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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中其實很強勢,盡管他是真的對喬安嶼好,可占有欲跟控制欲明顯越過了界,喬安嶼又是自由慣的人,一下子被裴冬原管起來,便覺得束手束腳,哪里都不舒服。不過即便心中有過想要分開的念頭,喬安嶼卻也從沒說過。最初跟裴冬原開始起口角爭執(zhí)的時候,他但凡表現(xiàn)出一點要鬧分手的模樣,裴冬原就會很嚴厲地盯著他,要他把不該說的話都收回去。喬安嶼要是敢再說,裴冬原就會動手,直接把他按在墻上出力壓制。喬安嶼任性歸任性,但多數(shù)情況下心還是比較大的,一般等到折騰結(jié)束,也就忘記自己為什么要跟裴冬原生氣了。再后來,喬安嶼也就接受了裴冬原是這樣的設(shè)定。就是當時沒往其他方面想,只當裴冬原是這樣的人。如今見識過了裴跡,喬安嶼才意識到這可能也有點遺傳因素——至少從這方面來看,裴冬原跟裴跡還是相似的。喬安嶼沒有在酒店等太久,裴冬原說了大概要兩個多小時,但最后只一個多小時就過來了。裴冬原換了身衣服,但妝沒卸,頭發(fā)也沒拆,就只將剛才喬安嶼說過奇怪的胡子拿了下來。喬安嶼等著跟裴冬原算賬,裴冬原一進來,他就語氣嚴厲地說道:“你剛才是不是瘋了,做什么當這么多人面說這樣的話?”雖然裴冬原以前更傾向于隱瞞他們的關(guān)系,但其實裴冬原本人是無所謂的——既然選擇了這個行業(yè),他早就做好了時刻被人注視的準備。但喬安嶼年紀小,他想保護喬安嶼,維護住喬安嶼想要的自由。可知道喬安嶼心里一直都在介意他們的關(guān)系沒有公開后,裴冬原也就不必隱瞞了,倒不如讓越多人知道越好,這樣還能時刻提醒喬安嶼他生命中永遠有自己的存在。裴冬原正要開口,突然想起來自己還在“病”中,假咳了幾聲:“……安嶼,我還不太舒服,我們先……”裴冬原的話被喬安嶼打斷:“……剛才你在片場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說話時都底氣十足,怎么現(xiàn)在到我面前就不太舒服了?是我讓你不舒服了嗎?”沒想到喬安嶼來這手,裴冬原忙道:“……沒有,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br>“那你是什么意思?”難得壓裴冬原一次,喬安嶼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不然你怎么看到我就不舒服了?”裴冬原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最后無奈地舉雙手作投降,他淡定說道:“這樣不好嗎?以后不管在哪里,你都能大大方方來看我了。而大家也知道了我們的關(guān)系,你心里不必介懷了?!?/br>喬安嶼慢慢說道:“這回我來看你,并沒有別的意思,是因為我先前答應(yīng)過了至少來看你一眼,再加上你又生病了……”畢竟裴冬原還在拍戲,等下說不定就要回去繼續(xù)工作,所以喬安嶼不想將話說得太過重,影響了裴冬原的狀態(tài)心情,“……你以后不要在別人面前說這種話,別說我們現(xiàn)在不是這樣的關(guān)系,就算是,你也應(yīng)該跟我商量一下,我跟你助理不熟,你這樣說了出來,讓我覺得很尷尬……”但他這樣冷靜淡定的發(fā)言反而嚇到了裴冬原。喬安嶼一向都是有什么就明面上表現(xiàn)出來了,突然用這樣的語氣且條理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想法,裴冬原聽了心里只沒底,問:“……我是不是讓你,很生氣?”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求收藏求評論!?。々?··)┛第14章第14章喬安嶼都懶得理他,還問什么生氣不生氣,這不明擺著叫人生氣的事情嗎。而且重逢之后裴冬原也不是一直在氣他么。先前幾次不見他張口問問,今天自己對他態(tài)度好些,他反知道這么問了?喬安嶼用古怪且嫌棄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當然生氣,我說了這樣讓我很尷尬,而且你不能當著別人面亂說……”然而喬安嶼越是冷靜的語氣越是叫裴冬原放在心上,裴冬原覺得自己這次大概真是說過了,把喬安嶼都惹成這樣了。于是他很老實地說道:“好,以后我不會再當其他人面說這種話了。”喬安嶼更覺得古怪了。這短短幾分鐘內(nèi),裴冬原是怎么了?被魂穿了?進來的時候還妄圖耍流氓,結(jié)果現(xiàn)在一下老實了?喬安嶼還是不太敢相信:“你能……做到就好……”喬安嶼原本是帶了巧克力禮盒過來的,結(jié)果剛才一生氣,都忘記從車子里拿出來——不過也算了,還是不給裴冬原的好,不然不知他會怎么理解該怎么得意。喬安嶼覺得該走了,畢竟來也只是為了履行自己說過看一眼裴冬原的承諾。可此時此刻,情緒有些微妙,大概是裴冬原太老實了,讓他有些不自在,他猶豫著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好了,我來看過你了,你也沒事了,那我就走了……”裴冬原當然會開口叫喬安嶼留下來。但多看一眼喬安嶼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喬安嶼眼中的不自然。喬安嶼的性子就是這樣的,從小嬌貴慣了,凡事要人寵要人順。心里要有什么變扭想法是絕不可能痛痛快快說出來的。又口是心非,哪怕別人猜到了他想的是什么,都要任著性子否認幾遍才行。做演員這行,本就該善于觀察,裴冬原更不用說,喬安嶼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楚地看著眼里。當然,裴冬原不可能告訴喬安嶼,曾經(jīng)他就是借著喬安嶼在自己心中又任又傲的形象,指導了好幾個女演員在表演任性嬌氣的千金大小姐時該注意哪些細節(jié)。眼下看到喬安嶼臉上展露那些熟悉的表情特征,他心里止不住疑惑——喬安嶼是在想什么?又大膽猜疑——難道是舍不得走卻又不好意思說?不管這個猜測有幾分可能性,裴冬原都很愿意去證實一下。他看著喬安嶼:“這就走了?開三百公里過來,只待這么一會兒?”喬安嶼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我本來就說了只是過來看你一眼……你,少得寸進尺……”但語氣早已沒有前兩回面對自己時那般狠硬。裴冬原就知道,喬安嶼的內(nèi)心是在松動了。其實喬安嶼能真的過來看他,就已經(jīng)證明是在動搖的。這讓裴冬原幾乎都快要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好像這回分開跟先前他們的每次爭執(zhí)都沒有不同,不過是因為有過婚姻關(guān)系,所以多有一句婚姻破碎罷了。而他們現(xiàn)在跟重修舊仿佛只有一步之遙,似乎只要接下去他將喬安嶼攬入自己懷中,喬安嶼又會跟以前一樣乖乖聽話,然后他們就將這一頁揭過去了。若真是,這大概就是距離成功最近的時刻,同時也是最需要穩(wěn)住的時刻。裴冬原對他說道:“待一晚吧,明天再走?!?/br>喬安嶼剛才確實是在猶豫的,可裴冬原說這樣直白,他能答應(yīng)就有鬼了。雖然這里就只有他跟裴冬原兩個人,說什么做什么都沒有第三個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