股子水產氣息。cp樓鎮(zhèn)樓圖自然就是今天早上升旗有人偷偷摸摸拍的那幾張照。一張宴與輕靠著宋諳,神色懶散,還有一張兩人并肩站在臺上念檢討的,但熱度最高的那張,就是宴與湊近宋諳的話筒,補最后那句話時拍的。那距離近的,曖昧得張辰陽都沒眼看。他胳膊肘懟了懟認真聽課的宴與:“你看看這張照片。”宴與玩得多,但聽課是從來不耽誤的。他不耐看了看身旁的鐵蛋,就猝不及防看見屏幕上自己和宋諳的合照。清晨的太陽打光絕妙,照在兩人身上,自帶暖光濾鏡。他自己當時又借著話筒,兩人之間僅隔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距離??瓷先ァ?/br>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就是普普通通借個話筒嗎?宴與扭頭,別打擾我學習。張辰陽:……得嘞,死直男,分化成人魚也是死直男。很快就熬到了中午放學,一伙一伙饑餓的學生出門覓食,野狗脫韁。宴與一幫子人浩浩蕩蕩七八個,約著去吃飯。走到門口,就見一個個子矮矮,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站在門口。是宴然,見宴與出來,她高興地喊:“哥!”“哎,妹!”這架勢倒像是久別重逢了,一個人打趣:“你倆是要唱山歌嗎?”“滾。”宴與笑罵。他們幾個都知道宴與有這么個meimei,很乖,所以并不驚訝。但宴與卻是想起自己和宋諳的關系還沒叮囑她,怕說漏嘴,于是就讓他們幾個先走了,自己單獨和meimei走在后面。“你怎么過來找我?我才走一天?!毖缗c把宴然書包拿過來,自己單肩背上。宴然卻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