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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有侍女端了一個凳子放在軟榻前,安從筠便坐了,伸出手讓太后握著。“瘦多了!以后多吃點,瞧這讓人心疼的?!碧蟾袊@。“承蒙太后厚愛?!卑矎捏拚f道,他在宮里平日里都是女子的打扮,頭上卻只別了一個沉香木的釵子。“怎么今日比兩個月前見你的時候身上還要素?皇上也沒賞你幾件?”這話說的就有挖苦的意味在里面了。安從筠也不介意,隨意說道:“皇上賞賜的朱釵都是給宮里的娘娘們,哪能輪得到小人,再說小人也是暫時在這里養(yǎng)幾天的傷......”“好一個只是養(yǎng)幾天傷!”肖潛的聲音突兀的出現(xiàn)。太后抬頭,就見自己的兒子掀開暖閣的簾子,快步走了進來。來的倒快!太后心想。她是千防百防,還是讓安從筠這個狐媚子鉆了空子。后宮里添了十幾位的新主子,他倒是一位都沒去看過。每每自己差人過去催,不是借口國事繁忙,就是和大臣們有事相商。手里一空,太后回過神,原來是安從筠俯身跪了下去。“皇上萬福金安!”肖潛有些不滿他的態(tài)度,躬身扶起他,“怎么在勤政殿的時候不見你這么守禮數(shù)?”安從筠從站起來就有些傻眼,他有些弄不清楚肖潛的意圖。肖潛就隨意的坐在剛才安從筠坐過的椅子上:“太后怎么也當起了惡婆婆?從筠還病著,您就舍得讓他從冰天雪地里走一趟?”惡婆婆?太后心里有了計較,就聽前幾日叫那天給安從筠診脈的太醫(yī)說的話,安從筠受傷竟然是肖潛親自給他處理的傷口!“哦,我竟不知道后宮里什么時候又添了一位主子?”肖潛笑的一臉無賴:“從筠他以后就是我的人,只不過,后宮不是他的位置!”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后宮里的那些女人怎么能和安從筠比。太后神色一凜,“你果然打的這個主意!”“是又怎么樣?”肖潛毫不退讓。......從壽康宮里出來,安從筠就有些撐不住了,這咋暖咋寒的,身上的冷氣似乎連大氅都抵擋不住了。當然,更多的是心里的冷。他越來越看不透肖潛了。壽康宮門前沒有肖潛的暖轎,想必也是匆匆趕過來的。安從筠瞧著天上打起轉(zhuǎn)來的太陽,最后的意識里,只記得身后的龍涎香突然濃烈起來......作者有話要說:☆、第27章自那天太后召見安從筠之后,他在壽康宮門口被皇帝親自抱回勤政宮的消息不到半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后宮。只是各宮的娘娘們到底有什么反應,這些安從筠都是不知道的。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剛好聽見五更的鐘聲響起。睜開眼,視線所及都是黑幽幽的影子。身上捂著兩層被子,安從筠熱的難受,索性全掀了。又渴的厲害,只是小悠不在房里,地上又鋪著厚厚的一層地毯,安從筠鞋子也不穿,下床就去拿起桌上昨夜的茶水喝。還沒喝進嘴里,就被人劈手奪了下來。“你這樣糟踐自己的身子,是在怪朕?”肖潛把細瓷茶碗放到桌子上,又把身上的大氅解下來,給安從筠披上。那大氅是用上等的雪狐皮毛做成的,還帶著肖潛的體溫。安從筠只覺的身體暖暖的,肖潛問了什么,她卻沒聽清楚。“從筠,從筠?”安從筠有些呆愣的看著肖潛,抬手卻撫上了肖潛的臉頰:“太子?你怎么突然長這么高了?”聲音里還帶著一絲寵溺的語氣。肖潛呼吸一窒,雙手鉗住安從筠細瘦的胳膊,厲聲道:“你叫朕什么?”“皇......皇上?”安從筠像是有些清醒過來,皺了皺眉,叫了聲痛。肖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用力,兩只手把安從筠的胳膊鉗的緊了些,趕忙松開一些,卻觸到一絲不正常的溫度。伸手去探安從筠的額頭,肖潛的眉頭皺起來,“從筠,你在發(fā)燒!”安從筠這會子卻似傻了一般,只愣愣的看著肖潛。觸手的溫度不太高,肖潛把人打橫抱到床~上,親自解了大氅,又把被子給安從筠蓋好。“熱!”安從筠堅持要把被子掀開,肖潛無奈只好開口喚顧小悠和秦安進來。從昨天安從筠暈倒后,就一直只是昏睡。幾個太醫(yī)看過后,都說是安從筠身體里的余毒未清,又在雪地里待的時間長了些,有了寒癥,只需安心休養(yǎng)便好。現(xiàn)在人卻發(fā)起燒來,肖潛都有砍了那幾個太醫(yī)的心思。“把那幾個廢物給朕叫過來!”甩下這句話,肖潛就側(cè)頭去看安從筠了。秦安答了聲喏,便匆匆退下。他自然知曉皇帝說的那幾個廢物是誰,不過這回還得自己親自去請一趟人,天冷路滑,要是讓那些太醫(yī)連心都冷了,手下沒個輕重,那出了事只能閻王爺才能知道為什么了。顧小悠昨天晚上也沒敢睡,安從筠一直昏迷著?;实圩蛞顾母呕氐膶媽m,今早五更的時候又過來,竟是連早朝也給推了。早有宮女送進來了熱水,顧小悠擰了帕子,給安從筠擦臉。顧小悠從來沒見過這樣沒有生氣的安從筠,整日整日都是渾渾噩噩的躺在暖閣的榻上,一連三天也沒清醒的時候。太醫(yī)們早就得了秦安的好處,斂了敷衍的心思,也不說那些虛頭巴腦的話,開的藥也是清熱解表,化毒驅(qū)邪的好藥。只是這寒癥難去,安從筠現(xiàn)下又這么虛弱的身體,太醫(yī)們只好拿頂好的藥仔細的調(diào)養(yǎng)著。這日,安從筠從榻上醒來,細紗的床帳是放下的,屋子里有兩個陌生的女聲在說話。只是聽聲音都不怎么熟悉,料想是勤政宮里的宮女。一個聲音有些尖細的女聲說道:“這安侍墨倒也是個美人,可美人都終究薄命的。我看,她這回是好不了了,你沒見太醫(yī)把那么多金貴的藥材拿去熬藥,最后才熬了幾口的藥汁。可這安侍墨的身體還是沒什么起色,哎,平白的浪費了那么多銀子?!?/br>另一個吃吃的笑起來,“你這個鉆進錢眼里的小妮子!這安侍墨可得寵著呢,現(xiàn)在就是她向皇上要座金山,我估計皇上眉頭也不會皺一下?!?/br>哈哈哈......又是一陣放肆的笑聲傳來。安從筠躺在榻上一動不動,只是眼睛無意識的瞧著床帳,心想,原來這些人竟然是這樣看自己的。“我還聽太后身邊的小桃說,這安侍墨的生~母也是個美人,但生下他就殞命了...唔...”聽上去像是被另一個宮女捂了嘴,安從筠本無意聽這些,奈何身子發(fā)軟,使了半天的勁也沒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