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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道:“真的,這個人真是……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人,我摔完他之后,他反而更有興趣了……你這個方法反而有反效果?!?/br>顧西沉默片刻,篤定道:“肯定你沒用對,對于如何讓別人覺得討厭這一點,我可是很有經(jīng)驗的?!?/br>祁一無語:“……你怎么好像很驕傲的樣子,這是什么值得開心的成就嗎。”顧西:“所以呢,你現(xiàn)在加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祁一無奈:“還沒有,但是他微信給我發(fā)申請,我要是一直不給面子,雖然他說他不會記仇報復什么的,但這真的是實話嗎,我不太敢信……”顧西想了想,生起了謎之挑戰(zhàn)心理:“你通過好友后,再把他的微信推給我?!?/br>祁一:“啥,你想干嘛?”顧西:“我正好有個沒有好友圈動態(tài)的小號,平時都用來約人。你就說你工作號和私人號分開,我用我的小號假裝你的私人號去加他,要是他聊什么,你就別管,我陪他聊?!?/br>祁一震驚了數(shù)秒,才緩緩開口:“顧西,你也瘋了是嗎?”顧西不甘心道:“這個方法不好嗎,我肯定有方法能聊著聊著就把他氣死,這樣他就不會纏著你了?!?/br>“好個屁啊?!逼钜挥X著自己也快被逼瘋了,但僅存的清醒告訴他,“這不是在騙人嗎。”顧西聽上去像個有經(jīng)驗的老油條:“放心吧,我很擅長騙人的,而且我知道分寸,絕對不會太糟蹋你的形象。你不是很煩他么,那就交給我唄?!?/br>祁一:“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顧西笑一聲:“那他不就更討厭你了嗎,誰會喜歡騙子啊?!?/br>祁一:“……這樣你豈不是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一個人,本來這和你沒關系的。”“得罪就得罪唄,他不就是個老板嗎,有什么了不起的。”顧西慵懶的聲線透露著不屑,扯出自己獨一份的道理,“我告訴你,人類的勇氣,就該體現(xiàn)在敢不敢得罪資本家?!?/br>祁一一時無言以對。顧西繼續(xù)理直氣壯:“而且被騙不是他活該嗎,誰叫他死纏爛打的,你是被逼上梁山才騙人的,歸根到底是他自己的錯,到時候是他理虧?!?/br>祁一被他的邏輯折服了:“……厲害啊兄弟?!?/br>顧西:“而且說到底,如果你自己不坦白,憑我的騙人技術,怎么可能露餡?!?/br>祁一竟然被說服了,開始偏離重點:“我怎么感覺你這么閑,你們rapper都不用寫歌嗎?”顧西無所謂道:“我們天賦型選手,寫歌用不了多少時間。我最近沒心情找人玩兒,正好拿你的事情消遣消遣?!?/br>祁一:“……行吧?!?/br>他可能也是徹底瘋了。顧西胸有成竹:“放心吧,我一定讓他對你死心。你先把你剛才和他碰面的詳情告訴我?!?/br>祁一跟顧西聊了一路回到賓館,上電梯的時候把段書亦的微信推給了顧西,就沒再管這件事了?;氐椒块T口時,竟然看見顧凌靠在他的門口看手機,一副在等他的樣子。“顧哥?”作者有話要說: 顧凌:==遇見祁一后,誰還記得我是個懶人呢☆、30顧凌注意到他,放下手機:“你回來了?”祁一心中無數(shù),猶豫了一下:“顧哥,你是在等我么?”顧凌點頭:“我看見周行云一個人回來了,沒見著你,有些擔心。如果你再晚一點,我打算去找你的。”祁一心情突然變好,努力維持著矜持:“我沒事,我一個大男人哪能出什么事?!?/br>顧凌緩緩走近他:“段書亦又去找你了?”靠得太近,祁一因為害羞,難以直接對視他的眼睛,低聲:“嗯……”顧凌沉默片刻,突然拉著祁一的手臂,左右轉動他的身子看了半晌,才放下心來:“還好,沒有缺斤少兩?!?/br>“……?”祁一困惑,“他又不吃人,我還能少塊rou?”顧凌冷哼:“你怎么知道他不吃人?!?/br>祁一弱弱聲:“……我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他不是妖怪?”顧凌有些擔心:“不是說了如果他來找你,就告訴我嗎。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別被什么花言巧語騙過去了?!?/br>祁一忙揮手:“怎么會,我已經(jīng)拒絕他了,主要是……”他頗為不好意思,“不想一直麻煩顧哥?!?/br>顧凌拉他手臂的手下意識抓緊了,脫口而出:“這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我可是你的……”祁一心慌意亂中隱隱埋了一絲期待:“我的……?”顧凌因為自己的一時激動突然卡殼,嘴巴干張了片刻,才搜腸刮肚地找出了一個合適的詞,語氣東搖西擺:“哥,我是你哥?!?/br>祁一:“……”顧凌好像連自己都不大堅定這一點,解釋起來像自言自語說服自己似的:“就是,你不是總喊我顧哥嘛,剛好我從來沒有弟弟,就順理成章把你當成弟弟看待了,所以你要是需要幫忙的話,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盡管來找我,不要客氣……”“……”祁一覺得自己可能是還沒清醒,不然剛才怎么會生出別的期望。顧凌的回答明明也在情理之中,但偏偏,他還是抑制不住有些失意。“謝謝顧哥,我今天有點累了,我就先回屋休息了?!逼钜粚⑹执钤诜块T把手上,低著頭,“我先回屋休息了?!?/br>顧凌扶著門框:“行,看你沒事就行,明天要工作了,好好休息?!?/br>祁一關上了房門,開了床頭小燈,抱著腿坐在床上,可能是周遭太過于安靜,段書亦之前說的話驀然在腦海里重播——“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故意吊著你呢?”“……”祁一握著自己的手臂,那是方才顧凌抓過的地方,他拼命地揪著那處的衣服,仿佛希冀從中攫取一點讓人依戀的溫度,幻想是他身上的溫度。“不是這樣的……”床頭的燈光過于黯淡,襯得房間更為幽靜,此時一句突兀的自言自語,與一聲短暫的嘆息,也沒什么區(qū)別。但他明明白白的知道,不是這樣的。他在心中無聲地喊出來。明明是他自己太貪心了。祁一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胡思亂想。如果顧凌是個直男,或者是別的原因,不會喜歡上他,他真的能永遠心平氣的與顧凌保持有分寸的關系嗎;如果顧凌以后找到了喜歡的人,但這個人不是他,他真的能平心易氣的給他送上祝福嗎……只是想一想,祁一就感覺要瘋了,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抓住,攥得生疼。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