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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像是給動物找虱子,大白,你也真夠沒臉的,露天席地倒是沒什么?!绷玖司敬蟀椎拿骸暗俏椰F(xiàn)在沒心情。”大白當然夠沒臉的,他腆著臉變成了一個光溜溜的人,壓在柳生身上,一只手探進了柳生胸口里,一只手朝著柳生的身下滑,在柳生的雙腿中間揉了揉。大白腆著臉說:“我有心情,我心情好極了?!?/br>柳生的身下被大白一把抓住,幾乎跳起來了,情,欲是件讓人銷魂的東西,柳生是很久沒有遇見火焰的干柴。大白的那一把雖然不溫柔,但是技巧熟練,讓柳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渾身通泰的軟了下去。獨獨下面是硬了起來。大白的手法嫻熟,他一只手探進柳生褲子揉捏掐擼,另一只在柳生的胸前背后不緊不慢的放著火,這火又不放大,不大不小的煎熬著柳生。柳生躺在樹干上,仰著頭,喉結劇烈的動著,他的手緊緊的攥住了樹枝,樹葉,樹枝在他手里被捏碎了,流出來墨綠的水。柳生覺得樹在顫動,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他心里擔心,擔心樹枝會斷掉,但是手連伸出去的想法都沒有。大白手上的動作熟練,他舔著柳生帶著咸味的汗,在柳生的耳邊問:“舒服嗎,你還想不想鐘池宴?”柳生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褪了大半,上衣掛在腰間,褲子掛在腿彎。柳生開始有些抗拒,也許是真的沒心情,后來享受的很坦然,坦然的大白都笑了。柳生的身體很漂亮,半紅著臉,迷蒙著眼神的模樣簡直就迷死大白了。他把柳生的手從樹枝上拉開,放到了自己身下:“也給我摸摸?!绷嫠簿蛻醒笱蟮拿藘砂?。他沒有回答大白的問題,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說:“繼續(xù)。”大白不死心:“舒服嗎,你還想不想鐘池宴?”柳生的手不緊不慢的給大白摸著,他說:“舒服?!?/br>大白覺得柳生的完全回答不到點子上去,他就停了手,問:“還想不想?”柳生正過癮,現(xiàn)在簡直就是過山車行到空中,掉下來一樣。他斜著眼看著大白,也不說話。大白繼續(xù)問:“你想不想?”柳生喘了幾口氣,伸手把衣服掛肩上了,他盯著大白說:“我不想和你睡了。”說完,柳生對大白說:“你起來?!?/br>大白哪肯起來,他壓著柳生sao氣兮兮的拋了媚眼:“你說起來我就起來,你不能用完人家就翻臉是不是?”柳生不動了,大白笑嘻嘻的要去摸柳生脖子:“我不問了,管你想不想?!?/br>大白的手還沒有碰到柳生,就被柳生抓住了手臂,柳生一掀大白,大白一動,樹枝一彈,大白就從樹枝上掉下去了。大白在掉下去的的時候拉住了柳生的掛在腿間的褲子。大白拉住了柳生的褲子,柳生就下意識的去提自己褲子,這一拉一提間,柳生也跟著掉了下去。大白掉下去先哎喲了一聲,接著被柳生一砸,又哎喲了一聲。緊接著又是好幾聲的哎喲,周圍是有人的。幾個遛彎的老頭老太太正遛彎累了,到這棵榕樹下歇歇腳,就看見了衣衫不整的柳生壓著衣衫不整的大白。柳生的褲子都退到了腳腕上,大白趴著著地,露出了半拉白花花的屁股。柳生此刻的形象實在是太過猥瑣,縱然他長得十分正人君子,怪只怪大白實在是長得sao兮兮的一個美人,露著半拉屁股,太像一個慘遭蹂,躪美人。于是四圍里開始竊竊私語,指著他們說說道道。柳生剛一下來就被圍觀有點蒙,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瞬間就淡定了。柳生的心里是很不好意思的,但是他的態(tài)度太落落大方,好像是他在自己的家里吃飯穿衣一樣,他淡定的提上來褲子,淡定攏了攏衣裳,淡定的對光著的王韶普說:“變著小狐貍到我懷里,你是在是穿的太少了?!?/br>大白很配合的變成了一只小狐貍鉆進了柳生的懷里。四周圍觀的老頭老頭瞬間就住嘴了,他們張大了嘴巴,覺得自己晴天里看見雷鳴閃電了。一個美人就活活的變成了狐貍。柳生淡定的揣著大白,朝著圍觀的人尷尬一笑,從圍觀的人中撥開一個縫兒走了出去了,他大步走了幾步后,快速的奔跑了起來。身后的老頭老太看著柳生的背影,不確定的說:“狐仙?”柳生跑遠了,臉紅了紅,他慢了腳步,捂住臉說:“王韶普,簡直太沒臉了?!?/br>☆、第56章陳村詭事五十五王韶普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沒臉。他鉆在柳生的懷里,瞇著一雙狐貍眼,一臉的狐媚相。經(jīng)過王韶普這么一鬧騰,柳生倒是真的沒怎么想起鐘池宴了。他抱著一只小狐貍晃悠悠的朝前走。小狐貍在他懷里也不安生,竄來竄去的瞎興奮。動的柳生的懷里都癢了,柳生忍不住伸手拍了他的腦袋一下。柳生的心里還是想要去尋找鐘池宴,他并不覺得鐘池宴是死了,死了總是還可以活過來,無論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總有一輩子是柳生能找到的。柳生想,他是想看一看鐘池宴過得好不好。柳生覺得無論鐘池宴變成什么樣子,自己總是會第一眼認出他的。柳生摸摸王韶普的腦袋:“大白,我們去找人吧,一起找?!?/br>大白咬了咬柳生的手指頭:“我說,你沒完沒了了是不是,還就是想著一個鐘池宴怎么滴?!贝蟀椎恼Z氣也幽怨了一些:“你心里想著鐘池宴,你把我放哪兒?”柳生尷尬的一笑:“我還是把你放在心里的,你跟他不一樣,大白,我只是想看看他過得好不好,哪怕是遠遠地看看,你跟他不一樣,咱們走到哪兒都是要在一起的?!?/br>大白聽了這話,心里舒服一點,他哼哼唧唧的蹭著柳生的胸口:“這還差不多。”大白并不急著逼柳生表個態(tài)什么的,有些事兒是急不得的。柳生又問大白:“你說我們去哪兒找,這么大,總得找個很多年吧?!?/br>大白眨了眨眼,他跟柳生咬耳朵:“先歇一歇,歇夠了,咱們再去找?!?/br>柳生覺得也有道理,最近的事兒實在是不不少了。他的眼前正好有一輛公交車駛過,柳生看著紅色的公交車,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他對大白說:“我們去坐坐那個吧,我還沒有坐過。”大白少有的父性爆發(fā)了,他簡直覺得柳生是個小可憐了,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恨不得給柳生買個幾十輛公交車,天天坐著玩。大白鉆在柳生的懷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