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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但在籃球場上馳騁的時候倍兒帥。周帆打籃球的時候很多女生去看,周帆也很享受進(jìn)球時候女生的喝彩和尖叫聲。但他再努力,人氣還是比不上景飛。他不明白,也不甘心,景飛不就一張臉了,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值得那群女生追捧?一個個的眼睛都瞎了!周帆走過景飛的桌子的時候,故意重重撞了一下景飛的手臂。“唔?!本帮w悶哼了一聲,右手握住了手臂,臉一下子白了。蔣霄突然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周帆。周帆被那黑影籠罩和那雙眼睛盯著,不自覺地就有點(diǎn)兒膽顫。他1米78,但蔣霄差不多有1米83,兩人對視周帆還是不得不微微仰頭,這樣的認(rèn)知讓周帆有些喘不過氣來。“你……你干嘛?”周帆鼓起勇氣看了回去。蔣霄的臉色黑沉地難看,“你撞了他?!?/br>周帆一時間有些心虛,瞧著景飛痛苦的樣子似乎不像是裝的,要擱平時這丫的早張嘴諷刺了,那里還有蔣霄表現(xiàn)的空間。周帆納悶了,難道景飛是豆腐做的,他是撞得狠了點(diǎn),也不至于就撞碎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的?!敝芊V弊拥?,但聲音到底弱了些。“你就是故意的?!笔Y霄冷聲道。班級里的學(xué)生一時間都有些愣住了,主要是這個蔣霄從入學(xué)來幾乎沒講過話,就連跟景飛之間也幾乎沒有互動,陡一聽他義正辭嚴(yán)地替景飛出頭,大家都有點(diǎn)兒反應(yīng)不過來。蔣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可真是憋屈著周帆了,心里那點(diǎn)兒愧疚退了個一干二凈,周帆冷哼一聲頂了回去,“怎么著,你是不是想打架?”蔣霄的臉更沉了幾分,鐵青得難看了。鐘亮一見不好,趕緊拉著學(xué)習(xí)委員來勸和,一人拉著周帆的一只手臂把人往后拽,倒是沒人敢拉蔣霄,這家伙一看就不好惹。鐘亮安撫周帆,“周帆你撞到了景飛就道個歉,也別死不承認(rèn),不就一句對不起么,大老爺們的至于么。道個歉大家還是好哥們,都一個班的,景飛肯定不會跟你計較的。那邊學(xué)習(xí)委員章圓也強(qiáng)壯著膽子勸景飛——她也知道蔣霄肯定聽景飛的——她一臉笑意,“景飛,我們都是一個班的么,周帆撞疼你了,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道個歉,你能不能原諒他?”景飛一直沒開口,這時候才抬眼看了看周帆,又看了看蔣霄,“不過一個跳梁小丑,也值得你動手?”那廂周帆聽了,又要跳腳,被鐘亮和幾個班干部一氣拉走了。蔣霄回座位上坐了,“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景飛撇了嘴,“怎么跟醫(yī)生解釋?”見鐘亮疾走幾步,已經(jīng)到了門口,景飛咧嘴諷刺地笑了,“反正也不疼么,隨它去了?!?/br>鐘亮臉色有些難看,怕是挨了訓(xùn),連帶著語氣也相當(dāng)不好,“景飛,蔣霄,褚老師喊你們?nèi)??!?/br>景飛懶懶散散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抻了抻手臂,步子隨意地跟在鐘亮的后面??寸娏聊悄樕闲虉鏊频?。蔣霄默默跟在景飛后面。二班有個班長,自然也有個副班長。