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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不就是兩只烤鴨片一下,再搭配一只燒雞嗎?” 茨木:…… 眾人:…… 余子豪:姑娘你的問題真是接地氣…… 章飛雪正打算開口諷刺幾句,卻見茨木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也覺得它應該換個名字?!?/br> “就叫‘雙鴨斗雞’好了!” 眾人:…… 章飛雪:……我或許該認輸…… 喬心舒:…… 她再一次想起了被大佬的成語支配的恐懼== 唯獨盧策涵悶笑出聲,溫潤道:“美女的觀點真是與眾不同,我也覺得這名字很好?!?/br> 服務員:大爺!咱們這兒還要做生意的啊! 在另一盤菜被端上來的檔口,茨木正夾著鴨腿送進喬心舒的飯碗,剛一瞥眼,他就確定道:“這是鵲踏枝。” 中文發(fā)音極為標準,讓人微微側(cè)目。 喬心舒咬著脆嫩的鴨腿,吐槽道:“不就是幾只鵪鶉加幾把香菜的事兒嘛……” 茨木靜默片刻,說道:“有道理,那就叫‘鳥巢’好了?!?/br> 眾人:…… 喬心舒:閉嘴!這是鳥巢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章飛雪麻木地聽著,完全被他們搞得沒了胃口。盧策涵卻是一錯不錯地盯著茨木,滿目癡迷: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就是跟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 一道道菜被端了上來,茨木一一報出菜名,仿佛成了個場控。他與喬心舒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身邊的人時而笑得癲狂,時而噴出酒水,現(xiàn)場頓時一片狼藉。 “這是八仙過海!”茨木牛逼哄哄地說道。 喬心舒吐槽道:“不就是八個桃子搭配一盤子黃瓜片嘛……” 茨木思索道:“嗯,很有道理,就叫‘黃瓜插桃’吧?!?/br> 喬心舒:噗—— 眾人:噗—— 這同學會當真是開不下去了,全程沒人能插上一句嘴說說自己的奮斗史或是戀愛史,更沒有人能問問當年的暗戀史和激情史。自從有了茨木這個變數(shù),他們聽了一耳朵的菜名,最后被“黃瓜插桃”給雷個外焦里嫩。 這年頭風氣開放,性暗示可是不少。一句“黃瓜插桃”當真是讓所有人都對茨木刮目相看…… 老黃瓜與蜜桃臀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喬心舒幾欲扶額,她很懷疑茨木是貓片看多了,故而腦子里流淌著的都是黃色廢料。 最終,她還是力挽狂瀾,盡量將話題引到了正題上。待眾人漸漸放開后,她拍了拍茨木的手,示意他廢話少說。 于是,酒過三巡的同學會,直到末尾才進入了高|潮。待眾人盡興而歸時,已是凌晨三點左右的時候了。 喬心舒有些微醺,余子豪挨到她身側(cè),脫下外套罩在她身上,說道:“我送你們回去吧!” 喬心舒倚靠著墻壁搖搖頭,說道:“他讓我在這兒等著……” “誰?” “茨……”喬心舒趕緊住了嘴,揉了揉太陽xue。放縱了一晚上,她累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沒什么?” “你朋友呢?”余子豪問道,“放心吧,我對她美非分之想。剛剛你們不還是在一起嗎?怎么這會兒她就不見人了呢?要不我去找找,可別喝多了被人撿尸……” 說著,他正要往外頭走,喬心舒扯住了他的襯衣袖子,說道:“沒事的,待會兒就是他來接我。” 余子豪停了腳步,有些不贊同喬心舒的做法。畢竟她們都是女孩,現(xiàn)在又是深夜,萬一…… 正說話間,就瞧見章飛雪挽著盧策涵的手出來,她的面上帶著深深的疲憊,看見喬心舒一人倚靠著,竟是有些心花怒放了。 “心舒,怎么了?你是沒開車來嗎?”她關切道,“要不我讓人送送你,放心吧,絕對安全,對方是阿涵特地配給我的私人司機,知根知底?!?/br> 喬心舒嫌她煩,擺手道:“不用了,會有人來接我?!?/br> “沒有車你別逞強,有什么困難只管說,我會幫你的?!?/br> 喬心舒白了她一眼,隨后扭頭看著盧策涵:“管好你女朋友,我現(xiàn)在酒勁兒上來了,她要是惱了我我可不會給面子?!?/br> 章飛雪頓時臉色青白,惱怒地瞪著她。 盧策涵笑笑,只說道:“你朋友呢?先走了嗎?我還想開車送送你們呢!” “方便你踩點嗎?”喬心舒漠然回道,“我勸你收手,好奇害死貓?!?/br> “順便,接我的人來了……” 玻璃門按照原軌跡轉(zhuǎn)動著,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英俊男子穿著高檔手工定制的西裝入內(nèi),氣場強大威武,猶如巡視地盤的雄獅。 他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只要人的一雙招子放在了他身上,就不想再拔下來。 無論男女老少,都逃脫不了這種魔性的魅力。大廳內(nèi)正在相互道別約定下次見面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他,而隨著他腳步的走近,喧鬧的空間竟是靜得落針可聞。 是茨木,他一個轉(zhuǎn)身的功夫,就換上了挺拔瀟灑的男裝。 這會兒,他將腳步踩成一條直線,沒有轉(zhuǎn)彎,沒有遲疑,徑直地、穩(wěn)定地朝著她的方向走來。一步一步,專注而認真,用力而強勢。 不容辯駁,不容反抗。 喬心舒并不知道,她揚起酒后透出紅暈的臉,目色迷離,可在見到他的一瞬,卻綻放了難以言喻的笑意。 “你來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要換男裝,但……隨他吧,他玩兒得開心就好。 茨木加快了腳步,伸手攬過她的肩膀,挑起余子豪的西裝外套,隨手扔給了他,順帶還附送一個白眼。 他擁她入懷,畫面美得讓人窒息,卻也嫉妒得讓人發(fā)狂。 沒人能阻止他們離場,卻在茨木的腳步踏出大廳的一瞬蜂擁而出,就為了瞧瞧這個疑似土豪的男人究竟開了什么車。 一見之后,他們還真是沒了任何懷疑的心思。 那是蘭博最新款的跑車,最低端的配置也得在千萬往上。 一時間,男人感嘆對方有權(quán)有勢,女人感嘆喬心舒命好運好。被茨木搞出這個事兒,就連比拼男友這塊,章飛雪都輸?shù)脧氐住?/br> 她看到了那個男人,英俊挺拔,如小女生最愛幻想的夢中情人。 她緊了緊盧策涵的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忍不住跟著那輛車,自己的心思也忍不住跟著那輛車……一齊飛遠、飛遠…… 喬心舒……你……憑什么這么好命?! …… “你什么時候換了輛車?”喬心舒頭疼道,“我記得你的車是法拉利……” 茨木側(cè)過頭,悶悶地說道:“我看見你上了車?!?/br> “嗯?” “就是這種款式?!彼渎暤溃拔屹I個更好的車,就問你上哪輛車?” 喬心舒:……不好意思,你的這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