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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一只手按了上去,觸手凝滑,他又緩緩道:“你還見過這么賣力的嫖客?” 蕭辰意被趙侍新那手給摸的一顫,立時便將人手拂開,撈起被子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裹在身上然后道:“你滾,我不想看見你?!?/br> 反正她也說不贏這人,何必再給自己添堵。 趙侍新見她裹成那樣,只露出一張嬌俏的臉蛋,他目光不可自抑的變?nèi)幔挸揭鈪s沒注意到,趙侍新離開之前似乎有點(diǎn)糾結(jié),但他最后卻還是只道了一句欠收拾的話,他道:“我看你就是硬要自己找不痛快,你怎么不想想,有我這樣的嫖客,你難道還虧得了多少?” 蕭辰意本是偏頭不看人的,聽了這話,立時就轉(zhuǎn)頭向人,眼瞪得溜圓,趙侍新這人還要不要臉皮子了,果然是不要臉的有身份人士,連不要臉起來也這么理直氣壯。 蕭辰意啞聲無言,沒想人又道:“不是這樣?那莫不是……” 趙侍新勾唇:“你是在拐著彎的暗示我還不夠賣力?” 蕭辰意氣的,蒙頭便把被子蓋在頭上,然后讓屋內(nèi)的男人滾。 趙侍新最后唇角銜笑,才終于走出了房門。 只是那笑意在走出房門時不知想到什么,還是微蹙眉的收了收,很快便再看不見。 今日一早,可算是趙侍新最近這十幾日對蕭辰意說話最多的了,以往他每次晚來早走,蕭辰意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還在床上昏昏睡著,今日是著實(shí)氣不過了,才逮著人說了幾句。 而在晚間趙侍新壓著她辦事的時候,她是更沒機(jī)會說什么的,因?yàn)橹灰胝f話,趙侍新就會更狠的收拾她,直到讓她再不能說話,再不想說話為止。 而且蕭辰意也知趙侍新其實(shí)是在通過這種方式向她傳遞一個訊息,那便是,他現(xiàn)在火氣還大著呢,她最好別惹他。 所以蕭辰意本想找機(jī)會讓趙侍新通融通融,讓她至少能知曉秦昭的消息,這么段日子以來也沒能說得出口。 因?yàn)樗徇^秦昭一次,沒想這人的火氣蹭的就冒起來了,所以之后蕭辰意便再沒提過,而且她其實(shí)也不必太擔(dān)心,因?yàn)橼w侍新之前曾答應(yīng)過她不會傷害秦昭的。 不過她還是想知曉一些秦昭的消息罷了。 趙侍新最近雖這么拘著她,不怎么拿好臉色對她,但他在其他某些方面倒還真好像把她當(dāng)祖宗一樣供著,每日的吃食是變著花樣的精致,而且各種地方搜羅來的鮮果零嘴也是每日好幾趟的送到她的小院里來。 她想要的什么東西也是只要說出口,就能立即給她想法子辦到,這方面的待遇,不得不說,蕭辰意還是挺受用的。 這不,此刻又有婢女給她送新鮮出爐的糕點(diǎn)來了。 蕭辰意正蹲在地上逗著小胖在玩,那婢女進(jìn)來時朝她行了個禮,她隨口應(yīng)了便也沒抬頭去看人,直到這女子將糕點(diǎn)一碟碟的擺好在屋內(nèi)的四方桌上,收拾好食盒準(zhǔn)備離開時,蕭辰意才不經(jīng)意瞧了眼那婢女的模樣。 她立時就有點(diǎn)驚訝的抱著貓上前,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人道:“哎,你……你的臉……” 蕭辰意想說,這婢女的模樣倒跟她還有幾分相像啊,五官上好像與她有四五分的相似,不過同那位真公主與她的相似程度還是完全無法比的,但蕭辰意還是著實(shí)極為吃驚,她便好奇的打量人,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婢女面色鎮(zhèn)定,朝她恭敬的道:“奴婢茯苓?!?