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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br>林堇主動地接過Evan手里的箱子,沖他點點頭,轉(zhuǎn)頭亦步亦趨地隨著白梓歆走向停車場。“原來你也會丟東西。”“剛剛有預(yù)感?!?/br>“啊,我上次錄音好像把手表落在錄音室了?!?/br>“我替你收起來了,回家……”Evan聽著兩人小聲地交談著越走越遠(yuǎn),聲音漸漸被拉桿箱的轱轆滾動的聲音掩蓋了過去。有點羨慕。“那個……白老師……跟你說個事兒……”坐上車的林堇有些扭捏地開口。“嗯?!?/br>“就是……你知道……我之前演唱會宣布加場的時候……趙尹狄為了省事,那個記者會不是和溫倫的一起辦的么?”“然后?”“當(dāng)時那個請柬上,把我們倆的名字印在一起啦……然后有人就誤會了……以為是我要和溫倫合開一場演唱會……”“所以?”林堇順著座位向下縮了縮:“……趙尹狄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想,大概,可能會成真的。”車在紅燈前停下:“定下檔期了么?”他難道就沒有別的問題?林堇有些不安地吞了吞口水:“大概……明年春節(jié)?!?/br>“還有三個月?!?/br>遇到公事的時候他總是這個樣子。林堇點點頭:“你有沒有時間……”“我不確定?!卑阻黛У恼Z氣硬邦邦的,林堇小聲嘆了口氣……換做是他自己也會不舒服的吧,一個工作剛剛結(jié)束,就立刻有新的工作壓下來。沉默的盯著窗外的風(fēng)景,任憑司機將車在盤山路上甩來甩去,和白梓歆相處的時間久了,林堇也漸漸不再緊張于他時常的安靜。反正他總會答應(yīng)的。將行李拖回家,甫一關(guān)上門,林堇便被突然迎面壓下來的黑影按在門上動彈不得,緊接著就是唇間激烈的啃咬,像是泄憤一般。“排工作要講先來后到?!?/br>氣喘噓噓的兩個人好不容易分開,白梓歆附在他耳邊,聲音里有些憤然。“我已經(jīng)盡量早了?!绷州拦雌鹱旖牵瑐?cè)過頭躲閃。白梓歆顯然不領(lǐng)情:“一回來就是工作,而且這么沒有誠意?!?/br>“……你要我怎么證明?”林堇也不知是裝傻還是,明知故問,“我四點還要去試衣服。”白梓歆抬手看了眼表,三點五分:“回來吃飯?”“好?!?/br>退開了兩步,林堇又像想起什么一樣頓?。骸拔屹I車了?!?/br>“歡迎回來?!卑阻黛д滤难劬?,吻上他的眼睛。再完美不過的感覺。不會再離開了。林堇忍住鼻尖的酸意,沖眼前的人眨了下眼睛:“等我?!?/br>113113、最終章...“阿堇,首先恭喜你終于得到了最受歡迎男歌手這個獎項,實至名歸。”坐在對面的雜志記者優(yōu)雅而專業(yè)。“多謝?!绷州勒\懇地點點頭,最近忙于應(yīng)付各種專訪,他已經(jīng)逐漸積累出了應(yīng)對經(jīng)驗。“這一年,你的曝光率猛增,這次得獎,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么?”采訪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林堇也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首先,當(dāng)然是很開心。畢竟這個獎是每個歌手的夢想?!绷州缆柭柤?,“得獎那天有點感慨,就好像這么多年的努力終于得到了認(rèn)同一樣?!?/br>“可是你上臺領(lǐng)獎的時候看起來并不是那么激動——我的意思是,你并沒哭?!毕氡人睦潇o,Sandy拿最受歡迎女歌手獎的時候完全哭成了一個淚人,連一句話都說不全。“啊……這個……”林堇撓了撓頭,“其實我也忍得很辛苦來著。”笑了笑,他接著解釋:“一開始有點不大相信這是真的,后來……后來聽到阿倫對我說的那番話,我就很想努力多感謝幾個人,很多人,幫了我太多?!?/br>女記者了解般地點點頭,莞爾一笑:“這次是溫倫頒獎給你。他當(dāng)年說,如果有人能夠接他的班,那個人就是你。那么你現(xiàn)在認(rèn)為你能夠接他的班了嗎?”林堇抿了下唇:“我記得我拿獎的時候就說過——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還是這么認(rèn)為——沒有人能接的了他的班,我自認(rèn)做不到。但是,我想這個獎應(yīng)該能證明,我沒有辜負(fù)他的希望?!?/br>女記者露出一副感動的神情,令林堇有些奇怪。這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纏著他追究過去的人呢。“所以未來你有什么打算?有沒有蟬聯(lián)‘最受歡迎’的打算?”“這個……能做到當(dāng)然好,我自己也會努力。不過,我想我這幾年虧欠了家里人很多。”女記者埋頭記錄的手忽然停下,抬起頭來:“你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么?”“……沒有?!?/br>“有相關(guān)計劃么?”“這個……隨緣吧?!绷州罒o奈地打著太極。要不是之前答應(yīng)了白老師決定時機尚未成熟先不公開,哪里還會遇到這樣尷尬的情形?“說說溫倫吧。聽說你們打算合開演唱會?這在樂壇歷史上還是頭一次吧?他對于你來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呢?”林堇在心里嘆了口氣——當(dāng)然是復(fù)雜到說不清楚的存在——還好這種問題早有準(zhǔn)備:“他是我的前輩,一個很好的老師,好朋友,有的時候更像是親人,幫了我很多……”其實他自己也不很清楚,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溫倫對于自己到底意味著什么——一段陰差陽錯的陳年舊事,還是,褪去了荒誕的曾經(jīng)的故人。他是個不合格的情人,但是卻讓人無法憎惡起來。何況他現(xiàn)在不可能再跟自己搶白老師了——有楊菲在,他可一點都不擔(dān)心。想到這里,林堇心里原本的悵惘消失殆盡,愉悅地嘿嘿一笑,講起來許多未曾公開提到的故事:“我記得有一次,我在主持一個電視節(jié)目,弄了一個很怪的發(fā)型。他看過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說,你那個發(fā)型太難看了,下回不要再弄了——那個時候我還沒起床?!?/br>這樣的例子其實不少。這次他能夠拿到這個獎項并不是偶然,不僅僅是年初大獲成功的演唱會,之后溫倫甚至幫他策劃了發(fā)新片的時間,確定了主打歌等等。一系列的瑣事他竟然做的毫無怨言。有一陣子,他天天往公司跑,弄得裴少飛還向林堇抱怨,公司策劃部的人完全成了擺設(shè)。不是不感動的——大概這就是他們兩個最佳的距離,不適合做情侶但總還能夠做親友。林堇也不再懼怕他,有時甚至?xí)揶硪幌滤?/br>再好不過的狀態(tài)。結(jié)束了訪問,又就地拍了幾組寫真。告別了女記者和攝影師,站在一邊的秦瑞迎上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