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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說得像真的一樣?!?/br>“我倒是真在跟你開玩笑,哪里想到你都信了。”裴冬原笑著說,“況且那地方也不隱蔽,就小小一間,要是被傳出去了,我們早上醒來起不是門都別想出了?”“……可你不是說,要追求自然真實嗎?我們不住那里的話,豈不是不真實了?”“拍節(jié)目而已啊寶貝,都是這樣的?!迸岫嗳鄦贪矌Z驚訝震驚的臉,越想越好笑,“好了,我們吃飯去吧,這么一下午你該累了吧?!?/br>這一下午看似是沒做成什么事情,但喬安嶼好久沒有這樣動了。早上醒得早不說,今天連山路都走了,還做了一下午模特。論累不累還是其次,關(guān)鍵是他真餓了。晚餐是在酒店的餐廳吃的,看著侍者端上擺盤精致的西餐,喬安嶼甚至有種在不同世界來回穿梭的感覺。當(dāng)時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是非常清楚的——下次裴冬原要再邀請他參加這樣的節(jié)目,打死他都不會接受了。裴冬原的工作可真是沒有什么好了解的,短短一天,他就已經(jīng)全部失去興趣了。吃過飯后,裴冬原開始在房間里檢查今天拍攝的所有鏡頭畫面。這種時候意外有趣,因為裴冬原拍的每一段畫面里都有喬安嶼。而喬安嶼對拍他的裴冬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自然——哪怕知道這是在拍節(jié)目,可只有他跟裴冬原兩個人的話,場面跟日常無異。裴冬原拉著喬安嶼一起看,因為有些片段比較隨意,角度也古怪,鏡頭下的喬安嶼像是胖了十來斤,丑了不少。喬安嶼只看一眼就想刪除,他問裴冬原:“……我長得有那么難看嗎?還是你技術(shù)太差了,把我拍的這么丑?”鏡頭跟現(xiàn)實肯定有區(qū)別的,有些人天生上鏡,而喬安嶼明顯是不上鏡的那類。裴冬原當(dāng)然不能說是他丑,哪怕開玩笑也是不行的,他只說這是自己技術(shù)不佳,畢竟他也是第一次嘗試,把喬安嶼拍丑了也是在所難免的,等到之后技術(shù)好了,這種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看到自己這么丑,喬安嶼對裴冬原折騰了自己一下午的事情反倒沒那么在意了——折騰一些算什么,關(guān)鍵是拍出來的自己不能丑啊。“那這些拍攝好的,到時候你也自己處理嗎?”“當(dāng)然不是,我哪有這么厲害。現(xiàn)在不過是先看看鏡頭如何,好知道哪些是可以留下的,哪些是不要的。后續(xù)剪輯制作,還是得交給專業(yè)的人來cao作?!?/br>其實裴冬原自己能做得來這些就好了,因為是他拍的,他最清楚自己想要呈現(xiàn)出來的畫面是哪些。喬安嶼陪著裴冬原一起看,畢竟這關(guān)乎到讓大眾看到自己的模樣,喬安嶼還是很在意的,他很認(rèn)真地看著,哪幾個角度方位是最好的,他以后盡量就對裴冬原擺這些。認(rèn)真工作的時候,時間就過得非??焖?,平日里夜貓子一樣的喬安嶼,在費了一天的精神后,十點多就有困意上頭了。裴冬原看到他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下時間,道:“今天先睡吧,明天早上還要早起?!?/br>“幾點起?”“六點?!?/br>“……要這么早嗎?”“要。我們還要開車過去,路上也需要時間?!迸岫?,“然后明天的內(nèi)容應(yīng)該是整理門口的荒地,這可是體力活,你現(xiàn)在得早點睡,到時候才有力氣?!?/br>喬安嶼一聽就打不起精神,變形計,這就是變形計。裴冬原:“你先去洗澡吧,我把這里看完。”喬安嶼不肯:“不,你先去洗澡吧,我從來沒這么早睡過,我覺得我還能跟夜晚多待一會兒。”“那我先去洗,我洗完你也趕緊洗,然后乖乖睡覺?!?/br>“知道了,你去吧?!?/br>裴冬原就先去洗澡了。而喬安嶼閑著沒事,就在那邊翻裴冬原的筆記本。這時候也沒想著隱私不隱私的東西,喬安嶼就是無聊,而且知道裴冬原平日里是不太用電腦的,所以反而好奇裴冬原的電腦里會有什么東西。結(jié)果他都不需要打開硬盤,直接就在桌面上看到了自己常玩的那款游戲。喬安嶼感到很詫異,小臉變成一個問號——裴冬原也開始玩游戲了?還是玩這款游戲?為什么他都不知道?喬安嶼想也不想地就雙擊打開,登錄界面的賬號跟密碼都是自動保存的。喬安嶼直接點了“進入游戲”,接著他就傻眼了。選擇人物界面的那個小蘿莉,眼熟的雙馬尾,都讓喬安嶼震驚。尤其是當(dāng)他看到小蘿莉的昵稱就是“遠冬”時,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沒想到遠冬就是裴冬原?!說好的女大學(xué)生呢?!這就是女大學(xué)生?!喬安嶼頓時生氣了。不管怎么說,被騙了這么久,被別人用假身份接近這么久,換誰心里都會有些不舒服。只是想到裴冬原在游戲里面的cao作,喬安嶼又覺得很好笑。什么都會的裴冬原,cao作起游戲的時候卻是個完全無知的小白。對了,他還曾當(dāng)著裴冬原的面說過自己收的徒弟簡直想是在用腳打游戲——真不知道裴冬原當(dāng)時聽了自己這句話是什么心情。憋著真相不能說,他心里應(yīng)該也很憋屈吧。好壞各想了一遍,最后喬安嶼也就不生氣了,畢竟是為了再度接觸接近他,裴冬原才會去玩這個游戲的。裴冬原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喬安嶼在門口等他,第一句話就是:“喲,女大學(xué)生,洗完澡了?”裴冬原一時三刻沒反應(yīng)過來喬安嶼在說什么:“哪里來的女大學(xué)生?你在說什么?”喬安嶼看著他:“說你啊,女大學(xué)生不是你嗎?”“……我?”裴冬原自己忘了還有這么一茬,以為喬安嶼是在沒事開他玩笑,“我還什么時候演過女大學(xué)生嗎?可真想不起來了?!?/br>喬安嶼默默地吐出“遠冬”這兩字,然后說道:“我看到你電腦桌面上的游戲了,挺好奇的,又順手登錄進去看了一下,結(jié)果沒想到你在游戲里就成女大學(xué)生了?!?/br>“……”裴冬原終于知道他在說什么了。那瞬間,裴冬原竟有幾分尷尬。畢竟偽裝成女大學(xué)生什么的,這輩子估計也就只有這么一次了。他還想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發(fā)生,結(jié)果還是被喬安嶼發(fā)現(xiàn)了。喬安嶼道:“真有你的,這種辦法都能想到。”“……那會兒你不是不理我嗎,我只好曲線救國了?!迸岫粗?,“沒生氣吧?不會現(xiàn)在因為這件事情跟我生氣了吧?”“我看著像是心眼這么小的人嗎?”為了這么一件小事生氣多沒有必要,“我就是很詫異你竟然會有這樣的行為,而且怪好笑的?!?/br>喬安嶼不說笑還行,一說笑,裴冬原只更沒面子了。他就知道不能讓喬安嶼知道,多傷面子,看喬安嶼現(xiàn)在憋笑的樣子,還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呢。裴冬原開口欲言,卻又什么都說不出,最后一句:“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喬安嶼難得看到裴冬原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