副班長叫凌霞,成績不如何,卻相當(dāng)喜歡告狀,這里的告狀可以理解為打小報告。她就像是班主任安排在班里的小偵察兵,班里有個風(fēng)吹草動班主任都能第一時間知道,全是她的功勞。鐘亮看來也并不特別喜歡凌霞。凌霞打小報告可沒經(jīng)過他,班里不安定還不是他的責(zé)任,每次都連累他挨批,被訓(xùn)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景飛進(jìn)門,看見褚黎沉默地坐在桌子后面,真正在訓(xùn)話的是教導(dǎo)主任。景飛勾起嘴角,他就知道這個男人才不會管班里誰和誰打架了,更不可能把人招過來訓(xùn)。班里怎樣礙他什么事兒,只要人沒打殘打死,他完全可以兩只眼睛都閉著,任你胡鬧。他對他們簡直就是放養(yǎng)。可惜總有人看不過眼。每個學(xué)校的教導(dǎo)主任都那么煩,大話空話一套,以訓(xùn)人為畢生職業(yè),哪天不訓(xùn)人了就好像要她命一樣,官不大脾氣倒是特別大。也就看學(xué)生好欺負(fù)。宋珍一眼就看見景飛無所謂地笑,當(dāng)即就火了,她帶過這么多屆學(xué)生,還真沒哪個敢在她訓(xùn)人的時候笑的,這小子膽子大得很啊,“你就是景飛吧?”景飛一個眼神都欠奉。宋珍感覺臉皮上被人重重打了一掌,立刻站起身走了過去,“景飛你什么態(tài)度?!”“白癡。”景飛不屑地甩了兩個字。宋珍多少年都被學(xué)生敬著供著,哪有人敢這樣罵她,一聽之下,怒火上頭,手一抬就要扇下去,眼前這張臉要是印上五個手指印,看他還怎么囂張!心下痛快,手腕卻被人牢牢抓住了。宋珍下意識掙扎,那人卻握的死緊,宋珍一抬頭,對上一雙充滿冷意的眼睛,一顫之下立刻恢復(fù),“你是誰,竟然敢攔我?”“蔣霄。”蔣霄道,“打架的是我,和景飛沒關(guān)系。”景飛斜了他一眼,又輕蔑地看向宋珍,“跟她說什么,不過一個小小的教導(dǎo)主任,不知道耍的什么威風(fēng)。你敢打我?呵,你的手指有一點(diǎn)點(diǎn)沾上我的臉,你這一雙老樹皮一樣的手就別想要了?!?/br>“你竟敢威脅我?你竟敢威脅老師?”宋珍有些不可置信,更兼氣得渾身發(fā)抖,“褚老師,你真是教的一班好學(xué)生啊,個頂個地厲害。你行!”看這語氣,下一步就要去校長那兒告狀了。景飛從桌上抽了張紙巾,放在掌心里,猛地死死捏住了宋珍的下巴,任宋珍怎么掙扎也掙脫不了,景飛嘖嘖地感嘆了幾聲,“你是什么東西?嗯?竟然威脅褚老師?你他媽的也配?”景飛手一松,紙巾從手中飄下去,往后退了一步,景飛嗤笑一聲道,“這臉上的粉得有二斤吧?!?/br>周帆幾個都挨了訓(xùn),此刻見景飛張狂地反過來訓(xùn)人,下巴早掉了一地,又不敢見宋珍出丑,但心里又痛快,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隱晦的笑意。但到底還是對景飛落了幾分怕,這小子太瘋了,得罪了他怕是倒大霉了。褚黎在看了一場好戲后,覺得大概應(yīng)該輪到自己說句話了,輕咳了一聲穩(wěn)穩(wěn)道:“蔣霄,放手?!?/br>蔣霄看了一眼景飛,放了手,退到了一邊。褚黎的眼神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他一眼,心里倒是有幾分奇怪??词Y霄跟景飛總是同進(jìn)同出,還以為兩人關(guān)系夠鐵,現(xiàn)在看來,蔣霄倒好像是景飛的保鏢。褚黎的眼神一觸即收,立刻滑到宋珍的臉上。宋珍一副受了奇恥大辱的表情,但似乎還想給褚黎一個機(jī)會似的,倒沒立刻走了,而是正了正衣服,哼了一聲道:“褚老師,今天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