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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欲哭無淚,道:“陛下,不知者不罪啊!更何況,圣人曾經(jīng)曰過,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房中隱隱傳來腳步聲,慕脩走出房門看到被押住面色頹敗的他,以及落在他身旁那一枝桃花,跌落在地的瞬間,花瓣零散掉了幾片在地面。“強詞奪理,你可知這桃花是何品種?”“草民...不知?!?/br>慕脩視線落到地上,薄唇輕啟:“那你撿起地上的花,看看它與一般的桃花有何不同?”那兩個押制住謝錦的蒙面人自覺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垂下頭。謝錦呆呆的撿起地上的桃花,看了半晌,道:“恕草民愚鈍,草民并沒看出這桃花與別處桃花有何不同。”手上的這枝桃花看來看去,不論是從花的形狀還是顏色看,都與普通桃花并無什么不同嘛。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丞相大人在作死的道路上越奔越遠(yuǎn)了,要被罰了吧宋淮安:喂你那么期待的眼神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發(fā)現(xiàn)評論有毒,手機回復(fù)后面自動冒出一串省略號,不知道的以為我是個省略號精=。=不好意思晚了晚了,我自動發(fā)布時間設(shè)置錯了感謝【鞠躬】第25章上藥慕脩凝視他片刻,淡淡移開視線:“沒看出什么不同就對了,因為本身就沒什么不同?!?/br>謝錦詫異抬頭:“那......”“你想問朕為什么罰你?”慕脩看他謝錦瞪著他沒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顯然就是在說‘你這不是廢話’“擅闖禁地,還折了朕的桃花,你說該不該罰?”謝錦不甘道:“那處桃林何時是禁地了?!”慕脩一本正經(jīng)道:“整個天下都是朕的,朕說那是禁地那便就是禁地,你不這么覺得?”“不敢!”謝錦面皮抽搐,感情殿下您就是看我不舒坦唄,想替你那心尖尖上的月公子報糕點之仇唄,繞這么大個圈子,真是難為你了。慕脩沒再搭理他,抬手招來趙小貴耳語了兩句,就進了大殿了。趙小貴不知在慕脩耳邊聽他說了什么,原本還有些不忍心,現(xiàn)在是完全沒有了。趙小貴站到了一旁的廊下,拖著嗓子喊道:“來人,上刑罰?!?/br>然后謝錦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身后的兩人押上了板凳不多時,兩個宮人手持著巴掌寬的板子出現(xiàn)在謝錦視野里面臨刑前,趙小貴臉上端起一個堪稱欣慰的笑,安撫道:“小侯爺,您耐著性子點,陛下說了,受完這頓罰吶,您就可以回候府了。”謝錦:“......”怎么回?一卷破席子裹著尸體送回侯府嗎!吾命休矣——他想掙扎,但是身后兩個天子暗衛(wèi)營的人,將他壓制得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趙小貴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開始行刑吧!”.慕脩坐在龍案前,聽著院外隱約傳來某人極力壓抑的悶哼聲,手下的筆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微微皺起了眉。不是交代了嗎?真有這么痛?半柱香后,趙小貴邁著小碎步走進大殿,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跪下道:“陛下,二十大板已經(jīng)行刑完畢!只是......”慕脩眉頭擰得更深:“只是什么?”趙小貴感覺自己內(nèi)襯都快被冒出來的冷汗?jié)裢噶?,磕磕巴巴道:“謝小侯爺他......昏過去了?!?/br>慕脩倏然起身:“昏過去了?放肆!朕不是告訴你讓你小懲大誡嗎!”趙小貴趴在地上,渾身一個激靈,苦著臉道:“陛下饒命!奴才該死!可奴才確實是吩咐過了呀,可沒想到......陛下!”他話還沒說完就見眼前走過了一雙繡著龍紋的靴子,徑自越過他,匆匆朝殿外大步走去殿外,謝錦趴在那張長凳上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冷汗打濕了他額角的鬢發(fā),凌亂不堪的黏在臉上。許是因為忍痛,他昏迷之前狠狠咬著自己的唇瓣,被咬破了皮,正往外滲著血。那副凄慘的模樣,狼狽至極,卻有一種花朵凋零時的詭異美感。慕脩臉色越來越差,眼眸冷冷掃過在場所有人,在場的宮人全數(shù)噗通跪倒在地。特別是那兩個執(zhí)刑的宮人,渾身抖得跟篩子一樣,心中已經(jīng)不是百思不得其解能形容的了,他們是萬思不得其解,明明打得跟玩似的,這怎么還昏了呢?這不是碰瓷呢嘛這小侯爺堂堂一個男子不至于身嬌rou貴至此吧。一縷殷紅從謝錦臀部的布料緩緩滲出來,在深紫色的衣服面料上并不顯眼,慕脩卻覺得仿佛被誰揪住了心,心上一緊。他走到近前,手指輕輕挑開最外層的布料,瞳孔驟然一縮。只見那層深紫色的衣料下是雪白的綢褲,此時全數(shù)被鮮血染紅。“趙小貴,滾出來!”慕脩帶著沉怒的聲音響徹整個院中,眾人抖得如同秋風(fēng)中的落葉趙小貴匆匆從地上爬起來,視線在接觸到那血rou模糊的部位之時,臉色發(fā)灰。怎么會流那么多血,這下完了。果然,下一刻,慕脩勃然大怒:“給朕將這兩個欺君罔上,下手不知輕重的蠢貨就地處決!”不知從何處再次唰唰落下兩道黑影,悄無聲息落到那兩個執(zhí)刑的宮人身后,在對方喉嚨中還沒來得及發(fā)出第一個音節(jié)的瞬間抹了脖子,guntang的鮮血噴濺一地。離得就近的宮人似乎能感受到鮮血濺在臉上的觸感,但現(xiàn)場噤若寒蟬,沒有人敢不怕死的在這種時候去觸暴怒的九五之尊的霉頭。慕脩盡可能避免動作輕巧地抱起謝錦,扔下一句:“立刻將陳奚給朕找來?!?/br>后大步去了偏殿。趙小貴踉踉蹌蹌起身,親自跑這一趟,出了朝陽殿他仍舊覺得脖子發(fā)涼,迎面飄來的淡淡花香才讓他意識到自己腦袋還在脖子上的事實。陳奚剛背上醫(yī)藥箱就被趙小貴拉著,朝朝陽殿的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