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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嗯,最近我也是有在努力學(xué)習(xí)的?!比温曂泶蟠筮诌值卣f了出來,“昨天我還跟安安一起看了裴老師的電影呢,對吧,安安?”喬安嶼突然被點名,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而裴冬原聽到喬安嶼昨天竟然在看自己的電影,立刻饒有興趣地問:“哦?是真的嗎?”喬安嶼只想把自己的臉隨便找個地方埋起來,或者趕緊上菜好讓任聲晚把自己的嘴巴堵起來。但任聲晚還在繼續(xù):“對啊?!?/br>裴冬原眼角帶笑:“是哪部電影?”“唔……”任聲晚忘記電影叫什么了。但好在這時菜上來了,喬安嶼連忙道:“好了,你先吃吧,來的路上不就一直喊餓嗎?”喬安嶼幫他擺口布遞水杯,再問一句:“要不要我?guī)湍闱信E虐??”關(guān)懷備至地就像是在照顧小女朋友。喬安嶼突然變這么好,任聲晚終于感覺到了哪里奇怪:“……不用,我自己切就好了?!?/br>喬安嶼只想讓任聲晚閉嘴,就算不閉嘴,也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他一時忘了自己對任聲晚的“分外照顧”此時此刻全部落在裴冬原眼里。尤其坐的位置尷尬,任聲晚是在喬安嶼旁邊,而裴冬原就坐在他正對面。感覺有人蹭了一下自己的小腿,喬安嶼瞬間炸毛——除了裴冬原誰還敢這樣膽大包天?抬頭,就看到裴冬原那張帶著故意玩味的臉。欠扁。可還有其他人在場,喬安嶼不敢有什么明顯的大動作。就算是想要避開裴冬原伸過來蹭著自己的腳,他也只是小心翼翼地避。喬安嶼生氣,裴冬原這個混蛋竟然敢穿著鞋子蹭他,要是把他褲子弄臟了怎么辦。但喬安嶼越是避讓,裴冬原越是得寸進尺。喬安嶼就不讓了。裴冬原再將腳伸過來的時候,喬安嶼反過來用自己的兩只腳夾住了裴冬原的腳踝。裴冬原一愣,看向喬安嶼的表情顯然是很意外。喬安嶼對他微微一笑,緊接著,就狠狠地將裴冬原那只腳扯了過來。其實只要裴冬原坐得穩(wěn)根本不會有關(guān)系,奈何他為了招惹喬安嶼非要將一只腳伸出去?,F(xiàn)在喬安嶼一用力,他的身體便往前傾了一下——往前傾一下本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可怕的是裴冬原穿的那只皮鞋就這樣飛了出來。皮鞋從側(cè)面飛出,撞在玻璃墻上,彈性不錯,發(fā)出“咚”的一聲,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注意后,再于空中優(yōu)雅旋轉(zhuǎn)七百二十度,最后落地。鞋子??好好的怎么會有一只鞋子飛出來??余述南投過來好奇的目光,任聲晚也迷惑不解,只有喬安嶼感覺出了口氣,現(xiàn)在憋著笑。“不好意思,擾到大家了,是我不小心把鞋子甩出去了?!钡岫褪悄茏龅矫娌桓纳貙⑦@句話說出來,他看著喬安嶼,“安嶼,幫我撿一下鞋子好嗎?”“……”這就cao了,裴冬原竟然還敢叫自己幫他撿鞋子。可這樣的場合下,撿不撿都很尷尬。不幫忙撿吧,還有兩個人看著,定叫他們懷疑自己跟裴冬原之間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但幫忙撿吧,喬安嶼又實在不情愿。明明就是裴冬原先招惹自己的,干嘛還要自己幫他撿鞋子,他才不干。喬安嶼坐在原地不動,也不說話。任聲晚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他只當喬安嶼跟裴冬原是認識的朋友,但今晚從遇上裴冬原到現(xiàn)在,喬安嶼連一聲招呼都沒有跟他打過?,F(xiàn)在裴冬原主動跟喬安嶼說話,喬安嶼竟都不給予理睬。難怪剛才裴冬原說一起吃飯的時候喬安嶼無動于衷,連聲“好”都沒應(yīng)。這么看來,他們之間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愉快的。意識到這點的任聲晚還是很維護喬安嶼的,畢竟他察覺到了自己可能在無意之中做錯了什么,便主動起來幫忙撿鞋子。“給,裴老師?!?/br>“謝謝?!?/br>但隨后,氣氛也就這樣冷到了極點,誰都沒有說話。喬安嶼越想越火大,用口巾擦了擦嘴,站了起來:“我去趟洗手間?!?/br>喬安嶼前腳才走沒多久,裴冬原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去趟洗手間。”這倆人一前一后地去洗手間,瞎子都能看出來其中有貓膩了。而喬安嶼就知道裴冬原會跟著自己過來,他就在這里等著裴冬原。見到裴冬原真進來,他立刻先送上質(zhì)問三連:“你想做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是不是瘋了?”可喬安嶼氣呼呼的樣子實在怪可愛,裴冬原只想去捏他的臉。當然,最后忍住了。他沒有回答喬安嶼的問題,風(fēng)牛馬不相及地說道:“你朋友為什么叫你安安,我都沒有這樣叫過你,以后我也要這樣叫你。”喬安嶼用來回應(yīng)裴冬原的是一張畫滿了問號的臉——重點是在這里嗎?!重點是這個嗎?!“不能?!眴贪矌Z毫不猶豫地拒絕,“你能不能有點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的自覺……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分開了?!焙笕齻€字加上了重音。“那重新開始就好了?!?/br>裴冬原很自然地拉過喬安嶼,在他嘴角印下一個淺淺的吻。喬安嶼一時忘了掙扎,就被親走了這么一下,本想瞪裴冬原的,只是抬眼又跟他對視上了。裴冬原的眼神多勾人,深情款款,含情脈脈。這樣看著自己,仿佛眼里一生一世就只有自己了一樣。喬安嶼就是不長記性,就是見了坑非要往里跳,被再度傾過來的裴冬原親到迷迷糊糊快要缺氧時才意識到自己又沒有把持住,連忙將裴冬原推開了。但這會兒喬安嶼已經(jīng)沒有底氣了,兩頰都被親得紅紅的。粉粉白白的,像只兔子。“……你說重新開始就重新開始,憑什么?”裴冬原其實很喜歡喬安嶼這樣??粗獗砉郧蔁o害,一副小兔子模樣。但內(nèi)心又嬌又任,一碰就要炸毛,活像只能接受寵愛的家貓。但不管這只小貓的毛炸得多厲害,安撫安撫總是會好的。裴冬原道:“我先前接了一部戲,過兩天就要開拍了?!?/br>喬安嶼不懂裴冬原為什么突然向他介紹自己接下去的行程。但很快又聽裴冬原道:“先要去D市取景一段時間,劇組在那里安排了酒店,我希望你能過去陪我?guī)滋?。?/br>作者有話要說:為什么寫起攻耍流氓的橋段我就是如此順手呢_(:з」∠)_第7章第7章喬安嶼真是要被裴冬原的語氣給氣笑了。他都想問問裴冬原,怎么就能把這些話說得如此理不直但氣很壯。喬安嶼完全不想接裴冬原這句話,他瞪了裴冬原一眼,轉(zhuǎn)身就走。可裴冬原哪里會輕易放過來,又一把將他拉了回來。這時喬安嶼就恨自己個子矮小平日里還不肯好好鍛煉——他哪里抵得過裴冬原的力氣,裴冬原一只手就能毫無壓力地將他攬住。生怕喬安嶼再逃了似的,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