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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看著, 下一秒感受到肩上落下一點重量。 徐斐摟著她, 說:“回去吧?!?/br> 他們回到了溫寒水在南嘉租的房子,許久未住,家里落了細微的灰塵。溫寒水一邊招呼徐斐進來,一邊趕緊開窗通風。窗一開,夜里的寒風吹進來, 她又下意識顫抖了幾下, 嘟囔:“好冷啊。” “別在客廳吹風?!毙祆辰淮艘宦暎掷^續(xù)在打電話。他雖然放下工作一起過來了,但公司的事情也不能完全丟下,今天的消息電話都比平日要頻繁一些。他在陽臺打電話, 溫寒水擼起袖子開始打掃衛(wèi)生。 等到徐斐再回頭,客廳里沒有了溫寒水的身影。 結束電話的他走進來,看著掃了一半的客廳,嘆口氣,拿起掃把剩下的掃干凈。聽到臥室傳來的動靜, 徐斐走過去一看, 溫寒水正跟被套作斗爭呢。 “我來吧?!毙祆匙哌^來幫忙。 溫寒水立馬把被子丟下:“太好了,那我去客廳看看。” 被子太大,換被套真是一個體力活。 徐斐眼疾手快把人攔下:“地板我掃干凈了?!?/br> “桌子柜子也要擦一擦?!?/br> “寒水,你聽說過團隊合作這個詞嗎?” “……”溫寒水說, “瞧不起誰呢!” 他忍笑:“你先幫我,等下我再幫你擦柜子?!睖睾畬⑿艑⒁煽粗祆骋呀?jīng)發(fā)出指令:“好了,組織現(xiàn)在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 徐斐努力不慌亂但還是很慌亂地套被子時,溫寒水慢悠悠地在旁邊換枕頭套。換好后,她習慣性地在枕面拍了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這是我家,你要聽我的!” “好好好?!毙祆撤笱芑貞?,全身心在找被子另外一個角。 “亂發(fā)號施令,組織現(xiàn)在要懲罰你!”溫寒水義正言辭說完,舉起手里的枕頭,啪嘰打在了徐斐的屁股上。枕頭軟軟的,打起來也不疼,溫寒水出氣后笑瞇瞇的,一天的疲憊仿佛都消失了,就是對上徐斐神色莫測的表情,突然慫了:“那個,我先去……??!” 她偷跑,結果沒幾步就被逮到。求饒聲還沒說出來,溫寒水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刻就被徐斐抱起丟到床上,壓在那還沒整明白的棉被上。余光見到徐斐要壓下來,溫寒水機靈一滾,還扯了個枕頭擋在身前。 好功夫! 溫寒水都懵了,還沒歡喜,就見徐斐在床邊,表情危險地開始脫外套。 “有話好好說!”溫寒水抱著枕頭后退,就見徐斐利落脫下外套往后面一丟,隨手抄起一旁的枕頭,一步步緊逼過來。 溫寒水一邊尖叫,一邊用枕頭抵擋,兩人幼稚地用枕頭過招,笑鬧聲充斥這個小小的家里。 十分鐘后,溫寒水累癱地躺在床上,咸魚一般不想動彈。徐斐就躺在她的身邊,安靜享受彼此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溫寒水開口:“怎么辦,被子還沒換好。” 何止啊,此刻臥室一片狼藉。 地上隨意丟著剛換下的被套床單,枕頭也有一個掉在地上,換到一半的被芯大半在地上,更遠處還有一件徐斐的外套。 臺風過境不過如此。 溫寒水坐起來,看著臥室哀嚎一聲:“地板沒還掃呢,好臟的?!?/br> 徐斐在旁邊悶笑,溫寒水在床上拍了幾下:“晚上還怎么睡??!我沒有干凈的被套了?!?/br> 徐斐起來,撿起掉地上的枕頭,拍了拍:“喏,挺干凈的?!?/br> 溫寒水:“……” 最后溫寒水還是重新找了一套干凈的四件套。鬧了一圈又回到原點,徐斐繼續(xù)跟被子作斗爭,溫寒水找了個很遠的地方換枕套。 換好之后,溫寒水不顧團隊合作情誼,立馬撇下徐斐離開了:“我要去洗澡了?!?/br> 好在她還是很有良心的,給徐斐找了新的牙刷毛巾,就是在睡衣上犯難了,她在客廳喊徐斐:“我沒有你可以穿的睡衣,怎么辦啊?” 換好被套的徐斐說:“那就不穿了吧。” “……”溫寒水嘟囔,“不要臉。” 最后還是去附近的超市買了缺少的東西,回來時遇到了準備關店的王叔,溫寒水過去打招呼,王叔見到他們就笑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溫寒水說,“回來處理點事情,明天就要走了?!?/br> 王叔有些可惜:“你們年輕人太忙了,要照顧好身體?!?/br> 三人同行了一陣,王叔朝自己家走去,溫寒水和徐斐繼續(xù)往前走。也許是回到故地,溫寒水想起重逢的那次見面,忍不住問:“當時看到我的時候,在想什么呢?” 徐斐:“不記得了。” “騙人?!彼龥]有繼續(xù)問下去,生活啊,總是驅使人朝前看著。她的前方站著徐斐,這樣就足夠了。 好吧,作為成年人,溫寒水也不是每個時候都能淡定的。 她租的是兩室一廳,一間是臥室,一間是書房,這也意味著家里只有一張床。換被子時還能厚臉皮說分你一個枕頭,等真正要睡覺了,她又開始忐忑了。 徐斐從浴室出來時,溫寒水在看手機。余光里見到他穿著深藍色睡衣走出來,身上有種濕潤的清爽,額前的頭發(fā)隱約有水珠,看過來的目光無害極了。 這是徐斐從未在人前展現(xiàn)的一面,柔軟的、溫和的、居家的、私密的一面。溫寒水這才有種被徐斐女朋友幾個字撞中的感覺,整個人暈乎乎的,手機里的字都在飄。 偏偏徐斐直接走了過來,問:“寒水,吹風機在哪里?” 男色|誘惑,溫寒水隨意指了處。徐斐走過去,打開抽屜,什么都沒有。他疑惑回頭,發(fā)現(xiàn)溫寒水連手機都不玩了,整個人縮在被子里。他無奈又好笑地嘆了口氣,再次走過去:“寒水?!?/br> “啊啊啊我要睡覺了?!?/br> “吹風機在哪里?”徐斐一本正經(jīng)和溫寒水講道理:“我也很累了,寒水,別捉弄我了?!?/br> 竟然指了個錯誤的地方。 溫寒水在被子里捂臉,悶聲說:“在客廳的白色柜子里?!?/br> 腳步慢慢遠去,溫寒水才慢慢從被子里探出頭。客廳里傳來吹風機的聲音,她在心里自我建設,太慫了真的很沒有面子的啊! 自我暗示做得好,溫寒水躺在床上,慢慢覺得不緊張了。徐斐很快吹完頭發(fā),重新把吹風機放進柜子里。溫寒水聽著客廳的動靜,心里同步吐槽,頭發(fā)短就是好啊,一下就干了。嗯,在關柜子了,不會要進來了吧……唔,好像在喝水,啊啊啊啊關燈了,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啊啊淡定淡定! 徐斐走進來,看到溫寒水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他一眼就看出她的緊張,努力忍笑,也不說話了,走到床的另一側,把手表和手機隨意放到床頭柜上,之后關掉臥室的燈,躺在床的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