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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我最大的懲罰。他醒來后,我這條命就是他的,若是以后,我讓他再皺一下眉頭,不用他動手,我沈岸就先結(jié)果了自己。馭水,你對我有氣,盡管撒,可是,能不能讓他先醒過來?”梁馭水心里嘆了口氣。他其實(shí)也知道,此事并不能都怪沈岸,畢竟兒時,他對沈涼的種種,自己也都看在眼里,說起來他也是個受害者,上一輩的恩怨,卻要這一代來背負(fù),到底是造化弄人。于是他沉默的將銀針放在火上燙好,指揮沈岸扶了沈涼坐起,他銀針施于何處,就叫沈岸往何處輸送真氣,如此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沈涼眼皮微動,終于悠悠轉(zhuǎn)醒。沈岸大喜過望,趕緊小心的扶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一邊又給他哺了些水,沈涼睜開眼睛的那一瞬,他心如擂鼓,連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沈涼問他是誰,自己會怎么樣。沈涼睜開眼,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周圍,等看清楚身后的人,瞬間清醒過來:“主…主人…?”他這一喚,梁馭水和沈岸,皆是松了一口氣。尤其沈岸,幾乎喜極而泣,他只覺得這世間,再沒有比這更好聽的聲音。沈涼歪著頭,好像努力想了一下,才道:“我記得我要給你奉茶,怎么突然就…”沈岸嘆口氣:“阿涼,你睡了一天一夜,可真是要了我的命。”說著叫人把偎好的粥端上來,舀了就要喂他。沈涼哪里肯叫他喂,紅著臉就要推脫,一抬手竟使不上半分力氣,微感詫異,又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只好乖乖張嘴,沈岸喂的極為小心,仔仔細(xì)細(xì)吹過,才喂了過去。沈涼剛含了一口,冷不丁看見沈岸手中的細(xì)白瓷器上,倒映著的人臉。口里的粥差點(diǎn)盡數(shù)噴了出來,他急急咽下,被噎的不輕,劇烈的咳嗽起來。沈岸趕緊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怎么這樣不小心,是燙到了?”沈涼抬眼看著站在一旁的梁馭水,神情滿是詢問,見他嘆息般微不可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張俊臉登時血色褪盡。他也不知道沈岸究竟知道了多少,只知道沈岸生平最恨被人欺騙,再顧不得其他,翻身下床,急急跪在沈岸腳邊:“主人…求您聽阿涼解釋,阿涼不是故意欺瞞主上…”他一急,舌頭又開始打結(jié),不由恨自己嘴笨,編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見沈岸抬手,他心里一涼,這些日子沈岸對他太好,好到他真的把自己當(dāng)作了他的情人。也明白這頓責(zé)罰,是再所難免。心一橫,跪的更筆直了些,甚至調(diào)整了個角度,方便沈岸使力。不料卻是被沈岸狠狠拽了起來,圈在懷里,道:“還叫我主子?”沈涼還沒轉(zhuǎn)過彎兒來,沈岸已低低開口:“叫我阿奈?!?/br>說完就聽見梁馭水在一旁倒抽一口冷氣,捋了捋袖子道:“師兄,你要敘舊也顧及下旁人,我這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沈岸自動過濾了他的話,只盯著沈涼道:“阿涼…我…我都記起來了…很抱歉,讓你等了這么久,不過以后,再也不會了。”