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書迷正在閱讀:片警的小狼狗+有個傻逼總是綠我(H)、是他的小鹿亂撞、一切的源頭都要從那一晚我大老婆把我撿回去洗澡說起(H)、快穿之在rou文里嫖男神(H)、與君相逢、木林巷生活、想渣我的霸總最后都愛上我了、寒水、精分老攻咱不約、青衫更在青山外
侍新眸光一閃,他突然想到今日的不對勁之處,直起身,鬢邊幾縷發(fā)絲輕晃,目色鎮(zhèn)靜,但思緒卻不知高速運轉(zhuǎn)了幾個來回,某種念頭一起,他立時就渾身戾氣的要走出密室,確認究竟,沒想此時在密室門邊的長業(yè)見了室中那女像的面容,心頭驚異又狐疑之余,卻也記起還有件事需得提醒他家近日尤其忙碌的大人。 他便道:“大人,昨日趙二爺派人著急給您送來的畫像,您昨日忙著好像還沒看……” 趙侍新腳步頓住,畫像? 提及畫像,趙侍新便憶起之前在二叔草廬中所見過的兩幅或是以帷帽遮擋,或是半蒙面紗,皆只明顯露出下半張臉與那女人有幾分相像,不…… 趙侍新冷笑,如今想來恐怕應(yīng)該也是同那位真的汾陽長公主殿下有幾分相似的異邦女人才對了,他抑制住情緒道:“把畫像拿來?!?/br> 長業(yè)躬身將卷軸遞上。 趙侍新很快接過,三兩下便將畫像展開,等看清楚此次這幅畫上的女人,此次畫上面紗正巧被風(fēng)完全吹開,女人抬手攏著鬢角隨風(fēng)飛舞的發(fā)絲,頰邊一顆淚痣,完全再無遮掩,表情尊貴又高傲的嫵媚面容,趙侍新捏住畫像邊緣的手禁不住的發(fā)抖,他視線盯在那畫像上,咬牙冷寒道:“長業(yè),我記得二叔派人送來時,說的是這幅畫是一月前才新近完成的對吧?” 長業(yè)見大人這副模樣,看著畫像背面,有點好奇畫像上到底是畫了誰,想到昨日趙二爺派人送來這幅畫時,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大人好好的看看,只是昨日大人確實沒時間…… 早知,昨日便怎么都提醒大人看了。 “回大人,趙二爺派來送畫的人當(dāng)時確實是這樣說的?!?/br> 趙侍新手背上青筋鼓起,他閉了閉眼,將畫像一把狠摔在地面,便準(zhǔn)備走出密室,在離開前又再回頭看了眼未再戴上面紗的女像,想到什么又道:“蕭秦昭,原來你一早就存了那樣的心思……” “你還真是好樣的?!?/br> 渾身冒著生人勿進氣息的拂袖走出密室,趙侍新心頭此時已猜到了一種可能,心口處仿佛突然就鉆出了密密麻麻的痛意,讓他一時不想去確認,但他微冷笑,手心攥緊,他得去確認,一定得去好好的確認才行。 趙侍新便吩咐道:“既然當(dāng)年汾陽公主很可能是在竇靈國,你去查查先帝當(dāng)年是否暗中派人關(guān)注著竇靈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而我——” 趙侍新背手看向殿外,他簡直快抑制不住心頭驚濤般涌上的怒意道:“去關(guān)押著咱們這位陛下的地方看一看,這人還在不在。” 長業(yè)心頭驚跳應(yīng)道:“是,大人!” 這夜,時間似乎過得非常的緩慢。 趙侍新一身戾氣領(lǐng)著人趕到關(guān)押著蕭秦昭的偏殿時,他直接走到被鎖鏈拴住手腕,鎖鏈兩頭釘在墻上的人面前。 此時在他面前作為俘虜?shù)哪贻p天子正垂著頭。 趙侍新走到人面前,徑直抬起人的臉,目中所見還是那張臉,只是略顯憔悴,連身形都相差無幾,趙侍新捏緊人的下顎,幾乎要將人骨頭給捏碎般的看著人道:“陛下這是怎么了?這么點苦就受不住了?” 