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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轉(zhuǎn)的有點(diǎn)快,穆祺沒反應(yīng)過來,一愣,“就是房子,樹,小人什么的都是用紙片做的動畫片,這都不知道,我孫女小悅都看過?!崩辖淌谝荒槺梢?。“知道,知道?!蹦蚂髭s忙說,心里卻郁悶‘我又不是小孩兒,不看動畫片咋了,而且我知道??!哎?話說我為什么知道?’“人格解體患者就感覺周圍人和環(huán)境就像紙板糊成的一樣,毫無生氣,周圍的人就像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你看紙片動畫片啥感覺,他們大概就是那種感覺,”老教授依然皺著眉,“人格解體可以是單獨(dú)存在的,也可以繼發(fā)于于許多精神疾病,比如,精神分裂癥。滕辰情況比較特殊,關(guān)鍵是以前也沒聽他說過啊。這孩子,不省心!”老教授一拍大腿,猛一下站起來“不行不行,我去問問他,”走到門口又回頭對穆祺說,“你也別偷懶,趕緊干活去,我是現(xiàn)在就管他一個,你不用查房嗎?”“您老一把年紀(jì),可悠著點(diǎn),剛才站的那么猛,嚇著我是小,”穆祺悠悠的說,“萬一你一下低血壓暈過去,可是大事兒了,別,別打頭,我錯了,我這就去!”老教授放下往穆祺頭上拍的手,看著邁著大長腿,大步走沒影的年輕人,嘆氣,“只長個子,不長心,沒心沒肺,早晚有你吃虧的時候!”老教授已過古稀之年,又是研究精神病、心理疾病相關(guān)方面的專家,看人奇準(zhǔn),“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老教授有點(diǎn)老學(xué)究式的古板清高,對心思不正,動機(jī)不純的人非常敏感,遇見這樣的人,不會說出來,卻會敬而遠(yuǎn)之,所以他這種人是很難交到朋友的,畢竟除了動機(jī)不純,有求于他的人,誰沒事會閑的無聊,去找個老頭子,就為了聊聊天,哦,除了穆祺。穆祺住的宿舍區(qū)對面就是精神科的住院部,過了沒多久就和老教授勾搭上了。穆祺這人,別看平時是個人模狗樣,一臉精英相的醫(yī)生,可老教授看出來了,他呀,根本是心大覺得的天塌都有高個頂著,遇到麻煩的事能躲就躲,別人工作以后想怎么升遷,評職稱,怎么申課題、搞研究,穆祺呢,想法很簡單,他只想保著眼前的工作,說好聽了是得過且過,難聽了就是混吃混喝等死。穆祺和老教授一拍即合,成了忘年交,老教授有時恨鐵不成鋼的想要提點(diǎn)穆祺一二,穆祺呢,總能把話題拐到,中飯吃啥,晚飯吃啥,誰誰誰家里的狗跑了,誰誰誰家里公貓拐了只公狗回來,哈哈哈哈,之類的。老教授常感慨,問穆祺這臭小子怎么長到這么大的,心比樓下水池子大。還能讀到博士,外科博士什么時候是這么好考,簡直不科學(xué)。++++++++++++++++++++精分線+++++++++++++++“人家才不想知道什么精神病呢,我要聽舅舅怎么和叔叔在一起噠?!毙√}莉不高興的撇撇嘴,第三次打斷了穆祺的睡前故事,如果還算是故事的話,“舅舅你講的比科普讀物還無聊?!?/br>“我不說一下你叔當(dāng)年的病情,怎么能體現(xiàn)出你舅我救他與水火之中的善良英明偉大……之處?。 蹦蚂餍睦锟?,他是瘋了才給這六七歲的小孩兒講兩個大男人的戀愛故事,‘小妹知道了要削死我。’穆祺心想,可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最后以時間太晚為由,穆醫(yī)生好不容易哄睡了尊貴的女王陛下。作者有話要說: 精神分裂癥:一組病因未明的精神病,多起病于青壯年,常有感知、思維、情感和行為等多方面的障礙以及精神活動的不協(xié)調(diào)。——☆、精分攻即將上線滕辰最近心情不錯,連穆祺這缺根筋的都看出來了。老教授整天閑著沒事就愛去找穆祺,拉著穆祺問,滕辰今天又找你啦,干的啥,說了啥。“不是,問我干嘛,又不是我精分,問滕辰去呀,我可是很忙的!”穆祺重重的咬了“很忙”兩個字。“拉倒吧你,你要是能忙起來,我就不用整天擔(dān)心你哪天被開除了?!崩辖淌诤喼睕]見過這么不上進(jìn)的人,“長點(diǎn)心吧你!”嘆口氣,“我問滕辰,他的回答中規(guī)中矩,總感覺缺點(diǎn)什么,他習(xí)慣性的防備外人,問半天說不出有用的話,我猜來猜去費(fèi)事,還不如問你?!?/br>“你不說他挺配合治療的嗎?”“是,讓他吃藥,他都吃,問他問題,他回答,比那些開了藥千度一下,然后決定不吃,對醫(yī)生也愛搭不理的患者可是配合多了!”老教授忍不住沖穆祺翻了個白眼,“哪怕他不是你的病人,作為醫(yī)生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怎么這么不情愿!”穆祺無奈的推了推眼鏡,“我錯了,我有罪,您老說的對,您想問啥問啥,我絕對沒有一句隱瞞。”其實(shí)穆祺想的是‘天天問,你不累,我心累?。∷懔?,人老了,就是固執(zhí),不能對著干!先順順毛?!?/br>老教授陰惻惻的直視穆祺,犀利的眼神像是看到穆祺內(nèi)心所想。“哎呦喂,我真的錯了還不行嗎?!蹦蚂魑嬷劬ΠШ浚澳銊e這么看我,怪嚇人?!蹦蚂髡旌屠辖淌谖拇蟮乃缤死辖淌谑莻€精通心理學(xué)、精神病學(xué),吃的鹽比他走過的路還多的老妖怪了。又被老教授拉著問了半天的穆祺晃晃悠悠的往回走,賭氣的想‘以后別和滕辰走那么近了,跟個精神病玩什么交朋友的游戲。還有我也是可以很忙的好嘛!’于是從這天開始,漸漸的,老教授見不到穆祺的影了,哪怕住對門的滕辰都很少碰到穆祺,更多的是穆祺來去匆匆的背影。穆祺上進(jìn)了,老教授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開心,而滕辰,就更不開心了。要說穆祺以前為什么那么閑也是有原因的。他和別的醫(yī)生不大一樣,他接手的病人,能不住院就不住院,能少住院就少住院,沒什么大病,小手術(shù)在穆祺手下過一圈,病人很快就能出院,還花不了多少錢。至于大手術(shù),一般穆祺也就打個下手。其他醫(yī)生也不覺得穆祺是個傻的,畢竟穆祺剛進(jìn)醫(yī)院工作不久,誰都有年輕中二,一心想為人民服務(wù)的時期,金錢算什么,年輕人想博個一個“醫(yī)德高尚”,“德藝雙馨”的好名聲,很正常嘛。其實(shí)他們真的想多了,穆祺就是個“傻”的,他想的很簡單:病人多了就是麻煩多了呀!查房一天好幾次,每天都要寫病歷,隔三差五還要寫總結(jié),醫(yī)患糾紛也多,麻煩,大大的麻煩!我是傻了才勞心費(fèi)力拼命到猝死就為了每月多拿那千八百!生活就是這樣,你可以選擇過的辛苦,也可以選擇過的悠閑,穆醫(yī)生的日子比起其他醫(yī)生,那真是滋潤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