沈涼由于太過驚訝,一雙毛茸茸的大眼睛瞪的圓圓的,似是不敢相信,沈岸在他左眼的傷疤上蜻蜓點(diǎn)水般落下一吻:“是,馭水全都跟我說了,包括七絕的事,阿涼,你總這樣,怕我難過,就不告訴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再過幾月,七絕毒發(fā)了,你就會編個借口,然后跑到我看不到的地方,自己一個人自生自滅,是不是?”見沈涼咬著唇不說話,就知道自已猜的八九不離十,心里又氣又心疼:“沈涼,你聽好,你要是敢這么做,我絕不原諒你。再大的困難,我們一起扛。這天大地大,我已連發(fā)三道加急令,一定會有辦法的,相信我?!?/br>沈涼聽他一說,心里立刻明了,方才一定是七絕毒發(fā)的前兆,他才會莫名其妙暈了過去,醒來又忘的一干二凈。想來是他昏過去的時候,梁馭水扛不住沈岸的逼問,都說了出來,可是沒想到,竟刺激他找回了記憶…這是自己心里,多少年隱隱的期盼?知他剛想起兒時兩人親密場面,轉(zhuǎn)眼又要面對生死別離,心里一定不似勸自己這般看起來輕松,反而還要努力安慰自己,不由大受感動,反手握住了沈岸的手:“主人,阿涼哪里也不去?!?/br>沈岸這才稍稍滿意,看向梁馭水道:“師弟,我方才一想,以師傅性情,若真如你所說,當(dāng)年大可以把阿涼趕走了事,何必大費(fèi)周章,給他下毒?”梁馭水搖搖頭:“你猜的不錯…師傅當(dāng)年,確實(shí)存了別的心思要折磨阿涼只因?yàn)椤驗(yàn)椤闭f著看了下沈涼,神情滿是猶豫。當(dāng)年陳白守知道自己身份后莫名的恨意,沈涼也是一直心存疑惑,不禁問道:“馭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梁馭水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那是因?yàn)椤愕母赣H和師父之間確有過節(jié)。最初兩人極為要好,可是后來不知為什么,你爹投靠了朝廷,做了將軍,師父南下做了太康宮主,兩人決裂,發(fā)誓死生不復(fù)相見,可是后來你爹戰(zhàn)死沙場,師父卻因此一夜白頭…我也是從我爹那里道聽途說,可是我估計他們的淵源,應(yīng)該遠(yuǎn)不止我們知道的?!?/br>沈岸略一沉吟,欣喜過望:“有了!”梁馭水不解:“什么?”沈岸道:“你既說他們本來極為要好,后來卻分道揚(yáng)鑣,還誓不兩立,我們雖不知道緣由,可是你想,師父何其淡泊之人,卻能為一個人一夜白頭,可見師父心里,沈涼父親的地位一定非常重要,就算是一時生氣,將怨恨撒在阿涼身上,我敢肯定,依師父的性子,日后一定會留下解藥,只是不讓我們知曉罷了。”梁馭水一聽,道:“不錯,師父確實(shí)是嘴硬心軟的性子,真讓他把事情做絕,他肯定會于心不忍?!?/br>雖然只是推測,但沈岸卻不放過一絲的機(jī)會,沈涼已經(jīng)開始昏迷,毒發(fā)之日相必不遠(yuǎn),已經(jīng)是刻不容緩,他當(dāng)機(jī)立斷:”堡里事物繁雜,我不能貿(mào)然離去,且等我布置一番,我們今夜啟程,親自去一趟太康宮,我相信,師父一定留了解藥?!?/br>梁馭水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也回去收拾一下,我們今夜就出發(fā)?!?/br>沈涼也知道自己的病情刻不容緩,當(dāng)即沉吟道:“我和你們一起,我們不走旱道,走水路,這樣興許還快一些?!?/br>三人敲定之后,大概估算了日子,便立刻分頭行動。梁馭水剛回到屋子,小寶就歡天喜地迎了上來,接過自己手里的藥箱:“少爺回來啦,”梁馭水應(yīng)了聲,小寶又急切地說:“我看少爺好像吃不慣北方的菜色,特地跟后院借了廚房,蒸了籠點(diǎn)心,少爺趁熱嘗嘗罷?!彼Z氣輕快,絲毫看不出走之前兩人的爭執(zhí),默默把一個朱漆食盒遞倒他面前。梁馭水抬眼望去,幾只捏的有些笨拙的藕粉涼糕(瞎起的…不知道有沒有),軟趴趴又可憐兮兮的縮在盒底,像一堆圈養(yǎng)過的小綿羊??粗褂袔追挚蓯?。換了平時,他一定會捏起來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