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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信我,我沒有!”傅辭白著臉,一時分不清夢境現(xiàn)實。陳有良后悔極了,酒也全醒了,低著頭等人發(fā)落,大男人像條落水狗般狼狽,垂頭喪氣的,也不敢再不要臉的往前湊了,站在床前像是在等候發(fā)落。良久,床上才傳出微弱的聲音:“我······你再等等我······好不好?”陳有良猛地抬頭,兩人視線對上,傅辭抖著睫毛低下了頭,覺得自己真不要臉,分明是從那腌臜地方出來的,還要裝什么清高?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陳有良大著膽子坐在了床沿,去摸那張慘白的臉,聲音里透著心疼:“對不起······”“你有什么好對不起我的,是我自己不懂規(guī)矩——”“沒有!”那人急著否認,“小辭,我絕沒有那樣看待你!”手心傳來微熱的濕意,陳有良心疼的揪起,將人輕輕靠在自己懷里,嘴里不住地道歉:“是我不好,你不要難過,是我的錯······”那晚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漸漸變得微妙,陳有良開始一日三餐的往這小院里跑,說府里手藝最好的廚子都撥給他的小廚房了,自己想吃口好的都吃不到。傅辭聽著他拙劣的借口,紅著臉低頭,又夾了一筷子菜到陳將軍碗里,小聲說一句:“那你······那你就留在這里吃吧······”小陳老臉通紅,也是頭回干這等不要臉的事,埋頭狂吃以掩飾自己早就被看穿的演技,追媳婦好難??!中秋將至,雖是闔家團圓之時,自從雙親去世后,陳有良都是獨自一人尋常度過,與其他時候并無二致,只不過今年,終于有了點變化。府里老管家也像是察覺到些什么,著手cao辦起來。小院里廊前有棵金桂,這幾天正開花,一朵朵的掉在地上。傅辭大清早被動靜鬧醒,推開門便看到風(fēng)吹花香,陳有良在樹下跳躥得狼狽。不會寫小陳和小宋的第一次?沒有的,這句話我沒說過。我不是作者,我是他弟弟。第76章(番外5.3青澀)府里手藝最好的廚娘帶著幾個丫鬟拿著小帕子在樹下接,陳有良伸手夠高高的枝頭讓他們采摘,大嗓門毫無自覺泄露了所有秘密。“多摘些,他愛吃著呢!·······哎,劉嬸,一會兒你教教我唄——”“哎呀將軍您就別跟著瞎摻和了,上回鬧著要學(xué)什么勞什子灌湯小籠,把我那廚房禍害的呀!這回還想怎么著?!”“那又不是我的問題!是小影子那家伙瞎指揮才讓我做錯了!這回我保證不會再搞錯!”在一旁給廚娘提籃子的小影子叫苦不迭:“您凈愛推到我身上!分明是您自個兒非要鬧著給傅公子做,我說等大娘回來吧,您還不聽——”廚娘頭疼:“哎呀您就放心吧!我給傅公子做了快一年伙食了,他的口味呀我最清楚!準沒錯!”陳有良不滿的又再說些什么,傅辭聽不太清了。大約是花香太醉人,熏得人有些神志不清,傅辭悄悄關(guān)上了房門,靠著門摸自己的胸口,里頭砰砰直跳,臉上發(fā)燙,走到桌前一口氣灌了一壺冷茶,才稍微冷靜下來。腦子里想起有天晚上陳有良來小院里“蹭飯”,手上纏著一卷紗布,問怎么回事,這人一本正經(jīng)地說cao練下邊人時不小心傷到了,沒幾天拆了紗布,分明看到那掌心里水泡剛結(jié)痂,倒像是被滾油濺到。心口熱漲,有些東西要迫不及待的跑出來了似的。中秋那天府里擺了一桌宴席,只陳有良和傅辭兩人,就設(shè)在傅辭的小院子里,桌上一碟桂花糕怪惹眼的,顏色暗沉,做工粗糙,想不注意到都難。陳有良悄悄摸摸邊說話分散對方的注意力邊將那碟品相不佳的糕點往自己這邊移了移,端上桌時信心滿滿,這會兒又有些退怯了。傅辭裝作沒看到他的小動作,貌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起:“這是,桂花糕嗎?”“啊,這······是、是吧······不過我覺得這個時節(jié)的桂花糕不怎么好吃,還是等再過段日子吧······我讓他們端下去,別吃了——”滿嘴胡說八道。“哎——”傅辭攔住他,夾了一塊,“既然端上來了,就別浪費了·····”入口咸澀不堪,大約是做的人把鹽當成了糖,還一個勁的往里加。傅辭咬了一口,頓了頓,將整塊吃了下去。陳有良有些緊張,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還行嗎?劉嬸的手藝大概還不錯吧······”“嗯,好吃?!备缔o說,又夾了一塊,陳有良面露喜色,也伸手去夾,卻被攔了下來,“我愛吃,可不可以都留給我呀?”“???”陳有良一愣,這人還是頭回跟自己提要求要東西,旋即忙不迭的點頭:“當然!都給你,你要是愛吃,我明天還······不是,我明天再讓他們做——”一桌晚宴,傅辭低頭將那一盤糕點吃了個干凈,臉上神色被陰影遮擋,有些看不清。陳有良本就話多,這天喝了些酒,更是拉著人說個不停,傅辭安靜地在一旁陪他,到最后這人借著酒意耍流氓把他按在門板上時,竟也只是微微撇過了頭。陳有良看著面前那截細白的脖子,喉結(jié)滾動,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臉好疼。第77章(番外5.4青澀)“你······”傅辭被脖子間的氣息燙得臉紅,下意識去推身前的人,卻被抓住了手。“小辭······”陳有良伸出舌頭舔了舔那處白嫩的皮膚,頓時覺得一股邪火直往小腹躥。傅辭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覺得眼前天地旋轉(zhuǎn),緊接著就被放在了床鋪間,剛掙扎著坐起身,那人就覆身上來,含住了他的嘴。陳有良迫不及待的把他推倒,喘著粗氣去吃那雙柔軟的唇rou,戰(zhàn)場上殺人不眨眼的握長槍的手,在這旖旎天地里卻有些發(fā)抖。“小辭······小辭——”“唔——”傅辭皺著眉去推人,呼吸間盡是馥郁酒香,大約是醉了,但尚且還有一絲理智,“別······嗚不要——你別這樣······”陳有良像剛開了葷的獸類,聽到身下人的嗚咽,腦子想制止,動作卻停不下來,轉(zhuǎn)眼間,傅辭的胸口就敞開了,白嫩嫩的皮膚,兩顆茱萸尚且稚嫩未經(jīng)人事,下一秒就被guntang的唇舌糾纏住,不住摩挲砸吮。“??!”衣服半褪掛在手臂間,剛好束縛了他的動作,傅辭有些難堪,有些害怕,曾經(jīng)的記憶涌上心頭,明知對方不是那個粗魯醉酒的男人,之前自己也分明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抵擋不住的本能的去推,“不要這樣······我不要——啊······”太羞恥了,眼角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