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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對本宮怎么樣?” 趙侍新卻不再對她說,而是看向屋內(nèi)方才趕到的長業(yè)吩咐道:“派人好好看著這位長公主殿下,時刻不準(zhǔn)離人,而且除了這景粹宮外,其他任何地方這位殿下也都不準(zhǔn)踏足,有任何異動,立即向我稟報!” 長業(yè)立即拱手道:“明白大人!” 說完趙侍新未再看屋內(nèi)女人一眼,便拂袖走出了女人的寢宮。 等男人走后,汾陽公主才有些無力的差點癱坐到地上,還是華春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汾陽明白,她這就是被軟禁了,而且等不了多久,等那男人把她的解藥拿到手,再確認了密道的秘密,做足了他方才說的某種準(zhǔn)備,想必就會真的開始動手折磨她了。 華春眼底也染上了絲焦急,只是很快她卻被人給強行帶離了她的主子身邊。 第94章 94 緊趕慢趕,又過了兩日后,蕭辰意與秦昭終于到得了竇靈國宮中,兩人被安排在了一處華麗的樓閣狀殿宇內(nèi),而且還是挑空在懸崖邊的,進入宮殿后,她并沒第一時間見到謝玉京,而是被人安排著好好洗漱休整了一番。 她與秦昭雖在一處殿內(nèi),但安寢的房間卻好似依竇靈國的某種習(xí)俗而相隔了挺遠,在樓閣的兩頭去了。 蕭辰意到這里一日多,她對殿中布局才有了些了解,除了布局,還有便是在她寢室外的大殿中,北墻上掛著的一幅展開來近五米的精致畫卷令她很有些興趣。 蕭辰意每每進出經(jīng)過大殿時,都會忍不住想駐足細看上一會兒。 畫像上畫的似乎是竇靈國近三代的主要皇室成員,因為其上不僅有穿著龍袍,年齡一看上去就有些大了的老者,還有好幾個大概十幾歲模樣的少年皇子依偎在身后同樣著龍袍的中年男子及老者身前。 蕭辰意一眼就看出了其中一位面容出挑精致到幾乎令人驚嘆的少年是如今的誰了,她看著畫像上的少年忍不住微微一笑,果然模樣長得好的人什么時候都是好看的。 即使略顯青澀,也能窺見日后的容光。 只是不知為何越看這張與現(xiàn)在還是有了些許變化的臉,蕭辰意越有股莫名之感。 所以她才會今夜又駐足在此畫像前端看。 身后悄無聲息的走近了一人,來人見她專注端詳著畫的樣子,眸中某種光亮稍縱即逝,他離女人很近,溫?zé)岜窍缀鯙⒃谂硕?,“這幅畫就這么有意思?還是你覺著這畫里有什么人讓你覺得有意思?” 蕭辰意乍聽見聲音駭了一跳,她立時轉(zhuǎn)身后退一步,就見到了一張久違帶著調(diào)笑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 只是此時再見,男人似乎是才剛忙完了政事,還未來得及換下衣服就來到了她面前,一身赭黃色的袞龍服,紋龍皂靴,明亮而象征著絕對權(quán)勢的衣飾讓男人的那張臉容色更逼人了幾分。 蕭辰意打量一番人后終于驚喜的揶揄道:“謝玉京!你這是終于肯露面屈尊來見我們了?!?/br> 蕭辰意猜想他應(yīng)該是已見過秦昭了才再來找她的。 秦昭這一路雖都沒怎么說話,但蕭辰意卻見他一直緊鎖著眉頭,便覺著他好像不只是情緒低落這么簡單,他似乎是在考慮著什么,一直到了竇靈國宮中,蕭辰意偶爾去找他,也碰巧遇見過一次他手下侍衛(wèi)從他屋里出去。 蕭辰意便問他可是有什么打算,秦昭卻似乎卻并不想此時透露。 在這節(jié)骨眼上蕭辰意也不便多纏問他什么,便只告訴他,他什么時候想告訴她了再告訴她就行。 謝玉京見她驚喜,他挑唇道:“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一直在盼著見我嗎?!?/br> 蕭辰意熟悉他這不正經(jīng)的模樣,也不反駁,而是須臾鄭重的道:“謝玉京,此次……真是謝謝你了……” 看一眼秦昭此時所在寢殿的方向,她又接著垂眸道:“將秦昭和我都想辦法救了出來,不然我可能還真不知該怎么辦了?!?/br> 謝玉京見女人面上有些復(fù)雜情緒的神色,他看著她,眉心微攢,突然卻抬手,毫無避諱的撫上了女人側(cè)頰,語氣溫柔的道:“謝什么,不是我欠你的么?!?/br> 蕭辰意察覺到側(cè)頰肌膚上突然爬上的熱度,她條件反射的后退一步,躲開了人的手,笑著看人一眼,故意道:“三皇子,哦不對,現(xiàn)在該改口稱呼你為國主了,都是國主的人了,怎的還跟當(dāng)初一樣這么輕浮……” 謝玉京不理會她的打趣,將手懶散的收回,他道:“你不是一直都惦記著讓我還你來著。” 蕭辰意便道:“是是是,所以國主此次突然出手相救,本宮……小女這不是很感激來著嗎。” 此次碰見了那位真公主,而秦昭現(xiàn)也已被那人奪了權(quán),他們兩人此時流落異鄉(xiāng),蕭辰意自覺在此地已不便再那樣自稱了,便改了口。 謝玉京卻瞟她一眼,不在意她的自稱,而是道:“叫我謝玉京,或者你喜歡……” 說著,他湊近一點,道:“叫我玉京也行。” 蕭辰意愣神幾息,無奈道:“那我還是叫你謝玉京吧?!?/br> 謝玉京看她那樣,忍不住笑了笑,許久沒見著人了,他便開始忍不住肆無忌憚的盯著人看。 本來前日人來到宮中時,他就迫不及待想見的,只是因當(dāng)初想殺他的二哥此次奪嫡失敗后雖已被擒,但因他心軟未及早處置,而令其有了機會被死士救出,之后更領(lǐng)著人制造叛亂逃出了竇陽城回到了自己的封地上,還糾集了一群依附者,與他這位正統(tǒng)遺詔得來皇位的國主相對峙。 前幾日,他便忙著處理城中叛亂,又被朝中大臣纏著讓他早日收回他那二哥的封地,將叛首處置,所以才幾乎擠不出一點時間,又想著她應(yīng)該也需整頓休息,便只今夜才終于得了點空能來見人了。 而且他其實也有私心……想看看她能否注意到他為何會將她安置在此處,在有這幅畫的殿中。 謝玉京不經(jīng)意又瞧了一眼那畫,他道:“這畫我看你好像還挺感興趣的,不知是何處地方讓你感興趣了?” 蕭辰意也抬頭再看向壁畫,須臾,她指著畫上的其中一個男孩道:“也沒什么,只是謝玉京,那畫中前排左手方第二個孩子是你吧,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少年時候的神情原來如此的青澀……” 說著蕭辰意視線在謝玉京身上打量,又揶揄道:“你當(dāng)年這一看就是個不禁調(diào)笑的少年郎啊,如今怎的……” 蕭辰意嘖嘖道:“完全想象不到這般青蔥白玉的少年郎,怎會長成你如今這般模樣的……” 蕭辰意主要是指謝玉京如今這時常不正經(jīng)的輕浮樣,就他當(dāng)初調(diào)戲她來說,也不知還有多少姑娘被此人荼毒了。 謝玉京聽見少年郎這幾個字,他不知想到什么,垂眸勾唇的笑了笑,聲音放低,“是啊,所以當(dāng)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