/br> “茯苓?” 蕭辰意微疑惑,在她身后,最近幾日一直在服侍她的一位名喚柳兒的丫鬟便上前來對她道:“殿下,就是入藥的那個‘茯苓’,她入府以來便是這個名字,所以我們府上一直都是這樣叫她的?!?/br> 蕭辰意點(diǎn)頭,表示明白,見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她雖也不想讓人看起來是她在刁難她什么,但她潛意識里就是覺著還想再了解些什么,便又問道:“那你是什么時候進(jìn)府的?” 那婢女應(yīng)道:“奴婢是在六年前入的府?!?/br> 六年前? 那差不多也就是在她當(dāng)年離開的四年后了。 蕭辰意打量人,人卻并不看她,也不知是不敢看還是怎的。 而蕭辰意卻開始思量起了什么。 她沒開口放人,人也不敢走,等了等,卻膽子還挺大的主動道:“殿下可還有什么吩咐?” 蕭辰意這才回神再看了人一眼,她才道:“嗯,沒事了,你先下去吧?!?/br> 人朝她再行了一禮便提著食盒往外走去。 等人走后,蕭辰意突然想了解了解這位與她長得還有幾分相似的婢女,她便讓侍立在身旁的柳兒,告訴她她所知曉的那位名叫茯苓的婢女的一些情況。 柳兒服侍了她兩次,已經(jīng)摸清了些她的脾氣,說話也比較大膽了,此時見她對茯苓有興趣,柳兒一點(diǎn)也不覺著意外,畢竟在她上次見著面前這位公主時,當(dāng)時也著實(shí)的吃了一驚。 以往只覺著茯苓那丫頭長得好,沒想原來竟是跟這位尊貴的公主殿下有幾分相似的,怪不得府里會有這么多小廝和男仆喜歡了呢。 可是即使有幾分相似,也入不了他們大人的眼啊,以往柳兒也曾想過他們大人會不會也看上茯苓,但這么多年過去,再加上如今……看來是絕無可能的了,畢竟她身邊這位公主才是大人看上的人,而茯苓,這么一想,當(dāng)年她會被大人帶回府中,說不定也是沾了這位公主殿下的光呢。 柳兒便將這事告訴了蕭辰意,說當(dāng)年茯苓在街上賣身葬父,正巧就碰上她們大人,于是她們大人就將人給帶回府里來的。 也就是說,當(dāng)年,是趙侍新將這個女子給帶回府中的。 蕭辰意聽了這,又開始有些愣神了。 而剛走出院外的女子在竹林下緩緩?fù)A瞬阶?,回身又看了一眼小院方向才折身離開。 而此時趙侍新的書房內(nèi),長風(fēng)候在趙侍新面前,稟報(bào)了些最近該稟報(bào)的事。 又說了一番蕭秦昭那里再堅(jiān)持了幾日之后,似乎是終于被屬下給硬拉回了臨珧城退了兵的情況,便準(zhǔn)備退出書房時,卻見趙侍新在桌案上攤開來的那卷處置名單上勾上了最后除了最抬頭那位公主的名字之外還剩下的一個名字,這也就表明名單上的人大人皆已處置完了,只剩下唯一一個還沒處置的人—— 但很明顯,這唯一一個是再不會用處置這幅卷軸上人的方法來處置的人了。 而且……長風(fēng)想,或許當(dāng)初,這位公主的名字即使出現(xiàn)在了這幅卷軸上,大人應(yīng)該也是從沒當(dāng)過真的。 果不其然,長風(fēng)便見人拿起那幅卷軸,離開桌案,來到了桌案前燃燒著的火盆前。 看樣子,似乎是想就此燒毀這幅卷軸。 看著即將會被火舌吞沒的卷軸,長風(fēng)想到最近他家大人處理事務(wù)時偶爾走神,似乎是在想著其他某些,而且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