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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口無言,若真是如此,那么背后那個人該多么深不可測。利用了所有能利用的資源將每個人的性情拿捏得分毫不差太師、丞相、陛下以及所有朝臣,還有民間輿論,宮人。真是令人細思極恐宋淮安擰緊了眉頭:“可奇怪的是,那人千方百計要我死,我身死的消息傳出去之后,背后那人卻沉寂了,仿佛根本沒有存在過,只有朝堂上那群被蒙在鼓里的蠢貨在蠢蠢欲動?!?/br>“主子,那您的意思是?”“我后來又接連受到過幾次刺殺,對方目的明確是我,但是順著查均一無所獲。”林鴉目錄焦急,起身下跪道:“請主子將屬下留在身邊!屬下就算豁出命來,也不會讓主子再受傷!”宋淮安望著他:“林鴉?!?/br>林鴉毫不猶豫道:“請主子恩準(zhǔn)!”宋淮安道:“起來,你可知道無相樓?”林鴉的臉色有些古怪:“那個相公館?有何不妥?”宋淮安并未隱瞞:“殿下懷疑無相樓的樓主與幕后之人有關(guān)聯(lián)?!?/br>林鴉:“主子見過陛下了?”“并非是用我這個身份。”“屬下明白了,不過那個樓有點麻煩,樓主定的規(guī)矩很古怪。”宋淮安挑眉:“有何古怪之處?”林鴉道:“必須要有樓主親手繪制的圖騰,才能夠入內(nèi),而那樓主行蹤成謎,神龍見首不見尾,想威逼利誘都沒地方使,這也是各大勢力混不進去的緣故?!?/br>宋淮安皺起眉:“圖騰?什么樣的圖騰?”林鴉想了想,道:“貌似是一個繪著狐貍的圖騰。”宋淮安莫名覺得耳熟,撈開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圖騰道:“你看看,可是這個?”林鴉一看,頓時彈起身:“就是這個!主子,您怎會有這個?難道遇到過那樓主?”宋淮安想起鬼市之中臨走之際,那老者對他說的話,見物如見人...他道:“應(yīng)當(dāng)是見過了?!?/br>難怪那日他覺得那老者的手與臉有些突兀,原來如此。林鴉:“那主子以為如何?”“暫且沒有頭緒,待我問問他便知道了?!?/br>“那主子可還要去那...無相樓?”宋淮安頷首:“去?!?/br>那種地方,連皇帝的人都進不去,不知道會有多少見不得光的藏污納垢。章節(jié)目錄第七十四章而此時侯府之中,楊子惑坐在院子里幾乎要將院墻看穿,無比幽怨望天哀嚎道:“二爺!您究竟要什么時候才回來啊!您要是再不回來,世子爺指不定什么時候一怒之下就要殺了奴才啊!”對于他的怨念,宋淮安絲毫沒察覺到。午膳時間到了,林鴉去了廚房給他做了一碗面。雪白的面條,碧綠的蔥花和荷包蛋,分量也把握得恰到好處,再怎么說也是伺候過自己十多年的人。宋淮安吃了兩筷子道:“手藝愈發(fā)好了,守著這座破敗的丞相府,屈才了?!?/br>林鴉道:“主子哪里的話,屬下生是丞相府的人,死是丞相府的鬼?!?/br>宋淮安很久沒有這般安心過了,笑道:“別說得好像跟嫁給丞相府了一樣,為初還想讓你嫁過去,改日等他聘禮送過來,孤就將你送于他如何?”林鴉臉色頓時青了,僵硬道:“主子,屬下是男子,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br>宋淮安笑了笑是啊,男子。“哦對了”宋淮安忽然想起一事“怎么了,主子?”宋淮安放下碗筷,掏出懷中一物,問林鴉:“你可知這是何物?”林鴉和段南不同段南對朝中之事,無所不知但林鴉在未到宋離鳶手下之前,是混跡江湖的,他對江湖上的事了解頗多。林鴉接過令牌,仔細察看片刻后,眸中很明顯出現(xiàn)了震驚之色宋淮安挑眉:“你這是什么表情?”林鴉將令牌遞回給宋淮安,抱拳道:“主子恕罪!屬下只是驚訝罷了”宋淮安接回令牌,翻看了下:“有何驚訝之處?”林鴉道:“如果屬下沒記錯的話...”宋淮安打斷他道:“那若你記錯了怎么辦?”林鴉斬釘截鐵道:“屬下見過的東西,不會記錯。”宋淮安攤手:“那你剛那句話豈不是廢話?!?/br>“......”林鴉一噎宋淮安好久不曾見過他這幅樣子了,笑著擺了擺手:“你繼續(xù)?!?/br>林鴉這才繼續(xù)道:“這東西應(yīng)該是江湖上已經(jīng)消失的幫派,叫做洪幫,其實就是丐幫,這個幫派雖普遍是群烏合之眾,可勝在團結(jié),弟子遍布大江南北,用于打探消息之類的還是很有用的?!?/br>“丐幫?”林鴉點頭:“主子手里這塊令牌應(yīng)當(dāng)是洪幫歷任幫主傳位令牌,洪幫幫主在十年前左右就傳言故去,后人也不知所蹤,令牌更是不知道哪里去了,如今的洪幫都成了一盤散沙?!?/br>身為宮妃,手里居然會有江湖上的東西,而且還是一個幫派后人的身份象征。蘇菁蘭與洪幫究竟是何關(guān)聯(lián)?事情好像越來越復(fù)雜了。而早在前些日子,一輛馬車從皇宮偏門駛出誰也不知道里面坐著的人是曾經(jīng)頂著準(zhǔn)皇后頭銜接受萬民朝拜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入皇宮的妃子,曲華裳。曲華裳穿著一件平民百姓的白色衣裙,蒙著面紗,看著窗外掠過的風(fēng)景,緩緩道:“你那東西,就這樣給小侯爺了嗎?”蘇菁蘭坐在她身側(cè),穿著一件淺粉色衣裙,同樣蒙著面紗。聞言,她道:“他既然遵守了諾言,我自不能失信于人?!?/br>曲華裳轉(zhuǎn)頭看向她:“可那東西不是你爹留給你的嗎?很重要吧?為了我,值得嗎?”蘇菁蘭面紗下的唇瓣緩緩揚起,她伸手拉過曲華裳的手,明顯感到曲華裳渾身一僵,也不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