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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被細細舔吻干凈,軟綿綿的倒在軟榻上,任憑身上的人為所欲為。宋承青復(fù)又趴下去,叼著那要被咬破的rutou吃起來,這會兒是極盡纏綿之能事,唇舌巧妙勾纏,將那粒rutou卷進嘴里細細咂摸,舌尖探著上頭微微開了口子的乳孔,粗糙的舌面給嬌嫩的乳孔帶來無限的感官刺激。方知被舔著舔著,就不自覺的敞開雙腿,勾上了宋承青的腰,立刻被宋承青壓下來,隔著幾層衣料磨著、蹭著。宋承青的物件兒太大,硬起來讓人心慌,方知是知道那東西的厲害的,這會兒雖被隔著布料磨著股縫,心里仍慌的緊,再加上晨間被對方逗弄的事兒,此刻便起了故意作弄人的心思。宋承青對方知的身子無論何時都是食髓知味的模樣,哪兒還能忍,胯下的二兩rou腫脹起來,硬挺的像是要隔著衣料直接沖進那正潺潺流水的xue口。手慢慢摸下去,想褪了方知還掛在身上的衣衫,卻被對方細長的兩腿夾緊了精壯的腰,不讓他動。宋承青抬頭,對上方知委屈的眼神,于是湊上去迫不及待地親、舔,將那下巴和嘴唇咬的紅痕累累,胸膛印滿青腫的痕跡,未褪的青紫復(fù)上新的咬痕、吻痕,如此,才喘著粗氣問:“怎么了?”方知不應(yīng),含著眼淚看他,委委屈屈的一包淚占據(jù)了眼眶,將那兩顆平時溫潤如星的眸子映得朦朦朧朧的一片,影影綽綽的勾人與風(fēng)情。方知拿膝蓋蹭宋承青胯下的東西,卻不讓他脫褲子,勢必要讓這大狼狗也憋屈一番才解氣。等宋承青第三次去拽他褲子被躲開后,自己也終于醒悟過來了,這小東西是還在氣呢!在床上,自己還不得依著他來?這會兒更不敢硬拽,只抱著人親,黏糊,討?zhàn)?,低聲下氣的說些好話。可夫人今天是勢必不讓他得逞了,上半身被他親了個遍,此刻敞開懷,懶散著烏黑的頭發(fā)半闔著眼,頂著兩顆紅通通濕潤潤的rutou,胸口四處都是被他凌虐蹂躪的痕跡,眉眼風(fēng)情的勾著他,折磨著他胯下的老二,卻不讓他cao進去要個痛快。宋承青耍賴倒在方知身上,身下不管不顧的蹭動起來,雖然隔著幾層衣料,但那滋味也比自己擼舒服多了。方知沒料到堂堂宋將軍在床上耍起賴來這么不要臉,當下臉紅一片,脖頸都紅了,揪著身上亂舔亂咬的人的衣領(lǐng),不讓他得逞。只不過,他哪是宋承青的對手,一下對方反抓住了兩只手腕,壓在頭頂,被親住了嘴唇,舌尖被吮到發(fā)麻,喉嚨口的呻吟溢出來又被狠狠地含住嘴唇,下身齊整的穿著褲子,卻yin蕩的被迫大張著腿,中間同樣衣褲整齊的宋承青胯下,突出硬挺的一截東西,正一下一下的隔著衣料撞著方知早就濕軟松動的花xue。yin水從里頭流出來,打濕了褲子,印的中間一片料子深色的一灘,yin靡浪蕩的模樣勾的宋承青更加用力的沖頂起來。“??!——別——啊啊嗯嗯······唔!——”方知雙唇紅腫,舌尖已然失去知覺,卻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一點,讓人含在口中咂摸著,舔吮著。微張著嘴,失神的承受著身下越來越重的撞擊,yinjing已經(jīng)在摩擦間射出一灘,打濕了自己的小腹,衣衫涼涼的貼在小腹,他卻忘了自己的初衷是想“懲罰”宋承青來著,這會兒張著嘴只知道哭叫討?zhàn)埖哪?,倒不知道是誰懲罰誰了。