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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之余,更多的是興奮。就這樣看著自己的"老二"在手中不斷的變化--guitou紅了,血管漲了,yinjing硬了!我全身也熱了,我已經(jīng)預(yù)感到高潮即將來臨。突然,一只黑影竄了進(jìn)來,我嚇了一跳,幾乎出了一身冷汗。我趕緊提上褲子,坐了起來,扭頭一看,原來是虎子。它搖頭擺尾的看著我,好象很納悶的樣子。乖乖,你倒挺會選擇時候。"去--"我擺著手,虎子不情愿的出去了。我舒了一口氣,再看看下面,yinjing早已低下高傲的頭。我仿佛一下子從夢中醒來,跑出去就用涼水洗臉,也在洗著腦子。我這是怎么了?如果單純手yin也就罷了,只要是男人,誰沒有青春期性欲萌動的時候?多做幾次也無所謂,可現(xiàn)在,我的手yin卻是因裘勁而起,其中就有問題了。隱隱中我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我喜歡上了裘勁!而且不是簡簡單單的朋友之間的喜歡,近乎于一種愛!我的腦海突然出現(xiàn)"同性戀"三個大字!天啊,這怎么可能?不行!不管裘勁對我怎么熱情,不管他如何遷就我,照顧我,那可能只是他對戰(zhàn)友的一種關(guān)懷!雖然我們有過一次瘋狂的行動,他的行為甚至比我更激烈,那也可能是一時的發(fā)泄,并不能代表他愛我,就算是,也不行!玩兒過了就算了,怎么可以動情?我應(yīng)該是喜歡女孩的!高中畢業(yè)的時候,我還對女同學(xué)云霓戀戀不舍。雖然她考上了南京大學(xué),而我錯過高考,但我們一直保持聯(lián)系,新兵連我就收到她三封信,兩人對相互之間的愛戀都心照不宣,書信的字里行間飽含著一份深深的情意,她還說明年暑假來部隊看我呢。來到哨所,除了家里,我最盼望的就是她的信!我之所以不想考軍校,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希望三年復(fù)員后也考南京大學(xué),和她相聚!可我現(xiàn)在怎么會喜歡上了男孩子呢?是寂寞,是境遇,還是錯覺?不管因為什么,我都應(yīng)該冷靜的想一想。而裘勁的暫時離開,對我也是一個很好的反思機(jī)會。(十七)巡邏回來,剛到院子就聽到電話鈴響。是裘勁?我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jìn)屋里,還沒站穩(wěn)就拿起話筒。"你好,白石哨所。"我大聲說到,幾乎脫口而出"是裘勁嗎?""翰哥,是我。"原來是天麟。"哦,天麟啊。"我松了口氣,好在沒那么沖動。"怎么,你以為是誰?"他可能發(fā)覺我的聲音變化。"沒有,我剛出門,聽到電話趕快跑回來,以為有什么事兒。"這也是事實。"天都黑了,你要去哪兒?""到外面散散步。""這么晚了,小心熊瞎子把你吃了。"他笑了。"還不知道誰吃誰呢,我倒想嘗嘗熊掌的味道。"我也笑了。"沒看出來,你還真會吹牛。"他停了停接著說,"我說的是真的,晚上別亂跑,畢竟是在野外,就算沒有狗熊啊、豺狼啊什么的,天黑也看不太清楚,容易出事兒。"他很認(rèn)真。"那怎么辦?不要巡邏了?難道因為害怕,晚上就躲在屋里不出去?不過,我還是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會小心的。""真的小心才好!""真的。你放心好了,我有沖鋒槍,手電筒,還有虎子,不用怕的。""虎子是誰?"他覺得好奇。"哨所的狼狗,很厲害的。""噢,這還差不多??傊?,你外出還是小心一點。""我會聽你的話的,行了吧?"雖然他有些啰嗦,我還是從心里感謝他。"翰哥,哨所就你一個人,現(xiàn)在干嗎?""你怎么知道就我一個人?""我見到裘勁了唄。""裘勁?""是啊,他剛從連長屋里走,現(xiàn)在還在樓上他老鄉(xiāng)六班長那里。你要不要讓他聽電話?""不用了。"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以為裘勁是什么山東大漢呢,沒想到那么黑黑瘦瘦的,一點兒都不起眼兒。""不起眼兒?黑黑瘦瘦怎么了?難道山東大漢全靠外表?你也太偏激了吧。他的確不算高大威猛,但身體素質(zhì)很棒,沒聽人講,’別看瘦,全是肌rou’嗎?再說,男人注重的是內(nèi)涵,不是外表。"我有點兒激動,說完才發(fā)覺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反應(yīng)。"喂喂喂,我只說他一句,你就這么大反應(yīng)?要是再說多兩句,你還不知道怎樣對我呢?"他笑了一下,淡淡的,有些不開心。"你想到哪兒了,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可別生氣。""我才沒那么小氣。不過,我就要上去會一會他了。""你想干嗎?""又緊張了不是?我只不過是想和他見見面,聊聊天,認(rèn)識一下,等去了哨所看你,也不會和他陌生啊。"他又笑了,爽朗多了。"你呀。"我不知道說什么好。"行了,不說他了。翰哥,有你的兩封信!""真的?太好了。""一封是你家里的,另外一封是南京大學(xué)來的,字還挺娟秀的呢,說,是誰?"天麟故意大聲的吼道。"干嗎呀你?審犯人哪?是我中學(xué)的同學(xué)。""女的吧?""是女同學(xué)。""就這么簡單?""就這么簡單。""好啊,你怎么一直沒告訴我???不夠哥們兒意思吧。""這有什么好講的,一個同學(xué)來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呀。""不對吧。翰哥,你別忘了,我們可是秘密共享的啊,你很深很深的秘密都可以講給我聽,一個同學(xué),不,是一個女同學(xué)來信,就不吭不聲的,那可就不一般了。老實交待,是不是你女朋友?"他笑了,很曖昧的。"瞎說什么呀,你小小年紀(jì),盡在那兒胡思亂想的。""我的感覺肯定沒錯。翰哥,不就是女朋友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承認(rèn)了吧。""我說天麟,你還沒完沒了啦。我再說一遍,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沒有女朋友!行了吧。""不行,你在撒謊。要不要我現(xiàn)在拆信證明給你看?""你敢?"我是有點兒生氣了。"生氣了?""沒有。""沒有?語氣那么臭,你以為我是傻瓜?好了,玩兒不起就算了。你放心,我不會拆你的信,到時候叫裘勁帶給你。"他倒真的生氣了。"天麟。"他沒答應(yīng)。"天麟,你生氣了?"我反過來勸他。"我才懶得和你生氣。""好了好了,我真是怕你了。天麟,她叫云霓。。。。。。""云霓?是霓裳的霓嗎?"我還沒說完,他就急不可耐的打斷我的話。"是的。。。。。。""cao,好高雅的名字喲。韓翰--云霓,連名字都那么登對。"他有打斷我。"天麟,你到底讓不讓我說了?""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