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早已是羞紅一片。聽到里頭喊人,宋荷推開門帶人進(jìn)去之前呵斥手下的人:“管好自己的嘴!”小丫頭們惶恐一一應(yīng)了,再不敢露出些什么神色。宋承青抱著人斜靠在床頭交疊的幾個軟枕上,隔著紗幔吩咐燒些熱水來,再去備些清淡點(diǎn)的飲食。宋荷應(yīng)下,先倒了杯溫水來放在隔著紗幔的床頭小幾上,福了福身帶人退下備著東西去了。紗幔里伸出一只男人的手,穩(wěn)穩(wěn)地端起那杯溫水拿進(jìn)去。宋承青喂懷里的人喝水,方知乖乖喝了兩口,皺眉不要了,啞著嗓子說酸疼,問哪兒酸疼?又說不上來,嗓子沙啞著再說不出話,看著他撇嘴。兩人對視了會兒,那酸軟的雙臂就再一次纏了上來,柔柔的貼著,這是委屈著了。次次被做的狠了,都要委屈一番討點(diǎn)好處,而咱們宋將軍也樂意給,巴不得夫人再多向他討點(diǎn)好處他才開心。這會兒將人輕輕放在床榻上,一雙舞刀弄槍的手侍奉起這寶貝祖宗來也順手的很,熟練地已經(jīng)知道捏哪處能讓人好受些,從肩上到腰上,再到分合都困難的大腿根,連腳踝都不放過,一一細(xì)致的揉捏著,恰到好處得掌握著手中的力氣,不讓人疼了,也不讓人覺得輕了,自是對這幅身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方知斜躺著看坐在床尾給他揉小腿肚的人,眼里還帶著點(diǎn)委屈,但也漸漸染上些笑意來,兩人一對視,宋承青也笑:“舒服了?這會兒知道笑了?”方知回嘴,啞著沙沙的嗓子:“誰讓你弄我來著,活該你累著······”宋承青溫柔地看他一眼,帶著狡黠,輕笑一聲:“我累著讓你舒服不好?”邊說手里邊輕輕捏著那兩條細(xì)腿。唉,小宋好溫柔好好啊,我什么時候也能擁有一個小宋呢嗚嗚嗚嗚【我在寫時,最害怕的就是寫rou,因?yàn)檎娴恼娴牟粫?,每次一到rou就想跳過去,卡rou到爆炸,想著反正也不能光明正大放到網(wǎng)站上去,干脆別寫了,也沒人看。。。。。。沒想到啊沒想到,時隔幾個月我竟然在廢文網(wǎng)開大卡車······】工作日我竟然還能寫六千字,牛批,我到底哪兒來這么多時間寫文???第13章方知看著他不說話,嘴巴微微撅起來。宋承青仔細(xì)給揉著,過了會兒,手下的腿動了動,幅度不大,左右晃了晃,抬頭看方知。方知不說話,喉嚨口哼出一聲九曲十八彎的“嗯——”宋承青問:“做什么?”方知朝他動了動身側(cè)的手指,是要抱的意思,配著那張撅起的紅腫的嘴,宋承青低著頭直笑:“多大人了?整天要抱?等以后給我生了孩子,我是抱他啊還是抱你???”這么說著,人卻挪上來了,把那張委屈的臉捧起來帶著整個人摟進(jìn)自己懷里,低頭找對方的嘴巴親。方知哼著撇開了頭,被一雙大手捏住下巴強(qiáng)行轉(zhuǎn)過來親,迫不得已地張著嘴被含住了唇舌。又是一陣吸吮輕舔,眼見兩人似乎又要纏到一起,宋承青才放開了對方,喘著氣,眼里意味不明的看著他。方知臉紅了,害臊了,可憐兮兮的說疼,趴在人家胸口撒嬌,愛憐的、依賴的、溫順的樣子,嘟著嘴,讓宋承青想到了剛剛被自己撞到爛紅的花xue,也是這樣,委屈得不得了,在自己胯間一張一合的。