狠狠的一下頂撞,宋承青碩大的guitou當真隔著衣料沖進了已經(jīng)被撞擊到y(tǒng)in靡爛紅的yindao口,卻被衣衫限制著,不能再進去分毫。“啊啊啊啊!——嗚嗚嗚輕點······你輕點——唔唔嗯嗯——”方知哭起來,巨大的摩擦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被折磨了這許久,xiaoxue終于吃進了一點東西,當下舒爽的絞緊了甬道里層疊的rou,不讓那還隔著衣料的頂端出去,緊得雙方都感到了些微疼痛。方知哭叫著掙扎著要抱,兩手一被放開就纏住了宋承青的脖頸,像是溺水的人抱著浪中的浮木,卻沒想到這大浪也是身上人給予的。宋承青粗重的喘息噴在他耳旁,像是印證他的yin靡與浪蕩,激得方知雙眼發(fā)紅,淚流不止,身下卻更緊的絞住了那yinjing。我記性比較差,寫完就忘那種,所以劇情文總寫不好,但是rou文寫完也忘得快。所以有時候吧,反過頭來看自己寫的rou,我也覺得,我挺色情的·······沃日······怎么還能這么搞······此刻臉紅紅卻神情肅穆地坐在辦公室里涉黃,好刺激。第11章宋承青被他夾的動不了,大冬天的額上冒出汗水,沿著硬朗的下巴頦滴到了方知嘴角,方知迷糊著伸出舌頭舔了,嘗到些咸味,睜開眼無措的看著對方。宋承青腦袋里轟一下炸開了花,雙眼赤紅,喘著粗氣,手無足措的摸摸那處。布料皺著被碩大的yinjing帶動全數(shù)塞進了緊窄的yindao里,扯一扯,方知就縮得更厲害,夾著他的yinjing動彈不得,方知自個兒也被疼的嗚嗚地直哭。宋承青抱著他哄:“小知兒乖······放松,別夾這么緊······”方知原本自己也不好受,聽見他這么說,更哭起來,抽抽搭搭的打著哭嗝,雙手摟著人不放,嘴里斷斷續(xù)續(xù)說:“怎么辦呀······嗚嗚嗚疼——你幫幫我,快幫幫我嗚嗚嗚——”說著抓了宋承青的一只手不住往身下探去。宋承青沒了法子,在夫人的床上栽了跟頭,卡在這緊要關(guān)頭干著急,到底是怪自己莽撞了。這會兒只能緊緊抱住了人,上頭溫柔的親著,唇貼著唇摩挲著、哄著,下面狠狠心,硬是退了出來,再將那被硬塞進去的布料都拽了出來。“唔!——”方知身子一顫,揪著他肩頭的手五指緊縮,只因唇舌被含住了,沒法喊得更大聲,他又不舍得真咬疼了宋承青,哽咽著掉了一路的淚水,看的宋承青心疼的要命。“是我該死,弄疼我的小知兒了,親一下——乖了不哭不哭······”宋承青將人抱到腿上,摟著,時不時地親親臉頰和嘴唇,將方知的小襖攏上,不敢再做些其他的。這么一路哽咽著到了宋家,馬車停了,方知還打著哭嗝撒嬌要親,通紅著眼尾,撇著嘴,雙手緊抓著對方的衣領(lǐng)不放,還主動伸出了舌頭來討要。宋承青自然是一一應(yīng)允,抱著人揉腰親嘴,溫柔地像是怕把懷里人親化了般小心,兩人又在門口的馬車里溫存許久,方知才終于被哄得停下了抽泣。宋家管家早撐著把大傘上來迎,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一直暗沉沉的天竟然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下起了小雪花。宋承青抱著人出來,斗篷的兜帽蓋住了方知的臉,朝宋承青懷里縮著。宋管家忙上前一步將兩人罩在傘下,門口的兩座石獅子頭上已經(jīng)落了薄