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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腦袋上,最后掉進他心里。 他嘆息了一聲,牢牢地抱緊她。 "你終于來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對不起,讓你等了很久。" 馬爾科把路亞帶離了德雷斯羅薩。多弗朗明哥陰著一張臉,但他畢竟沒有跟四皇對抗的勇氣。何況路亞早就說了,他不愛她,更不會為她冒險。對多弗朗明哥來說,一場摧毀美與愛的盛宴遠比呵護一朵玫瑰成長要快意得多。 這是他的欲。殘忍且瘋狂。 路亞跟著馬爾科去了莫比迪克號。她深切地意識到了在這樣一個世界,沒有力量保護的美麗是極危險的。她曾經(jīng)的惰怠差點給自己惹來大禍,幸好還有馬爾科。 她開始跟著莫比迪克號上的隊長們修行。于修行一途路亞有著遠超常人的天分,她的悟性和能力甚至讓白胡子都感到驚訝,仿佛她天生就該是極為強大的人,力量到了她身上便如魚入海,順滑流暢得不得了。 不過兩年時間,莫比迪克號上除了白胡子,便沒人是她的對手了。這一度讓馬爾科很有些失落。他本打定注意要用一生的時間去保護這個姑娘,誰想到褪下美麗柔弱的外衣,這姑娘里面滿身是刺,根本不用他保護。 路亞看出了馬爾科的失落,強拉著他出了海。臨行前滿船人擠眉弄眼,路亞大大方方任他們看,甚至懟回去一句:"我?guī)依瞎龊M?,你們看什么?一個個的,能娶到媳婦嗎?" 不論滿船嘩然和白胡子開懷的笑,馬爾科跟著路亞離開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她剛剛的那句話。 聞名新世界,讓無數(shù)人聞風(fēng)喪膽的大海賊頭一次對自己的精神產(chǎn)生了懷疑,總疑心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而他面前的美人只是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怎么了?你不愿意娶我?" 馬爾科終于相信那不是幻覺。他盡力保持鎮(zhèn)定,不讓自己太過喜形于色。"愿意。"愿意得不得了。 路亞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明媚,不知從哪里變出來朵玫瑰遞到他手上。"小心,這朵花可是有刺的。" 馬爾科鄭重地接過小玫瑰:"那我也會把它妥帖安放在肋骨上。" 時光在馬爾科安放小玫瑰的指尖凝滯了,云團里的水汽回流江河湖海,上漲的潮水迅疾地往后退,老人挺直了脊背,孩童重又牙牙學(xué)語,路亞看著馬爾科變回初初相遇時的樣子。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在夢境消散前對他笑了下,輕聲道:"再見。" 天地旋轉(zhuǎn),她陷進下一重夢境。 作者有話要說: 第201章 、三重夢2 喧囂的一天即將萬籟俱寂, 靜謐的大街落下夢和夜影,還有那白天忙碌的犒賞。此時,我卻在寂靜中, 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入睡-- 路亞披上外套坐起來,起身打開燈,推開窗在窗邊坐下。窗外夜色濃郁,月光倒還算亮堂,數(shù)不清的小星星打碎了的玻璃一般散落天際,微涼的風(fēng)吹來一股又一股甜絲絲的味道。 這是屬于托特蘭王國的獨特味道。前不久剛來到這座島成為甜點師的路亞才剛對這個味道熟悉起來。有點甜過頭了,但尚在忍受范圍。 說起來, 路亞對自己會成為甜點師這件事很有些吃驚。不管怎么看,她本身的性格都和甜甜的糕點南轅北轍,但令人倍感意外的是, 她居然于做甜點一途上很有天分,一點就通還能舉一反三, 三天不到就被趕出了師門-- 師父說已經(jīng)沒什么好教她的了。于是她獨身一人來到了托特蘭王國精益求精。 托特蘭王國到處都是熱愛甜點的人,是甜點師的天堂,卻也是甜點師的地獄。因為這里有著那位患有思食癥,隨時隨地都可能暴走的四皇big mom。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雖然四皇威名赫赫, 但路亞并沒有太多害怕的情緒。反正她一個小小的平民,也不會跟四皇有什么交集,怕什么, 先莽了再說。 可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路亞確實和big mom沒什么交集,卻跟她最器重的兒子卡塔庫栗有了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真是沒辦法。路亞憂郁地撩了把頭發(fā)。誰讓她這么優(yōu)秀, 無論做什么甜點都是香濃誘人,令人垂涎欲滴,見之忘憂,食之忘俗。自從有一次出小吃攤賣甜甜圈被卡塔庫栗瞅見,路亞就被他黏在了身上,一天三頓都要給他做甜甜圈。整整三個月,除了他不在島上的時候,那叫一個風(fēng)雨無阻,鍥而不舍。路亞尋思著要是當初她學(xué)習(xí)也能有這勁頭,什么學(xué)??疾簧习?。 要不是卡塔庫栗長得好看,她早跑路了。 說起來--路亞托起腮幫子皺緊眉頭--明天要做什么口味的甜甜圈呢?要不要來點前所未有的創(chuàng)新呢? ...... "這是什么?" 清晨,暖暖的日光透過窗欞照進小小的甜品店。路亞在門口掛上"暫停營業(yè)"的牌子,和卡塔庫栗兩個人面對面坐在餐桌兩旁,桌子上擺了滿滿一盤的路亞牌創(chuàng)新型甜甜圈。 路亞仰頭看著高大的卡塔庫栗,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甜甜圈啊--哦對,新口味兒,芥末的,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才搞出來的新品,第一時間就拿來給你吃了!" 卡塔庫栗看了看對面小姑娘眼下的青黑色,到底把那句"這什么玩意兒"咽回了肚子里。 "......我拿回去試一試。" 路亞當即臉就黑了。"你把它拿回去真的還會吃它?" "......你既然知道它是黑暗料理干嘛要做?" 路亞嘿嘿一笑,很沒形象地半攤在桌子上說:"創(chuàng)新、創(chuàng)新嘛!"她看著卡塔庫栗圍得嚴嚴實實的白色圍脖,搓搓手掌,略顯猥瑣地湊過去問他:"卡塔庫栗,我能問下你為什么一直戴著圍脖嗎?你都不覺得悶嗎?難道這也是一種時尚的創(chuàng)新?" 這么多年,還沒人敢在卡塔庫栗面前提起這個話題,他冷冷地看向路亞,試圖用眼神把她嚇退。路亞眨巴眨巴眼,疑惑地問他:"你眼睛瞪這么大做什么?不舒服嗎?是不是沒法眨了?要不要去給你叫醫(yī)生?醫(yī)藥費不用我來出吧?" "......閉嘴。" 路亞聽話地把嘴巴拉鏈拉上,卡塔庫栗立馬覺得世界都清凈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長這么大究竟為何沒被人打死? 路亞嘴上不說話了,那雙眼珠子仍在他鼻子以下的部位來回亂轉(zhuǎn),看樣子還沒死心??ㄋ炖醣凰逋傅难劬σ粧?,突然很想看看她看到他的真面目會有什么樣的表情。 要是讓他不滿意,就殺了她。 卡塔庫栗慢慢拉下圍著臉的圍脖,面前的路亞一雙眼睛跟著他的動作緩緩睜大。隨后她猛地一拍桌子,把手心拍紅自己又心疼地吹了兩口。"我知道了!我想到把芥末完美融入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