于是再舍不得欺負(fù),摟著細(xì)細(xì)密密的親方知的臉蛋。方知被溫柔的親著,閉著眼,忽然冒出一句:“生了孩子還是要抱我……”宋承青一愣,抬頭看他,視線相纏間,心里像被一股溫?zé)岬娜疂补嘀?,將原本枯涸的血管填上了guntang的鮮活的血液,使得全身都被那陣忽然有力的心跳帶著生動起來。他低下頭親親方知的臉皮,嘆了一句:“抱,你是我的寶貝祖宗,什么時候都只抱你······”方知復(fù)又高興起來,兩眼彎彎,淚水沾濕的睫毛還未干透,一縷縷的沾著,映得嘴角兩個梨渦越發(fā)可愛。下面人一趟趟送了熱水進(jìn)來,各自眼觀鼻鼻觀心,充耳不聞那紗幔后床鋪間的溫聲細(xì)語,腳步輕的不敢打擾里間的兩人。心里卻都在想,從未見過將軍這幅樣子,溫柔的要滴出水來了。水滿了,宋荷拿了兩人干凈的衣物掛到屏風(fēng)后頭去,帶著人褪下了。房里重新回復(fù)平靜,宋承青把人抱起來,方知乖乖地趴在他肩頭,一路打量這房子。跟人家好了這幾年,自己的鳳止樓早已被宋承青摸索了個遍,連后廚都時常備著他愛吃的點(diǎn)心,反倒是這將軍府里的房間,他倒是沒來幾次,想想,就那年被宋承青從山匪手里救回來時在這兒待了幾天,后來竟是一次都沒來過。此刻心緒翻涌,不知怎的,眼眶濕起來。宋承青給他褪了衣衫小心放進(jìn)木桶里,自己也跟著進(jìn)去,卻見這人喪眉耷眼的垂著腦袋,掰著下巴一瞧,還哭起來了。驚得趕忙問:“水燙了涼了?”方知聽見他這么問,掉著眼淚笑出聲來:“我還至于被這水溫給弄哭了?”說著雙手去揉眼睛,嘴巴嘟起來。宋承青忙抓住了他的手,從一旁拿過干凈的帕子給細(xì)細(xì)擦拭眼角,溫聲問:“那是怎么了?這好好地怎的又哭了呢?一會兒從這門出去,再讓我長姐看到了,非得臭罵我一頓?!?/br>方知疑惑:“你長姐罵你干什么?”宋承青手一頓,嘴巴抿起來,小麥色的臉頰鮮有的爬上一坨紅暈,給方知看得稀奇,硬是纏著人問怎么回事,剛舒坦了沒多會兒的身子,在水里掐著人家的胳膊逼問。這點(diǎn)力氣宋承青自然是沒什么所謂的,卻還是要裝作受不了疼的樣子,抽著氣在水里躲著,嘴里喊著些“夫人饒命”之類的不要臉的話。方知被他逗樂了,不鬧他,安穩(wěn)靠在他懷里,兩人靜靜泡著一桶熱水。宋承青卻沒打算放過他,還是要問:“剛剛是怎么了?嗯?”大手撫上他的臉頰,摩挲著。方知撇了撇嘴,蹭了蹭他的胸口,說:“將軍府好生氣派,自從那年來過之后,我倒是一回都沒再瞧見過了,這東西也添了不少,屋瓦也翻新了許多······”宋承青摸他的手一頓,好笑的低頭跟他對視:“是我不讓你來的?”兩人好上的頭一年,有一回夜里宋承青翻窗進(jìn)鳳止樓,把正在夏夜里吹風(fēng)吃點(diǎn)心的方知嚇了一大跳,差點(diǎn)從窗下的小榻上滾下來,氣得直擰宋承青的耳朵問他何必翻窗,這么高,再給摔斷了腿不可!宋承青委屈道:“你這鳳止樓里全是達(dá)官顯貴的,我一從門口進(jìn)來,明兒肯定要傳到我長姐耳朵里去,再讓她給我抽一層皮下來······”方知被他說得臉熱,倒顯得兩人像是來偷情的,宋承青卻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