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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基本都不吃,好在他也沒太餓,只撈了點菜葉子吃吃。好友江勛對裴冬原說道:“你這大明星還沒當膩???”裴冬原開玩笑:“這可當不膩?!?/br>周南在一旁道:“你那弟弟最近可囂張,你知道嗎?”弟弟?裴冬原還有個弟弟?喬安嶼倒是從來沒有聽裴冬原說起過。忍不住偷偷看了裴冬原一眼,正對上裴冬原也看向他的雙眸——但裴冬原伸手在下輕輕拍了拍他的膝蓋,像是稍后再向他解釋的意思。“他怎么囂張了?”周南一聲嗤笑:“也不知你那位爹心里想的都是什么,這段時間還挺推他的。明面上說這是他的得意小門生,誰不知道就是他私生兒子啊……你再這么著下去,裴家這么大產(chǎn)業(yè),可就拱手讓人了。”這么聽起來,裴冬原應該是有個私生弟弟。不過從周南的語氣中也可以明顯聽出來,他們似乎都知道裴冬原跟他爸的關(guān)系緊張——甚至對他爸都是有意見的,也不待見這個弟弟。旁人不知道,裴冬原卻對裴跡的用意心知肚明。他淡淡道:“爛泥扶不上墻,隨便他如何。”“你倒隨便,我可替你不值?!睂Ψ胶纫豢诰?,“將來要需要誰幫你打死那混賬小子,開句口,我替你出這份力。”“看來他是得罪你了?”周南道:“我就是看不慣那他那副輕狂囂張樣?!?/br>喬安嶼只默默聽著,更覺復雜。這么看起來,裴冬原這個私生弟弟還是坨爛泥,不僅爛,還得罪了不少人——可這些事情,裴冬原從來沒跟自己說過。或許裴家有個私生子并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裴冬原不想說他也能理解,就是有那么一點點失落,他覺得自己真的一點都不了解裴冬原。但他安慰自己,至少現(xiàn)在是知道了,不管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還是裴冬原親口告訴的他,既然慢慢開始知道了,那就證明他已經(jīng)在更多地了解裴冬原。喬安嶼邊吃邊想,有人將酒杯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懵著,還好裴冬原手疾眼快地擋下來了。裴冬原毫不猶豫地將喬安嶼擋在自己身后,表情以假亂真地說道:“安安不能喝酒,他酒精過敏,我替他喝?!?/br>對方不買賬:“你這一晚上都很跟護小雞似的,這樣就過分了啊?!?/br>“他真的喝不了酒,過敏要人命的。更何況晚上還開車,我已經(jīng)喝了,他可不能喝了,否則遇上查酒駕的,還大過年的,我就完了?!?/br>裴冬原這么說,對方也就不堅持了,畢竟是正經(jīng)場合,大家都是朋友,喝點酒也不過是為了活躍氣氛,誰會非逼著誰喝不可。一頓飯吃過,剩下的人要轉(zhuǎn)下家繼續(xù)熱鬧,裴冬原則帶著喬安嶼先離開了。他們說要去看煙火秀,還被打趣了幾句搞浪漫。喬安嶼是不知道裴冬原的家庭組成到底多復雜,也沒有完全清楚他的人際交往圈到底如何。但他多少了解裴冬原,知道他一貫的處事風格如何。他就是覺得很奇怪,他本來以為裴冬原會帶自己去見的朋友都是圈內(nèi)人,哪里想到結(jié)果一個圈內(nèi)人都沒有。雖然都是他們同階層社交圈內(nèi)的人,也不必要覺得奇怪,可喬安嶼就是覺得哪一步像是被卡住了一環(huán),不順通了不舒服。因為裴冬原的身份,他們必然不能出現(xiàn)在人群濟濟的廣場中間,所以現(xiàn)在正坐在遠處公園的摩天輪上。雖然觀賞視野并非最佳,但等會兒煙火特效秀開始,這邊也能全看到。裴冬原見喬安嶼出來之后就沒怎么說話,問他:“怎么了?剛才沒有誰惹到你吧,怎么突然不說話了?”“沒有,我只是覺得哪里奇怪……”喬安嶼看著他,“你的朋友,沒有一個是娛樂圈內(nèi)的人吧?”裴冬原輕笑:“這有什么可奇怪的?”喬安嶼想了想:“就是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樣……你們是從小認識的嗎?”“嗯,周南跟江勛,我們?nèi)齻€是一起長大的。另外幾個也是后來讀書時認識的。”裴冬原這么說,喬安嶼才覺得通了。他本來覺得哪里奇怪,這些人明顯都不待見他那個弟弟,也不好看裴跡——因此裴冬原保留著這圈外部分的交際,給他一種是別有用途的感覺。可裴冬原說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喬安嶼就理解了。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那你,準備跟我說說你那個‘弟弟’的事情嗎?”裴冬原說得輕松簡單:“不是親生的,他是我爸跟其他女人生的……上回你不是問我其他兄弟姐妹嗎?其實我模糊了說法,我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就是剛才提到的,另一個還小,可能還在讀高中吧?!?/br>那么這個還在讀高中的,就更不可能是親生的了。“不用擔心這些事情,跟我們沒關(guān)系。”裴冬原揉揉喬安嶼的頭發(fā),“別每次聽到我爸,你就怕了?!?/br>能不怕么。喬安嶼長這么大,也就只被裴跡一個人用那樣暴力恐怖的言語威嚇過。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沒跟裴冬原講,現(xiàn)在提到了裴跡,喬安嶼就說了:“……可是你爸真的很狠心啊,他對你都下得去手,我想到就心有余悸?!?/br>“嗯?什么?”“就是之前我們分開的時候,將近有小半個月的時間,不是一直有人發(fā)稿黑你嗎,你爸向我承認這是他做的……你說,你要是我的話,你怕不怕???哪有人對自己親兒子這樣的……”這倒是裴冬原真不知道的了。那段時間被黑,他是覺得奇怪,可卻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娛樂圈水深,再低調(diào)再干凈的人都不吃不準什么時候被潑上一盆臟水,裴冬原只以為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沒想到竟然是裴跡的手筆。關(guān)鍵是那場風波過去后,裴跡還對他說,這回是他幫自己擺平的。因為那時跟喬安嶼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他也沒再去驗證裴跡這番話中可信度為多少,直接就信了。畢竟裴跡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情去騙他,更沒必要白白去攬這么一個功勞?,F(xiàn)在再想,裴跡擺平了這件事是不假——可挑起這件事情的人,也正是他。裴冬原的表情冷漠下來,想到裴跡就是用這樣的所為去恐嚇了喬安嶼,他心中瞬間被怒火填滿。還好這里光線暗,喬安嶼沒有看到。而裴冬原一貫是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緒的,這樣沉重陰郁的表情稍縱即逝,他不想讓喬安嶼生無必要擔心:“……都過去了,以后他不會妨礙我們了?!?/br>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一定粗長?。?!不粗長我剁頭?。。?!第36章第36章喬安嶼并沒有懷疑裴冬原這些話是否可行,況且也的確是過去的事了,要是現(xiàn)在裴跡再來他面前說這些威脅嚇人的話,喬安嶼覺得自己是能鼓起勇氣叫板抗爭的。畢竟他不能再傻第二次。第一回的決定已經(jīng)錯了,第二回除了盡好外,更要彌補上一回的缺憾。喬安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