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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應(yīng)是有點本事的……而且,那晚在露香院中,那群刺客似乎也就是朝著他們來的?!?/br> 長業(yè)說完這句,馬車內(nèi)沉默了一會兒,很快才傳出聲音道:“……這幾人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br> 趙侍新左手食指在膝蓋上動了動,半晌吩咐道:“竇靈國那邊讓人多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讓人關(guān)注的消息?!?/br> 長業(yè)在簾外應(yīng)了聲“是”。 趙侍新坐在車內(nèi),過了一會兒才接著道:“行了,熱鬧也看夠了,走吧。” 秦香樓三樓的雅間內(nèi),蕭辰意現(xiàn)下正靠在窗邊,耳中聽著伶人的唱曲兒,眼中卻注視著樓下熱鬧的長街。 聽著這熟悉的曲詞,蕭辰意突然便想到她府中現(xiàn)下還留著的幾個,同先前那個被處死的人差不多一同時間送來的男寵,想到那幾人這幾日一讓他們唱個曲兒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蕭辰意好笑之余又嘆了口氣。 她突然回想起當(dāng)年,為了能不崩人設(shè),又免于與這些男寵糾纏,她那時一將她的那目標對象得手之后,很快就故意給府上的男寵們立了個規(guī)矩,所以一直以來,府中都其樂融融,沒人敢逾矩,哪知如今倒成了這樣。 蕭辰意在窗邊神思游蕩,華春則站在她身旁靜侍,而寬敞屋宇內(nèi)的另一邊,方才終于成功得償所愿跟著宋京的三人,則聚在一處,纏著想走到蕭辰意身旁去的宋京極小聲的說著話。 其中一個清秀的男人嘀嘀咕咕的問道:“三公子,您在公主府上過得可還好?” 宋京拍了拍他的臉,道:“看我這樣,你們覺著我這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幾人見他衣著華麗,好似更眉清目秀了一般,一時便齊齊緩慢的點頭道,“看起來很好的樣子……公子你知道嗎,你被帶走后又到了公主府,可把我們給擔(dān)心死了,不知那位風(fēng)評頗不好的公主……會委屈您做些什么事呢……” 其中一人突然打岔的道,“不過公子,其實小四他更擔(dān)心您到時候一沖動就將那位公主殿下給……” 宋京睨了那人一眼,輕飄飄的道:“小五,少亂說話,啊。” 有一雙杏眼的小五便趕緊把嘴給閉上了。 幾人又嘀嘀咕咕的道:“沒想到今日竟如此順利就跟著公子您了,看來,這位公主也沒外面?zhèn)鞯哪敲纯膳侣铩?/br> 宋京看了眼窗邊出神的女人,唇角微挑了挑。 “公子您不知道,那位趙大人,看來心眼還真的不少,他將我們給放了,可是偷偷卻派人跟著我們呢,所以我們這……” 幾人同時拉扯了一番身上依然小倌兒打扮的衣物,無奈道:“為了能減少些那人的疑慮,才不得不仍是這番打扮……” 幾人中面容最顯稚嫩的男子有點憂愁的道:“小六現(xiàn)下有點擔(dān)心,那位趙大人會不會調(diào)查到咱們公子的身份……” 杏眼小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著自家公子的臉道:“小六,就算真查到了咱們地盤去了,恐怕也很難查到三公子的身份的……” 宋京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比較自信又認同的點了點頭。 小六也看著宋京的臉喃喃的道:“這么說,好像也是……” “那,現(xiàn)下到了這公主府中,想必就能自由些了吧,這么說來,公子,那晚您的運氣還真是好呢,竟就被這位公主給看上了。” 幾人眸色發(fā)亮的都有些期待著公主府上稍能得自由的生活,以為可以暫時不用再提心吊膽,隨時都有脖子上懸了把刀的感覺了。 宋京又看向窗邊女人的方向,目光幽遠,瞟眼幾人,笑道:“你們以為這公主府上就沒人看著了?” 幾人愣了一會兒,面上立時又浮上憂色,“原來也不容易啊?!?/br> 宋京的面色終于也冷肅了些,微上挑的眼尾,也似乎變得銳利,面上卻笑了笑道:“不過那群人暫時怎么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不是……” 說著,宋京眼睫輕動,又道:“那晚……看來二哥真的是,要殺了我這個弟弟了?!?/br> 三人見宋京神色,一時也不知該怎么接話,只道:“三公子……” 幾人口中的這位三公子挑眉嘲諷的笑了笑,看著蕭辰意的側(cè)臉,似乎是透過她看向了別處,又輕飄飄的道:“二哥現(xiàn)今滿心滿眼的都是那女人,嘖嘖,真是女色誤人吶……” 三人許久才道:“公子……” 幾人中面容最老成的小四說著,看了眼蕭辰意的方向,斟酌了一番又道:“無論如何,老爺是向著您的……” “您只要此番保全性命回去了,二爺自然也就不敢把您怎么樣了……” 其實小四想說的是,等三爺真回去了,二爺這日子估計就會很不好過了。 蕭辰意自回到公主府之后,秦昭雖沒之前她在景粹宮時來的勤了,但卻還是如十年前一般,三天兩頭的往她府上跑,而常常卻只是來睡個覺而已。 蕭辰意看著秦昭眼底最近已比她十年后第一次見他時,減少了些許的青色,她也就更不忍再阻止秦昭到她的寢殿里睡覺了。 得虧蕭辰意的寢殿足夠的大,才在東廂的暖閣里給秦昭鋪了褥子,就做他在她這府上偶爾的下榻之處。 但這孩子時常卻會自作主張的跑到她房間里的臥榻上給睡得昏天暗地,蕭辰意有時看他斂眉安睡的樣子,還是有些心疼,這孩子,當(dāng)年的那心病看來……還是沒完全得到剪除的。 也是個善良的孩子,才會這么的放不過自己吧。 蕭辰意看眼還比較亮的天色,又看向在她南窗的臥榻上睡得昏沉的人影,她俯身給秦昭拉了拉錦毯,才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寢殿。 在外間,蕭辰意盤腿坐在軟墊上,面前擺了張條案。 蕭辰意將團年抱在腿上,取下了團年脖頸間的鎏金鈴鐺,準備重新串些好看的琉璃珠子上去,便就這么專心致志的擺弄著。 不知過了多久,蕭辰意的鈴鐺終于要做好了,她便只更加的聚精會神,完全沒注意到身后從內(nèi)室走出來的男人。 直到身后傳來慵懶的哈欠聲,一雙手臂從后環(huán)過蕭辰意的脖子,交疊著摟在她肩頭,似乎是有些好奇的問道:“阿姐,你在干什么呢?” 蕭辰意拍了拍秦昭的手,目不斜視的道:“給團年弄鈴鐺呢,你別箍著我?!?/br> 秦昭在她耳邊笑笑,這才松了手,走到蕭辰意身旁坐下,看了一會兒她擺弄手上的東西,又偏頭靠在她肩頭,道:“阿姐,在你這里可真好睡啊?!?/br> 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蕭辰意沒理他,三下兩除二的將最后一顆珠子串上,又給團年重新戴上,這才聳了聳肩頭,道:“還想睡就回屋里睡去?!?/br> 秦昭卻靠在她肩頭,兩只手緩緩摟住她一側(cè)手臂,道:“阿姐,以前我不也這么靠著你睡過?!?/br> 蕭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