本是垂著頭的天子被迫抬頭看向男人,目光毫無起伏,也不開口說話。 趙侍新又道:“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嗯?” 被捏著的人卻依然還是不回應(yīng)。 趙侍新已忍不住越來越冷厲,他抑制住情緒的道:“怎么?不想同我說話,那你也不想念你最愛的阿姐了嗎?你可知她如今正被我如何的對待?” “蕭秦昭”此時似乎是終于有了反應(yīng),但他卻只是看向趙侍新,目中有殺意,但卻并沒趙侍新所熟悉的那日,在逼宮那日,這男人嫉恨到想咬碎了他的恨意。 趙侍新捏住男人下顎的手開始不自主的發(fā)抖,半晌,他有些倦意的松開了捏住男人下顎的手,一言不發(fā)的走向殿門,在將跨出殿門時,趙侍新終于還是忍不住單手撐在了殿門上,手指用力到幾乎陷進朱紅的門框。 滔天怒意中又似乎是,失望到了極致。 長風(fēng)好像突然能理解他家大人此時的心情了,他有點手足無措,在一旁道:“大人……!” 趙侍新垂首揮了揮手,視線看向前方,看向殿外黑沉的天色,長風(fēng)聽見他家大人很輕卻極壓抑又狠厲的一句:“蕭辰意,你也是好樣的……” “你就這么毫無所戀的離開是嗎,好,此次你最好是能跑得遠遠的,遠到無論如何也再令人尋不到,否則若是讓我再見到你,此生——” 趙侍新胸膛微起伏,咽了句話下去,才接著道:“再想離開,恐怕只有死了才行了?!?/br> ------------ 燈火通明的景粹宮內(nèi),寢殿中,此時汾陽公主卻怎么都無法安寢,她在回憶著方才男人來見她時,她的每一舉一動,她自覺并沒出差錯的地方,那男人應(yīng)該也是沒發(fā)現(xiàn)的,不然怎會如此的冷靜,他應(yīng)該也只是他所說的那樣喝多了才放過她的吧? 但不知為何,她就是冷靜不下來,有點忐忑。 這男人不是個好相與的,以往只是聽華春事無巨細匯報的消息了解這男人,以及五年前這男人因公出使竇靈國時,曾在竇靈國的一條小街上她碰巧在暗中見過一面,今晚才算得上是第一次正面應(yīng)對。 他今夜對她看起來雖是不出所料的溫情脈脈,但不知為何,汾陽的心內(nèi)就是一時靜不下來。 沒想她這里靜不下來,讓她靜不下來的人竟會這時又突然折身來到了她的寢宮之內(nèi)。 汾陽扮著那女人的樣子,面上因男人突然的到來而閃過一絲驚詫與怒意。 而趙侍新看著女人面上如此神似的表情,他專注的看著,唇邊卻忍不住浮上了一抹譏誚的弧度,轉(zhuǎn)瞬即逝,令人捉摸不到。 他徑直走向女人。 一言不發(fā),一把拉過女人的手,便將女人再次推倒在了床上,頭又如方才般往下,似乎是想接著之前未做完的事繼續(xù)。 汾陽公主掙扎中,心頭卻微松了口氣,唇角緩緩又漫上笑容。 只是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間,卻遲遲沒真實的觸碰到她肌膚,在汾陽公主還在狐疑時,男人的另一只手竟緩緩爬上她脖頸,然后竟抬起了頭來,開始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汾陽公主道:“你到底想怎么樣,又想玩什么花樣……?” 這熟悉的語氣,呵,趙侍新冷笑半分,手指在女人脖頸上摩挲,不過就是這種感覺,這種一跟這女人親近就渾身不舒服的感覺,同將另外一個女人抱在懷里時完全不同的感覺。 趙侍新的手終于忍不住緩緩的,收緊! 他聽著人嗆咳的聲音道:“扮的倒還真是挺像的?!?/br> 汾陽公主心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