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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直都想這般喚人的稱呼道:“阿意?!?/br> 女人怔愣一瞬,卻似乎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只面帶狐疑的回道:“嗯?” 聲音軟軟的,又嬌又柔,如嬰兒的低哼聲一般好聽。 “阿意——”趙侍新又低低喚道,嗓音難掩柔情繾綣。 女人便又眨眨眼,聲音微揚的應(yīng)道:“嗯……?” 趙侍新見她喊一聲答一聲的,他心里受用的不行,雖知曉她現(xiàn)在可能什么也不太知曉,等醒來后恐怕人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但趙侍新卻還是受用的不行。 他便極富占有欲的道:“以后只有我才能這樣喚你,知道嗎?” 抬起女人下顎,趙侍新突然又緩緩道:“阿意,等明日醒來,你定也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吧……” 微俯下身,他又嗓音低啞的道:“那你聽好了,阿意,我只說一次——” 更俯下了身去,男人熱唇湊近女人耳邊,極輕極緩的說出了一句話,足夠女人聽清的話。 他道:“阿意,我——” 沒多久,話說完,趙侍新剛抬起頭來一點,卻就見身下女人瞠大了一雙眼,似乎極為震驚的看著他道:“你,你剛剛說——” 卻被人立時以吻封緘。 趙侍新本以為這樣人就不會再說了,沒想他剛放開人,卻又見人睜著雙大眼的看著他道:“你,你剛剛說你——嗚——” 趙侍新脖頸側(cè)愈漸發(fā)紅,根本不給人機會復(fù)述一遍他方才說的話般立時又低頭了下去,屋內(nèi)便只能聽見女人逐漸破碎不成調(diào)的聲音,“嗚——你說——嗚——” 許久,女人終于不再說話了,趙侍新才頭抵在人肩頭,嗓音喑啞的道:“阿意,別說——” “——你別說?!?/br> 趙侍新想,不管怎樣,人聽見了就行了。 女人即使是醉了,此時也覺胸口處正跳動著的東西似乎就要這么跳出來一般。 她只能緩緩的,極緩的捧住了男人的臉,然后有點眼神飄忽的在人唇上輕輕的啄吻了一下。 自就換來,男人熨燙火熱的幾乎想將她燒成灰燼的眼神,令人害怕……同時又令人無比心悸的眼神。 之后,雪落無盡,長夜也無盡。 湮京城內(nèi)這夜某處是春意綿綿,而另一處,遠在大陳國西南方的臨珧城,蕭秦昭此時暫時駐蹕的府殿內(nèi),一處中庭旁的回廊下,一個人影趴伏在廊下的石桌上,這情景就顯得有些蕭寂了。 桌面上此時已倒置著一瓶空了的白瓷酒壺,在桌面邊緣搖搖欲墜的,但最后卻還是堅強的停在了邊緣處,瓷瓶光滑的釉面上凝萃著月光,形成一彎淺淺的亮弧形。 庭中央靜靜的佇立著棵粗壯的月桂樹,沐著月華,清翠生輝。 此時在回廊下桌邊人的對面有位一直看著人的白皮公公,公公的面上眸中俱是關(guān)切,表情也是擔(dān)憂。 眼見著人又拿起了手邊酒水已所剩無幾的酒壺,又開始仰頭,貪醉的尋求酒精的暫時麻痹時,一直隱在暗處看著人的老公公終于忍不住走出暗角,上前走到了人身后,手按住了桌邊男子舉起酒瓶又要兇猛開灌的動作道:“陛下,您不能再喝了,保重龍體為重,這段時間您已經(jīng)喝得太多了……” 桌邊一身金線黑綾袍的男子卻煩躁的一把甩開人的手,拿著酒壺有點搖晃的單手撐在桌面上,垂首的道:“滾開!” 羅海公公滿面愁容,他又阻了人想灌酒的手,無聲的嘆口氣道:“陛下——” 許久沒提那人,羅海公公此時終于沒法再不提了,他便道:“若是長公主殿下見到您這樣,她定會心疼,會很傷心難過的,所以陛下您……不考慮自己,也得想想長公主殿下啊……” 男人身子終于僵住,拿著酒杯的手也緩緩無力的松了勁,一只手肘撐在桌面,手心按在面上,似乎無比壓抑又無比思念的喃喃道:“……阿姐,阿姐……” “是啊,阿姐會擔(dān)心……她會擔(dān)心的……” 羅海公公本以為就此便可將酒壺從人手里拿下時,沒想人卻又一瞬收緊,話音更帶著無盡痛意,幾乎能令聽者生出惻隱:“可是……可是阿姐如今卻根本就見不著我,她見不到我……” 說著,男人終于放開了握住酒壺的手,轉(zhuǎn)而兩只手死死弓曲的抵在額上,頹喪又痛苦的垂著頭,難掩痛意的道:“而我,我也無論如何見不到她,而且……我還讓她落入了那男人的手中,那個禽獸一樣的人手中……” 蕭秦昭已能想象阿姐此時落到那男人手中,那人會對她做些什么了,那人會如何的占有她,強迫她,日夜的擁有她……每每光是一冒出這種念頭,蕭秦昭就抑制不住的想發(fā)瘋,想將某人食血啖rou! 可是他現(xiàn)在卻不能,他即使如何籌謀,現(xiàn)在還是不能。 蕭秦昭如今才明白了,什么是生不如死,求而不得。 因為曾經(jīng)……曾極近的靠近過,靠近過自己一直以來心里那隱秘的念想,他明明曾如此近的即將擁有,如今卻生生的被奪走……! 他怎能不痛不恨。 羅海公公見人如此,想到如今情勢,他只能寬慰道:“陛下,如今那逆賊并未乘勝追擊,而且之前東境也剛出兵討伐了竇靈國,此時便正是陛下忍辱負重,韜光養(yǎng)晦壯大之時,只要陛下你重掌了權(quán)柄……長公主殿下……” 說著,羅海頓了頓,才又隱晦的道:“到時陛下所想便皆可成真了,陛下不可此時便自暴自棄,自行禁錮于此……” 蕭秦昭抓住自己額角的手緩慢放松,他知道,這些他怎么不明白,只是有時實在受不住,他偶爾無力,痛苦,愧疚,卻無奈還是對人思之若狂,念之若深。 他有時甚至都認為以往的那些回憶,他與阿姐的回憶怕不是一種令人上癮,同時也能令人溺畢的極樂毒藥,即使知道一旦沉溺,深陷,得不到便可能是萬劫不復(fù),卻依然讓人甘心情愿的自此墜入。 蕭秦昭腦中此時又晃過了一張女人臉,他不由又回想起了當(dāng)年以及之前不久的許多畫面,那些似淬著“毒”的畫面向他紛至沓來,令他心窒,當(dāng)初有多令他心動,他有多愛慕,如今,就能有多痛苦。 他雙手改為壓住眼窩,突然還是只能低聲難以自抑的開口道:“羅海公公,我好想她——” “我真的……好想她。” 羅海公公看著眼前年輕的天子,心臟似乎也有些揪緊,突然覺著,在某些方面,陛下……也還只是個性情至純的孩子而已啊。 卻就要這樣承受世間,可能最甜美……同樣,也能最毒的——情.事。 羅海公公便忍不住逾距的一手搭上了人肩頭:“陛下,你一定能再見到長公主殿下的……” 掌心下僵硬的身子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放松了下來,羅海公公便聽人已能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