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嶼光著上身蹲在椅子上打游戲的——總之喬安嶼看到了只想打人的丑照裴冬原應(yīng)有盡有。這還不如寄床照過來,裴冬原寄床照威脅他,他們之間還能就傳統(tǒng)狗血劇情你來我往杠幾句。裴冬原送這樣的照片過來,喬安嶼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下一秒喬安嶼就把照片扔進(jìn)了垃圾桶,然后拿過手機打電話給裴冬原。罵人的話在心里一秒狂飆三百句,裴冬原那邊一接通,喬安嶼就怒道:“裴冬原你到底想干嘛!你是不是瘋了!找打是吧!”裴冬原在電話那頭笑:“終于肯理我了?”“……你有病吧!”“……你不理我,給你發(fā)的消息你不回,電話也不接,我就只好嘗試用這種方法了?!?/br>“……你什么時候拍的這些照片?你那里還有多少?”“沒了?!迸岫?,“就這么一些?!?/br>鬼才信。喬安嶼氣得要磨牙:“你到底想做什么?”裴冬原道:“我就是想見你一面,有些話,想當(dāng)面跟你說?!?/br>“我給你打電話了,你現(xiàn)在跟我說也行。”“安安,有些事,非得當(dāng)面說不可?!?/br>“……不要叫我安安!”喬安嶼躁得不行,裴冬原這么叫他,他受不了,更生氣,“我不可能來見你的!”但裴冬原好像料到了他會這么說一樣:“如果你不來,我就把這些照片傳到微博上去了?!?/br>喬安嶼嗤笑一聲:“……你敢你就盡管傳。”裴冬原很淡定:“我知道,你以為我不愿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不可能把照片傳到網(wǎng)上引起別人懷疑注意。但我傳你這些照片上去,并不需要表明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可以說你是丑丑的小豬,貪吃的小豬……沒有人會懷疑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的,不過我想,一定會有你的很多朋友認(rèn)出你……說實話,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們看到你這幅模樣,安安,只要你見我一面,這種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裴冬原很懂怎么才能捏住喬安嶼,他絕對不愿意讓自己的丑照暴露在幾千萬人面前。喬安嶼覺得裴冬原這招實在太損了,憋了一會兒氣后:“……行,你說吧,哪里見面?!?/br>“來我家?!?/br>“你做夢?!?/br>喬安嶼不要命了才去裴冬原家,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區(qū)別。“那不然我來你家?”“想都別想!”不管是自己去裴冬原那里還是裴冬原來自己這邊,本質(zhì)上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反正最后吃虧的都是自己。“……安嶼,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裴冬原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悲涼中似乎還帶了些無奈,“……我知道我不該用這種方法,可是我已經(jīng)沒有其他方法了……就讓我見你一面吧,我過幾天就進(jìn)劇組拍戲,也打擾不到你了……”喬安嶼覺得裴冬原這是在演戲。他是在裝可憐給自己看,想讓自己心軟同意。喬安嶼不斷提醒著自己不能上當(dāng)不能相信,可裴冬原那樣落寞的聲音就這樣撞在他的心上,讓他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喬安嶼想了想,比起自己過去,那還是讓裴冬原過來好些——畢竟這里是自己的地盤,他不怕裴冬原亂來。喬安嶼道:“……行了,那你過來吧,現(xiàn)在就來,有什么說什么,說好就走?!?/br>“好,我現(xiàn)在就過來?!?/br>...........y......Q.....Z........W..........5..........C...........O........M..............言...............情.........中...............文..........網(wǎng)...看了一眼還亮著的天,不過下午四點不到。裴冬原現(xiàn)在過來大概只需一小時,到這里也就五點多,留他十分鐘說話,說完就趕人。絕不給他機會在這里待到天黑。但喬安嶼還是低估了裴冬原的心機程度。最后裴冬原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六點多了。初冬白晝短,五點多天色就開始轉(zhuǎn)暗,而等裴冬原到的時候,天色幾乎已經(jīng)全暗下來了。第9章第9章裴冬原就是故意晚到的。等天黑了再過去才有機會有理由賴在喬安嶼那里不走。像是什么郊區(qū)人煙稀少開車太黑,車子汽油不夠,最近有點夜盲晚上開車危險——只要演技傳神,什么都能演出來。喬安嶼本來是不想讓裴冬原進(jìn)來的,但又怕裴冬原藏了其他什么喪心病狂的cao作,所以明知裴冬原這樣極有可能是故意的,最后還是勉為其難讓他進(jìn)來了。就是奇怪,天氣明明已經(jīng)轉(zhuǎn)冷了,清晨入夜更甚,但裴冬原進(jìn)來的時候,額頭上卻浮著一層薄汗。喬安嶼只肯在最前的會客廳見他,見著便問了句:“……這什么天,你怎么還出汗了?”裴冬原就等著他問,將準(zhǔn)備好的話說了出來:“你肯讓我來,我就馬上過來了。從S路那邊到這里得兩個小時,結(jié)果遇上晚高峰塞車,我生怕晚了,你就不肯讓我進(jìn)來了?!?/br>裴冬原說這段話的時候還帶著輕笑,似乎兩個小時的車程跟路上堵車的煩躁并不算什么,能見到喬安嶼就是值得的。喬安嶼一下就心軟了。他本來就是個容易心軟的人,再對上裴冬原這樣的笑,更是軟的一塌糊涂。裴冬原一向時間緊,還白白花兩個小時過來找他,何必呢,左右也再說不出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喬安嶼撇過頭去:“……你有什么事情要說,就盡快說吧……”“我一路趕來,連口水都沒喝,能讓我先喝口水嗎?”喬安嶼就知道他毛病多,現(xiàn)在先要喝一口水,等下說不定就要賴皮留下來吃頓飯——可這樣的天氣,裴冬原為過來都流了汗,喬安嶼也說不出沒有水給他喝這種話。喬安嶼叫傭人給裴冬原倒了杯水:“喝完就趕緊說,別在這里拖延時間,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其實真知道了也沒關(guān)系,因為裴冬原接下去就是這么說了:“我一下午什么都沒吃,能留我在這里吃頓飯嗎?”有時喬安嶼都對裴冬原的厚顏程度感到服氣。喬安嶼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能?!?/br>“我很久都沒有嘗到周叔的手藝了,就留我吃頓晚餐吧?!?/br>“周叔是我的管家,不是廚師。你既然餓了,要說什么趕緊說,說完了就趕緊回去。”“回去可得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晚上又黑,速度慢些就得將近兩小時……你忍心再讓我餓這么久?”“你挨餓的日子多得去了,難道還差這么一回嗎?!眴贪矌Z說得毫不留情。“可我真得很想念周叔的手藝?!?/br>“我說了,那是我的管家,不是廚師?!?/br>當(dāng)年出事后,喬安嶼終日食不知味,迅速消瘦,為了能讓喬安嶼多少吃些東西,周柏淵也算是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