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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地抬起腰抱他起來連著下`身一路走到臥室。“嗯……嗯……李以衡,快點……啊…”李以衡挨著他濕熱的臉耳鬢廝磨,手中伺候著吳欽前端滲著透明液體的器官,小家伙干凈挺立精神抖擻,不多時就在李以衡手中吐了奶。“吳欽,你答應過的?!?/br>剛高`潮完的吳欽余韻還沒褪去,媚眼如絲,迷迷糊糊地問:“我答應什么了?”李以衡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吳欽聽完后啞然,臉色變來變?nèi)ィ詈竽谜眍^捂著臉悶聲悶氣地喊了句:“老公……老公你真棒……”李以衡扒開枕頭,看見吳欽滿臉通紅,不知道是憋的還是羞的。他愛惜地吻上他的眼睛,身下快速動作讓自己也釋放出來。完事后,李以衡想帶他去洗澡,卻被他勾著脖子一把撈住,吳欽累得眼都整不開,抱著李以衡一裹被子就不許他再動。閉著眼纏著他糊里糊涂地念叨:“你想去哪兒?……不許再離開我了,死都不能再離開我了,你是我的。”李以衡失笑,緊緊回抱著在他身邊躺下,在額上落下不帶情`欲輕柔的一吻:“好,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br>此夜無星無月,卻是一夜好夢。吳欽早上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舔了舔嘴片發(fā)現(xiàn)竟然破皮了。李以衡推門進來,從后面抱住吳欽的腰,下巴自然地放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看上去一副很是疲憊的模樣。“吳欽,我要被你榨干了。”吳欽推他的頭,自己還沒興師問罪呢,他倒是惡人先告狀,氣哼哼道:“李以衡,你昨晚親我都是用啃的啊,我嘴都破皮了……”李以衡睜開眼,抬手捏著他的下巴仔細瞧著:“哪呢,疼么?”吳欽一皺眉,可憐兮兮地說:“疼呢?!庇殖盟环纻渫蝗粶愡^去飛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要哥哥親親才能好……”李以衡捧著他的臉卻只是十分克制地碰了碰。吳欽欲求不滿地瞪著他,含情的眼睛仿佛在無聲訴求著,你要不要親我?……你快點親我!李以衡好脾氣地耐心順毛哄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一會兒有事得出去。”吳欽眨眨眼,沒想通親他和要出去辦事之間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李以衡嘆氣,眼里帶著笑,認真嚴肅道:“一親你,免不了又要擦槍走暮花天火?!?/br>吳欽紅著臉咳了一下,拖著聲音,長長地喊了聲:“李以衡——”李以衡低頭:“嗯?”吳欽繼續(xù)叫他的名字:“李以衡啊?!?/br>李以衡好笑道:“哎?!?/br>吳欽搖搖頭,眉眼彎彎:“不怎么,就想喊喊你。”李以衡念著他的名字:“吳欽?!?/br>吳欽靠著他懶懶地應了一聲,暗暗地遺憾懊惱著,也不知道在惱自己些什么。不知怎么的,李以衡忽然心里像是有頭鹿在撞,溫順又狂野,直直跳進他的心窩子里去。李以衡一聲喟嘆,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啊……”李以衡伸手捂住了吳欽的眼睛,吳欽被遮住了視線,其他的感官卻被無限放大。清晨窗外枝頭的鳥鳴,從沒關門的陽臺卷進來的風,廚房里剛做好的煎蛋的香氣,手邊沒擰緊的水龍頭還在嘀嗒作響……一切都像是被一點一點慢慢沉淀,卻又輕飄飄的,忽然消失不見。宛如一場靜默片,浮光萬千驚疾掠影,在此時此刻竟都不及落在唇邊那輕輕柔柔的溫熱一吻。這深情像種子一般,后知后覺便在心底根深蒂固,經(jīng)年流轉過后卻泛濫成災。他愛著他的吳欽,帶著滿心的念念不忘,只為等待著花發(fā)枝滿的那一天。“吳欽,既然你說不出口,那就換我來說。”“吳欽,我愛你?!?/br>【全文完】????04番外曜煦曜秋篇之追妻火葬場——季曜休假休了半年才將將能走,不能長時間跑也不能劇烈運動。忍著劇痛渾身是汗地復健了兩個小時,簡單沖了沖澡后套上他那件常穿的毛衣,黑色的毛衣上有許多用紐扣釘成的小熊圖案,每一個歪歪扭扭的,極其之難看。季曜卻視若珍寶,他摸了摸胸口處掉了幾只扣子圖案殘缺的小熊,心里仍舊暖成一片。如果不是去做任務之前任密秋固執(zhí)地要在這里釘上小熊,他怕是根本不可能活著回來了。那幾只扣子一定程度上護住了他的心臟,他才不至于一擊斃命。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季曜趕緊閉眼裝睡,怕任密秋知道他又超負荷做復健,免不了是一頓鬧脾氣。來人進門看見病床上的人還在睡,輕手輕腳地提著飯盒到床邊,把保溫盒放在床頭柜上后,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確定沒發(fā)燒才坐在床邊耐心輕柔地給他捏腿。力度和節(jié)奏都嫻熟得恰到好處,十分人妻。季曜悄悄睜開眼睛看他,他喜歡的這個人還是如以往的每一天一樣,眼角眉梢都是鋪展開來的溫柔。季曜捉住了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裝作剛睡醒的迷糊模樣:“你來了???”“嗯,今天有課來遲了,以后我會盡量早點。”季曜瞇著眼睛笑起來:“密秋你無緣無故對我這么好,我都要以為你喜歡我了呢?!?/br>任密秋沒應聲,猛地掐他大腿上的rou,問他:“疼嗎?有知覺嗎?感覺明顯嗎?”季曜嗷地一聲嚷嚷著說密秋你下手太重了!任密秋趕緊給他揉揉,說:“恢復的還行……還有,誰讓你這么不會說話?!?/br>季曜以為任密秋是討厭自己說那種模棱兩可曖昧的話了,暗道果然還是太心急了。任密秋抬眼看他又很快低下頭,小聲嘀咕著:“不喜歡誰會管你……”季曜沒聽清,只隱隱約約聽見了個不喜歡。他仍舊笑著,看不出一點難過和勉強,陽光又帥氣,人如其名。任密秋陪著他吃完了午飯,又任勞任怨地給他全身揉`捏了一遍。“密秋,我請了護工,你以后就不用這么麻煩來看我了?!?/br>任密秋的動作一頓,整個人像被涼水兜頭澆下,問道:“你什么意思?”季曜強撐著笑意:“我怕你累著,你對我這么好,我也挺慚愧的,我沒什么能回報給你的,以后……”任密秋深吸一口氣,看著他出神,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吭聲。只低低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任密秋沒呆多久就走了,季曜一個人躺在病床沉思,想他們的未來該怎樣走,想他們的過去又是多么機緣巧合。季曜想起來,他第一次見任密秋,是大一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