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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里。乘客見怪不怪地瞥了眼,按照秩序排隊上車。 而茨木和喬心舒愣在原地,氣氛尷尬又詭異。 喬心舒:花擦!汽車車尾噴上這兩件套真的不會造成車禍嗎?! 茨木瞧著車尾女子穿在身上的兩件套,再對比一下那條“手帕”古怪的形狀……霧里看花的朦朧感終于散去,蕾絲內(nèi)褲真正的模樣已經(jīng)躍入大佬的腦海。 原來……是…… 大佬意味不明的眼神開始下滑,最后凝聚在喬心舒的臀部。后者只覺得渾身一寒,雞皮疙瘩莫名其妙地爆了出來。 “原來如此?!贝哪镜穆曇羿懫?,像是在回味著什么,“怪不得氣息那么……” “你特么給我閉嘴——” 喬心舒的尷尬癥徹底爆發(fā)了! ※※※※※※※※※※※※※※※※※※※※ 諸君!舉起我們手中的內(nèi)褲! 我們的口號是:sao!浪!色!污起來! 一切黃暴,從蕾絲開始【圣母瑪利亞的微笑.jpg】 第29章 二十九只茨木 喬心舒又氣又惱,可對于茨木童子的蠻不講理無理取鬧她還真沒辦法。他們相差的不僅是武力值還有幾百條代溝,并不是一朝一夕的相處交流可以解決的問題。 她垮下了臉,連公交車都不上了,兀自生著悶氣朝回家的方向走去。她現(xiàn)在不想看到狗比茨木那張逼臉!一點也不想! 拿了女人家的私物不說,還一本正經(jīng)地回味什么狗屁氣息;連一句最基本的道歉也沒有,還說能被他利用就該感到榮幸。 她受不了這祖宗了!然而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把他送回平安京啊qaq! 后頭的茨木垂眸盯著她的背影,挑了挑眉。他還不至于粗心到看不出喬心舒在生氣,要是換在平安京時期,敢這么給他臉色看的人或妖早已被他一拳呼死了,但現(xiàn)在……茨木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理虧還是別的緣故,竟然有一點點想要低頭的趨勢。 畢竟,拿了別人貼身的私物確實說不過去,可沒這些私物,他的活動范圍也著實太小了。所以,他還是得想個法子牟取這些物件。 但一想到喬心舒對此的抵觸情緒,大妖怪也不禁有些發(fā)愁,即使他習(xí)慣扮成女人,也不能大咧咧去扒對方褲子吧…… 摸了摸鼻子,茨木掂了掂胳膊上滿滿的購物袋,干脆邁開步子不緊不慢地綴在喬心舒身后。 直到他們回到了公寓…… “喂,女人。”茨木看著一回到公寓就在沙發(fā)上躺成咸魚的喬心舒,嫌棄道,“你要耍脾氣到什么時候?” 茨木大佬很郁悶,一路走回公寓,對方非但不跟他說一句軟話,還在剛進門的時候差點把他鎖在外頭。他真沒想她是個氣包子,竟是連看他一眼都嫌棄得很。 從來生活在眾人焦點中的茨木童子頓時也惱了:“你給我說話,不然我砸了這里!” 喬心舒一路走回來早就累成了死狗,眼見茨木還生龍活虎地再開“威脅”這一強大技能,她只覺得茨木童子真跟個小孩兒似的,頗有種不給糖就搗蛋的幼稚性。 明明犯了錯還死活不承認,可以用道歉解決的事兒還拉不下臉,開口閉口都是“你如果不xxx,我就把這里xxx”的句式,怎么看怎么像個叛逆期的中二生,完全沒一點身為大妖怪的自覺。 她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扭頭不看他:“呵呵?!?/br> 茨木:…… 褪去了女裝的狀態(tài),茨木恢復(fù)成本體的模樣,他卸下購物袋,二話不說走到沙發(fā)前,鬼爪一伸攬過喬心舒的腰,直接將人扛在了肩膀上。 “臥槽你特么干什么?!”喬心舒一驚,人已經(jīng)天旋地轉(zhuǎn)更改了位置,茨木的肩膀頂著她的胃,難受地她想把晚飯吐出來。 茨木的妖力卷過手機,冷笑道:“你繼續(xù)生氣,我給你散散氣?!?/br> “什么?” 話音剛落,茨木打開了公寓的窗戶,就這么扛著喬心舒,從六樓一躍而下—— “啊啊??!茨木童子你這個大狗比,你要跳樓不要帶上我啊啊啊!” 喬心舒嚇得肝膽欲碎,此刻的她已經(jīng)顧不上生氣了,幾乎是在茨木跳下去的第一秒,她麻溜地抱緊了茨木的脖子,整個人都坐進了他懷里。 “尼瑪啊啊??!” “你給我閉嘴!” 妖力起卷,茨木在半空一蹬,竟是凌空飛起,以極快的速度彈射到居民樓的頂部。腳尖一點,他輕捷地躍起,一個縱身就是十幾米開外,周遭的景物猶如快進的電影,在喬心舒眼前飛速掠過。 這特么簡直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喬心舒白著臉死死抱著茨木,唯恐這位大爺手一松就把她給摔了。偏生茨木速度越來越快,跳得越來越高,喬心舒這時候已經(jīng)沒心思跟他冷戰(zhàn)和生氣了,她不自覺地纏在茨木身上,就像是一只樹袋熊,還是用502黏上去的那種== “啊啊啊——” “閉嘴!” “停下來!不要再飛了!我不生氣了大佬求放過!” “嗤——”茨木身體下墜,腳掌在一座高樓頂部劃過長長的摩擦痕跡,他穩(wěn)穩(wěn)地落在樓頂中央的位置,垂眸看著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喬心舒。 “呵呵。” 喬心舒:……我好委屈qaq! “下來。”茨木大佬得瑟地叉起了腰,掂了掂喬心舒,“你還要抱到什么時候?呵,我茨木童子可不是你能隨便給臉色的人!” 半晌,喬心舒沒動靜。 茨木不耐煩了,把她整個人從身上扒下來:“怎么?氣還沒散,還要繼續(xù)?” 但下一秒,茨木就沒聲音了,他直愣愣地盯著淚流滿面的喬心舒,一下子變得呆傻起來。她就這樣一滴滴地往外淌著眼淚,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明明是崩潰又難過,偏能哭出安靜的感覺。 “喂,你……” 茨木舉起鬼爪子想碰碰她的臉,可最終在半途慫地縮了回去。他從來跟鬼女紅葉懟慣了,完全不知道女人還有“哭”這種大招。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哭,但從來覺得“哭”這種手段是女人想要謀求自身利益的偽裝。再加上身邊相處的都是紅葉、姑獲鳥這等打死不掉一滴淚的女強人,茨木一見到喬心舒完全不作為純屬委屈的哭法當(dāng)真不知所措得很。 “喂,別哭了!” 喬心舒不理他,她覺得自己過得太特么委屈了,活到二十六還沒這么委屈過!盜她私物還有理了,不道歉還拎著她蹦極,現(xiàn)在還不準她哭!這是什么暴君! “哇——” 喬心舒放聲大哭,上半輩子種種不如意都在眼前一一閃過,她越哭越起勁,越來越有停不下來的趨勢。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耳邊只有自己的哭聲,她伸出手將臉抹得濕透,不多時袖子上全是淚水腥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